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接起,一道低沉的嗓音就传来。杜白皱了下眉说:“能出什么事!”
“那你给我打电话什么意思?”
“我Cao了,我还不能给你打了?”
“能啊。”电话那头声音扬了起来,甚至还愉快的吹了声口哨说:“想明白回来了?”
“什么想明白不明白的。”杜白啧了声,说:“那什么,有处宅子,你这边帮我弄下!”
“什么宅子?”
“北城那套,前些年老头子拿下的破宅子。”
破宅子?
那人寻思了下,随即笑了起来:“我说杜少爷,你这是开口要杜家名下的东西?以什么身份呢?”
“谁说我要了?”
“哟、那敢情是........小情人要了?”
“滚你妹的,杜子歌!”
他这一被挑起火气,那头的男人就笑出了声。
“我说杜白啊,这都多少年了,你连个电话都没,我还真以为你不回来了。”
“啧,老头子身体怎么样了?”
“他怎样你还要问我?”
杜白被撅的一口气憋在喉咙处,杜子歌叹了口气,说:“差不多就回来认个错,叔叔还真能跟你断绝关系的?”
“他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杜白声音一高,杜子歌将手机拿离耳朵——
“你俩半斤八两。”
杜白不说话了,沉了几秒说:“你看下,能不能搞下,别让江家那位顺走了。”
“呵,我说前些日子姓江的怎么要起这个了。你别是跟他家谁扯一块了吧。”
“你这脑子是被驴踢了?”
“我可一直好奇着,当初谁让你这么豁出去跟叔叔闹翻的?打成那样,连个名字都不说的。”
“哪来那么多废话!”杜白不耐,伸手抚了下当初被打成旧疾的右腿。
“要我帮你可以啊,你得告诉我,那人是谁呢?”
“哪个?”
“你说哪个?!”杜子歌暧昧的笑着,杜白哼了声,说:“要不,我跟卡顿说说?”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后 ,草了一声,咬牙切齿的一句“算你狠”就给挂了,杜白扬了下嘴角,心情甚好的将手机扔回空位上,吹了下口哨,回家找小情人去。
这边杜白还未等到杜子歌消息过来,柳承再次被江路给打了。半夜被电话惊醒的杜白开始骂娘了,乔桑黑着脸将车钥匙扔给气炸到找不到东西的杜白说:“还真是好哥们,一出事想起的永远是你这个人啊。”
杜白一听,哟,这口气,酸酸的啊
他嘿嘿笑几声,深睡被吵醒的郁燥一扫而空,跪趴在那人身上,挤眉弄眼的看着他说:“怎么?吃醋了?”
“滚。”
乔桑不耐烦的将他那张碍眼的笑脸推离视线,拉上被子蒙住头就要继续梦周公。杜白难得心情大好的,拔开小被子,抱住乔桑的头,不管不顾的就是一记销魂的深吻。
“你怎么这么招人呢!”
“谁招你了?赶紧给老子滚。”
“嘿嘿,记得给我做早餐啊。 这会过去,回来天都要亮了。”
“柳承不会给你做?”
“ 嘿嘿,你个小狐狸。”杜白刮了下他的鼻子说:“我哪敢夜不归宿的。”
“谁是小狐狸?”
乔桑一坐起,杜白赶紧撒腿跑人:“我是我是,别忘记给我备份早餐啊,我得回来吃才行。”
这次江路打的有些狠了。杜白瞅着那乌青红肿脸颊寻思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话术,倒是柳承开口了,他说:“江霆要跟那女的复婚。”
“啊?”杜白一惊,柳承冷笑一声,说:“江路跑来警告我,别对他家那嫂子动歪心思,她要跟他哥重归于好!我草他全家了!他哪只眼看到我要勾程音了?他妈的脑子有病!”
“就因为这个,打你了?”
“他脑子就是有病!”柳承气愤难消。“也不知道哪听来的歪风,非得认为我要攀上程家这份高枝!我去他妈的,还让我别接近江咚?他大爷的,有本事别让他哥把小鬼往我这边塞啊?我见一次就想掐死一次!”
“........”杜白有些心虚了,柳承这暴躁起来简直跟平时两个人模样,话说这风莫不是从自己这边吹过去的吧?以江路那愚蠢的脑回路,指不准还真给想歪了......
“要不你跟江霆说说,让江路别....”柳承一个眼神飙过来———
“怎么说?人家跟程音在法国你侬我侬的!”
“啊,这是.......真要复婚了?没听说啊,江路不是说他哥....不会吃回头草的。”
“呵,男人的话你当什么真了。”柳承嘲讽一勾唇,也不理会那撕裂的唇角,点了根烟就抽上。“勾不上乔桑,就想着和旧情人重归于好,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