能闹的吗?”
“Cao,接电话你录什么音啊!”
“老子乐意。”乔桑一扬眉,将手机扔回口袋里。杜白的一张脸青红皂白的,他盯着乔桑看,耳尖晕着淡淡的粉。乔桑瞅着瞅着,把腰下那点小情绪给瞅出来,探过头,亲吻了下他的唇角。
杜白低沉的笑了几声,大长手一伸,直接将人抓过来,滚落在大床上,将人摁在身下,晨Bo的部位,硬Bang绑的顶着对方的大腿就在Mo蹭。
“要命。”杜白闷哼一声,伸手就要去乔桑扣的整整齐齐的笔挺衬衫。乔桑一敛眉,抓住对方捣乱的手,膝盖往前一顶,将人反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下那人的额头,说:“别闹。”
“想要。”Xing起的杜白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扣着乔桑的手腕,就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杜白紧贴在他身下,氤氲着一双眼看他。“弄弄,难受。”
乔桑瞟了他一眼,望了眼手上的表,还有点时间。在杜白急迫的催促下,掐了下他的脸,头往下一低,滑到身下,伸手拉开宽松的睡裤,给对方一个极致的深Hou体验。
身心得到巨大抚慰的杜白,舒坦的蜷缩在床上,瞅着整理的一丝不苟的乔桑,满足的叹了口气说:“诶,晚上沈河那两夫妻纪念日,别忘记啊。”
打着领带的手顿了下,乔桑轻飘飘的抛出一句:“苏家小姐也在。”
“..........”
杜白歪着脑袋看他,乔桑继续认真的勾着领带结,眼神都不带一个回的,杜白气笑了,缓慢的坐起身,单手撑着脑袋,眼皮向上一抬。“你说什么?”
乔桑拂了下打好的领带,转了下手上的腕表,勾过一旁挂着的西装外套,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杜白Yin沉着一张脸看着转身而去的背影,直到一声响动的关门声响起,他才勾了下唇,嘲讽的笑了下,直挺挺的倒回床上,静默的望着天花板许久,才转身将自己埋入有着熟悉气息的被窝内,闭上眼,陷入困境中。
持续了好一阵的刺耳铃声,杜白一翻身,从嘴里蹦出一句“干!”Cao起响个没完没了电话,还未开口,那头便劈头盖脸的一阵咒骂砸过来———
“端子死哪去了?都几点了?死了也该出现腐臭味了啊!”
“...你找他打我这边来干嘛?”杜白扒了下头发,瞄了一眼时间,干,都下午三点多了,这是睡死过去了!
“你说还能干嘛?他不跟你一起跟谁啊?”
“Cao。”杜白没好气的将电话挂掉,调出端子的手机就打过去,连着三个无一例外都是关机。转而又给卡顿干过去———
“他家去了没?”
“老子都快把门给砸了!”卡顿火气瞬间就飙上去。“你也就算了,他还敢给我来这么一出!不用做事啊?”
“啧,一时半会的,公司还能倒了不成?”
“呵,杜白。”卡顿冷笑一声。“你可别惹哥哥我生气啊,我这火气被.......”
“啧,少特么的老拿他说事!”一提到乔桑,杜白火气也不小。直接打算卡顿说了几百回的破事。“你找端子什么事?”
“你说什么事?”卡顿将文件一扔,Yin阳怪气道:“约了翔阳的人谈事,他倒好,一个影子都没了,人家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我干/你/娘的,老子是专门给你们擦屁股的保姆吗?” 哗啦一声,许是打飞什么文件之类的,杜白啧了声,挂掉已经忙音的手机。
端子不是个会无缘无故缺席的人。
杜白正寻思着还有谁比他更亲近端子时,端子的电话就进来了———
“老大,你找我?”
沙哑至极的声音,刚要破口大骂的杜白愣了下,微皱了下眉说:“你去哪了?卡顿到处找你啊。”
“......喝过头了。”那边静默了几秒,轻微的响动之后,端子那副公鸭嗓又响起。“啊,今天是和翔阳的人谈判的日子....干,我把这事忘记了,Cao,滚开点。”电话那头火急火燎的,似乎还和谁说这话,杜白正寻思着那人的一声“Cao”挺耳熟的,电话就被挂了,再过去就直接转语音留言。
杜白握着手机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扔到一旁,懒得去想了。
七年之痒。
杜白对着江路谈论沈河熬过七年有没有痒这个话题莫名的笑了下。他和乔桑在一起,差不多十年了,连痒都没痒过,那人倒好,身边就从没缺过女伴。
“诶,我怎么瞧着,乔桑要....结了?”江路往正前方,手臂里勾着位曼妙女子的乔桑,不冷不淡的说着:“他说要带个女伴过来,我还真给吓到。哪次见过乔桑带女伴过来的?”
“呵,这位可比其他几位来的强啊。”
“哪强了?”杜白单手晃着酒杯,斜眼看着江路。暧昧的灯光下,那上挑的眼神倒是让江路有些小走神。他低沉的笑了一声,凑过脑袋往他耳边一哈气,说:“女人这块,你就不懂了吧。”
“怎么?你懂你说啊,哪强了?”
江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