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他们是你自己的事。还拿别人的窃窃私语定位你自己,你不如再从那二十多楼上跳一遍,到时候绘羽死了,摔成rou酱也不会有人给你收敛的,眼珠掉落、临终失禁的肮脏,被人再踩上千百遍,大概能登上几个月的头条吧?祝你成功,右代宫缘寿小姐。”
手指一松,毫不留情把缘寿往地上一扔,没理会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同族是不是会被摔成粉碎性骨折,白苹果转身就走。快到时间了,即便要面对的是她不想的岛上生还者,她也没有兴趣让病重的人久等客人。
“……”
摔得连骨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阵剧痛涌上,她咬牙,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呼声扼死在口中。故意说那些话来吓唬她吗?那个人讨厌她,难道她不是一样吗!即将变成最后两名右代宫的彼此!就像,她与病床上的伯母相互憎恨一样。如果没有爱就看不到的话,如果被那份偏见捂住了眼睛的话——“我会继续去寻找的!总有一天,我会看到我看不到的,然后——”
缘寿的眼中盈满了泪水:“找出足够的证据,击溃你的「红字」!”
在八城十八所著的伪书系列中,有魔女杀人的幻想情节。书中主人公右代宫战人与魔女贝阿朵莉切的战斗方式,就是使用标志真实红字来攻击敌手。
“我许可。你别在调查中被保镖背后捅刀死挂挂了来哭。”
白苹果又想起了什么,头也不回地招手:“如果你找完又没目标再想死了,我就给你一个。”
“你的父母是我杀的,随时找我报仇。”
缘寿愣在原地,即便隐约接受那件真相,胸口无可控制地涌起杀意。突然,她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肩膀不受控制战栗起来,在她一个人的时刻,是与她关系最好的真里亚姐姐的日记陪伴在她身边,给了她生的力量:“真里亚姐姐是我妈妈……右代宫雾江杀害……的吗?”
白苹果没说话,只是径自往前走。
缘寿的胸口仿佛被拧住了,越拧越紧,痛的几乎忍不住要嚎啕大哭,“……每年真里亚姐姐墓碑前的花,都是你叫人放的吗?!”
白苹果停了半息。她再也没回头,只是走向双子大楼。
……被右代宫留弗夫叫出来的右代宫让治被伯父开枪杀死了。可右代宫留弗夫也倒下了。双马尾将举起手.枪的手臂放下。她走过去,右代宫留弗夫还没有死透,还在挣扎。她补了三枪,人不动了。
她转过身,看到不远处抱着狮子玩偶瑟瑟发抖的右代宫真里亚。
她看着她,她看着她。
然后真里亚跑过来拉住她的手。
一直跑。
真里亚摔倒了。
被拉起来的女孩膝盖溢出血,沾血的尖锐石头从她腿上滚落。她抱着樱太郎拼命摇头:“呜!林檎快跑,真里亚跑不动了,再不跑,会被杀掉的——”
雨点落下了。
她们看到道路尽头举起枪的女人。她抽出手.枪,却已经晚了。
女孩的后半边头颅仿佛怒放的鲜花一般炸裂开来,小小的身体仰面朝天倒下,红色与白色逐渐漾开,她像是想再说句“快跑”,却一句也没说出口,紫色的眼睛慢慢变得冰凉。
——“呐,真里亚叫妈妈再给林檎做一个狮子玩偶吧?呜~叫什么好呢~”
——“…………”
。
白苹果见到了右代宫绘羽。
六年不见,绘羽苍老的她感到陌生,在岛上那个尖刻的不得了伯母眉眼间都仿佛被磨平,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几乎消散殆尽了。
重回右代宫的提议被她毫不客气地否决了,给她股份她也拒绝了。当初安田纱代在组织游戏的时候给每个人都打了笔瞠目结舌的现金数,只要活着出岛无论是谁都能用,那里的钱除了定期献花外她一分没挪。一切的请求都不同意,除了有空来探个病欣赏几次名义伯母在死亡线上的挣扎再去她葬礼嘲笑她几句,报报当年在岛上被针对说是没教养野种的仇,可当年不可一世的绘羽却哭得很丑很丑,害她怕自己一不留神就签掉了什么不平等契约赶紧跑路,临走前说自己把事情告诉缘寿刺激下“伯母”,果然伯母立马回光返照变成六年前那个爆炸了,可惜暴打她一顿是不可能的。
哼着“Who killed Cock Robin”,白苹果在她居住的城市溜达。
快到晚餐时分了,城市灯火辉煌,现代的每座城市几乎都已经是不夜城。也不知道狛枝那边处理成什么样了,一天都没给她打电话,不过看那边的西兰花似乎整个都炸了。看来遇上的事也不棘手?不如打个电话问问看结束没有,结束了她好去蹭顿病房营养餐,高级病房的正餐可比她做的好多了。白苹果打开通讯录,大棉花的名字挂在最上方,她按了下去。
然后她听到铃声在半空中响起。
白苹果惊愕地仰起头,铃声叮叮咚咚地响。
她看到在傍晚的风吹起鲜艳的云与霞,橄榄绿的风衣一角连同柔软的如同海葵的发梢在摇曳,站在高层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