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妾身是已嫁之身,殿下不该与妾身这般女子有如此亲密之事。”
“不该还是期待?为什么本殿下看着你满脸桃色,很是高兴?”石邃抓住娄颖丽的下巴,逼迫她望着他“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的妻子,如今我看上了你,你就是我的。”
娄颖丽咬了咬嘴唇,带着屈辱,沉默点头。
石邃哈哈大笑起来“这才乖巧。女人就该顺从男人,就该依附男人!”
石邃一时兴起,又把娄颖丽推倒在床榻之间。
这一夜靡靡之音不绝于耳,连守夜的宫人都害羞了去。
郑樱桃站在雨中,手撑着伞,笑了起来。看来石邃是堕入美人乡了,真是好极了。
石邃方才离开娄颖丽的屋子,郑樱桃就坐着銮驾进入了她的屋子,雍容华贵又颐指气使的看向娄颖丽,看着她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样子,扬唇嗤笑道“一夜风流,成家儿媳,你过得可好?”
娄颖丽抬起委屈的脸蛋,带着疑惑和心痛“为什么皇后如此害我?”
“害你?本宫邀请你,是你自愿的,本宫何尝逼迫你?”郑樱桃吹着丹蔻的手指,斜睨着娄颖丽,俊俏的脸上带着不屑“难不成本宫作为当朝皇后,非要绑你入宫?再说有这必要吗?”
“可是……”娄颖丽含着泪,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这俊俏似妖的郑樱桃,带着怨恨“您是当朝皇后,您邀约臣子,臣子如何拒绝?难道是不要命了吗?”
“呵……倒是本宫的不是了?”郑樱桃带着不屑,依旧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你这成家儿媳倒是大胆的很呢。你可知连你公公都不敢跟本宫这般说话?”
“妾身如今已经是不洁之身,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娄颖丽脸上带着怨恨。
“本宫本就是不洁的灵魂。若是昨天本宫没看错,你的眼里含春,到处都是对本宫的痴望。你已经是成家儿媳,却对本宫这个当朝皇后有所奢望,这说到底,你自己已经逾越了。”郑樱桃带着笑容“你这眼里对着本宫有了不该有的神色,难道还是本宫的错了?”
“我……我……我……”娄颖丽紧张的说道。
“怎么?本宫哪句话说的不对?嗯?”郑樱桃站了起来,走向娄颖丽,殷红的丹蔻挑起她的下巴,带着冷笑“瞧瞧,倒是一个美人胚子,只是可惜,心性不坚,你这辈子是没办法拥有贞女牌坊了。”
郑樱桃冷笑起来“来人,带成家儿媳回家吧。”
郑樱桃走到凤撵前,想了想,回过头来看向失魂落魄的娄颖丽,带着警告“你要是敢自杀,那勇猛有力的太子殿下,我那好儿子石邃,必然会屠杀你们成家,鸡犬不留!你可要想清楚。”
娄颖丽瘫坐在地上,看着郑樱桃远走,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
郑樱桃在凤辇上轻扣扶手,带着冷笑“走吧,去东宫。”
“是,皇后。”
郑樱桃刚一走进东宫,就看见石邃喝着葡萄酒,大殿之上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的景象。他的脸上带着舒心和开怀,但是在看到郑樱桃的那一刹那,脸色骤变。犹如暴风雪在脸上聚集,他的怒气直奔郑樱桃而去,低沉的语气带着不耐烦“郑樱桃,你来做甚?”
郑樱桃掩嘴放肆笑起来“怎么?我送你美人,你这享受了暖玉之后却忘记了我这个媒人?当真是没良心的太子殿下啊。”
“是吗?你送我的温香暖玉,还是本太子自己求得的,你难道不知?”石邃冷哼道。
“看来太子殿下还是这般讨厌樱桃。”郑樱桃叹了口气,丹蔻的手指拢了拢头,带着无奈“但是太子殿下再厌恶樱桃,樱桃都是殿下的主母,都是殿下的嫡母。你还是和樱桃栓在一根绳子上,你要逃不了,我也逃不了的两个蚂蚱罢了。”
郑樱桃看向一旁的李颜,妩媚一笑“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亲信李颜。”
石邃看向李颜,见李颜默默点头,只能按耐下自己的脾气,冷哼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素来无利不起早,到此来何事?”
“能有何事?不过是来跟你说说昨日你一夜风流之后,来帮你收拾残局,扫扫尾,擦擦屁股罢了。”郑樱桃掩住嘴角,又笑了起来“说到底,你昨日是跟臣子家眷共度**,我这做你嫡母的不来斥责你,这皇家威严怕是难以保住了。只是我很好奇,你不怕那个娄颖丽为此而选择自杀吗?”
“她敢!”石邃一听到美人要自杀,立刻激动起来。
“怎么不敢?她可是成家儿媳,昨日却与你共度一夜,共睡一张床。这传回成家,成家岂能容她?她还有脸面活着不成?”郑樱桃幽幽一叹“可怜那个美人儿,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香消玉殒了?不可能!”石邃站了起来,有些气愤“郑樱桃,你这个娈童,少在我眼前信口雌黄!你不过是个男宠罢了!你素来就喜欢挑拨人心,但是你在我面前,这点小伎俩,骗不到我!你给我滚!”
郑樱桃无奈叹了口气,转身离去,再迈出几步以后,回过头来,带着可惜“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去看看。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