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凌乱不堪的衣物,双手钳住青年的腰,季渊任将人从地上抱起来。
被情欲烧得神魂颠倒,本能的向另一个人靠近,林玉声伸过双臂反抱住季渊任。
魔皇衣衫齐整,一丝不挂的青年紧紧贴在他的怀里,双腿环过他的腰,向他毫无保留的张开隐秘的私处。
握紧蛇尾用力往外拽出,两处嫩xue同时受到刺激,媚rou和肠rou毫无保留的被蛇鳞刮擦,蛇角翻搅。林玉声头往后仰,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起,发出沙哑甜腻的呻yin,无助的摇着头,晶莹的春chao随着妖蛇的离去骤然喷发,女花shi漉漉的敞着口,蜜ye失禁般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
不等林玉声射完,手中妖蛇化光消散,双手托着林玉声的腰,蓄势已久的阳物抵住chao喷不止的女花,蜜水温热的浇着gui头,季渊任按着林玉声的腰缓缓往下,cao进了软嫩的花xue深处。
入侵的rou棒比膨大后的妖蛇更粗,全身重量挂在季渊任身上,充分感受到这难以承受的硕大凶器如何慢慢破开身体,惊人的热度一寸一寸灼烫着媚rou,甬道被撑开到极限,动一动就仿佛有被撑破的危险。
“啊啊……不、太大了……出去!求你、啊……”
林玉声哭着呻yin,颤着声音求饶,仿佛真的快要承受不住,软在魔皇怀里,腿根不断痉挛。可是双腿却更加用力的夹紧了季渊任,腰往下沉,tun部紧密的贴着季渊任胯间,含着rou棒的媚rouyIn荡的蠕动,边吮吸边夹弄,将逼得主人哭叫不休的凶器往更深处勾引。
rou棒并不着急,在xue内浅浅戳刺,gui头撑开rou壁辗转,将媚rou戳得水声不绝。
忽然,林玉声浑身一颤,濒死般抱紧季渊任。坚硬的gui头撑开褶皱,刮过某个软嫩的一点,顿时整个甬道一阵收缩,媚rou痉挛般的蠕动,夹得魔皇舒爽无比。
“不愧是……”季渊任笑道,“小仙长这xue真是会吸,馋成这样,怕是已经等不及了吧?”
“嗯……”
听见魔皇的调笑,林玉声含混的答应,敏感点被gui头抵住不断研磨,他的腰也颤个不停,媚rou更是疯了般追逐着rou棒,甬道迫不及待的像被反复cao开,从浅至深每一寸都被cao到,把小xuecao得shi透熟透,只懂得含着男人器物吞吐。
xue中的rou棒退了出去,不等林玉声有所反应,又猛地完全没入甬道。
gui头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狠狠刮过敏感点,林玉声四肢一阵轻抖,gui头cao开女花深处紧闭的宫口,撑开那处软嫩,丝毫没有怜惜,快速又凶狠的进进出出。
快感犹如巨浪,林玉声猛地被卷入欲海最深处,几乎快要窒息,仰着头,哭叫呻yin都变成了微弱的气音。
“啊、慢、慢一点……求你……太深、太深了……轻一点……会、会坏掉啊……”
如同一枚被压榨的灵果,稍稍一挤便流出甘美的汁水,林玉声狂乱的扭着腰,下体不断吞吐rou棒,黏腻的蜜水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渗出,腿间shi漉漉全是水光,往下滴落到野地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每一次把林玉声cao到高chao,季渊任都会故意退出,用手指撑开已经被cao成靡熟艳红,不复青涩淡粉的女花,让慕千华亲眼目睹他yIn荡的弟子如何yIn水喷溅。
手指沾满女花黏滑的yInye,涂抹半开的菊口,送进谷道之中,充分润滑肠rou。
一边将谷道涂抹shi润,侵犯女xuecao弄子宫的同时,魔皇没有忘记照顾谷道,指尖摸索到深处的腺体,轻轻摩挲抚弄,在林玉声又一次喷发的瞬间,重重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真、真的、要坏掉了……饶了我、啊啊……”
被cao到深处也痒到深处,小xue缠着rou棒,怎么吸都吸不够,林玉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高chao了多少次,汗水泪水,腿间的yInyeshi乎乎的黏成一片,他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融化成了一滩春水任人掬饮,淌下的蜜流真如雨露,将下方竹林地面的泥土都滴出了一大块深色。
双目不能视物,一片黑暗的世界,被yIn欲不容分说的填满。
脑中昏昏沉沉,身子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忽然腰被托起再度往下一按,交合紧密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喉间溢出短促的惊叫,又热又硬的rou棒顶开宫口,在翻涌的快感和沉闷的酸胀中,滚烫的Jingye浇灌进娇嫩的子宫。
“不要——”
林玉声啜泣着呻yin,软在魔皇怀里,被动承受着Jingye的浇灌,在填满子宫的热度和汹涌快感的夹击下,终于承受不住,早就硬不起来的男根前端勉强滴出几滴透明的ye体,女花淌出一小股混合着Jing水的热ye,淌出xue口,顺着耻毛滴滴答答流下,他靠在季渊任肩上,体力再撑不住,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季渊任斜倚着门框,看着慕千华拖着疲惫的步伐,在林玉声房内来回忙碌,替昏迷的弟子净体更衣,将人安置到床上。
“师尊真是体贴,怪不得几位师兄都对师尊敬重有加。”
依旧没有吃饱,惦记着还在竹林里的盛蔚,季渊任并不怎么真心的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