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按牢慕千华的腰,季渊任稍稍退出再完全没入,过分粗大的阳具将慕千华的小腹都顶出rou棒的轮廓,逼得慕千华忍不住双手按住小腹,整个人蜷缩起来抖个不停。
季渊任抚摸着慕千华完全暴露出来的纤长后颈和线条流丽的脊背,在对方几乎听不清的两声短促的悲鸣声中,将滚烫的浓Jing射入肠道的最深处。
初次被男人射入,肠壁措不及防被滚热的Jingye喷射浇灌,慕千华如同才被季渊任侵犯时那样,茫然的睁大眼睛,旋即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挣扎着想要逃开,刚往前爬,就被季渊任抱着腰抓回来,按在rou棒上,将Jing水完完全全灌注进来。
敏感的身体在被射入的同时再度抵达高chao,慕千华才喷发过软下去的男根还没有恢复元气,可怜巴巴的匍匐在草丛里。浑身肌肤变成粉色,额角脊背腿间shi漉漉的全是汗水,身体在干性高chao中在痛苦和快乐之间被来回拉扯,紧绷到了极限,再有任何刺激,就会马上崩坏掉。
射过之后,便不再留恋的从暂时没了用处的xue中离开。季渊任抚摸着还沉浸在快感浪chao之中,失神颤抖的慕千华,一手撑着头侧身躺下,如同爱抚蜷在怀里的宠物,有一下没一次的轻拍慕千华,又用指腹揉过tun丘间红肿的xue口,将缓缓流出的白浊在艳红的xue口涂抹开。
“林师兄不愧是师尊多年悉心教导出来的弟子,就是跟师尊心有灵犀,一起到了呢。”
神智还陷在快感中,慕千华神色空茫,一时没能明白季渊任的意思。
稍后,他反应过来,脸色微变转头去看弟子,就见屏风上,林玉声被yIn邪魔物不断鞭笞女花,虽然力道不大,但绵绵不绝如同有人屈指弹那肥厚唇rou的麻痒也叫他受不了了,搁笔离开桌边,想要休息一会儿。
双性之体是合欢双修,作为炉鼎采补的绝佳体质。林玉声虽然尚未破身,往日克己自守,未曾涉及过儿女私情,但体质如此,女xue突然瘙痒作怪也不是头一回。所以林玉声没有起疑,只有点羞惭自己居然在师尊房里无端起了杂念,想赶在师尊发现异样前,静心打坐一会儿平伏气血。
可这房里,哪还有地方能容他安心坐卧。
林玉声慢慢摸索至墙下一张矮榻上,屏风上的矮榻生满了大大小小的rou瘤,每一个rou瘤都凹凸不平,青紫的经络突起,如同有心跳般不断蠕动起伏。
林玉声坐上去之后,便如同坐在了起伏的浪chao上,富有弹性的rou瘤压住娇嫩的女花,上下起伏按摩般揉压Yin唇,将花蒂按住松开。
已经在桌边被鞭笞得shi透,再被这么一番按揉刺激,林玉声眼中泛起水色,轻咬嘴唇蹙眉露出难为情的模样——花xue深处一紧再一松,依然有一股温热春水漫出甬道,淋漓打shi小xue,将腿根染得一片晶亮。
这只是屏风上的虚像,真正的林玉声依旧衣衫完好,但是此刻若让他从矮榻上站起来,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腿间已然shi透,水痕透过长裤下裳,将外袍的下摆都染深了一块。
季渊任喜爱美人,尤其喜爱美人在他身下辗转之际,展露的与平时不同的娇媚姿态。如今仙界已是他囊中之物,林玉声自己送上门来,当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不过,美人如同珍馐,切忌囫囵吞枣,得细细品味方好。
才得了慕千华,还没将这清冷高贵的仙界主人调教乖顺,季渊任暂时不着急动林玉声。
但话又说回来,眼下机会难得。身下的宝贝被他百般刁难都一声不吭,动一动门下弟子就不乐意了,倒叫季渊任又起了恶劣的念头。
“千华。”
被季渊任搂在怀里,骤然听见这一亲昵的称呼,慕千华微微愣怔,转头看向季渊任。
未曾留意到慕千华眼底隐隐闪动的情绪,俯身到对方耳畔,季渊任以蛊惑般的温柔语气,轻声说着话。
心脏在难得的温柔里迷失,随即又被魔皇残酷的命令贯穿,立刻清醒过来。
痛到极处反而只剩下麻木,慕千华面无表情的慢慢坐起来,没有去看季渊任,低着头,目光扫过自己的右手,和手掌下压住一小块的,魔皇一尘不染的凌云剑宗核心弟子服饰的袍角。
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比以往任何时候还疲惫。慕千华下了床,刚站直身子,还未干涸的Jingye顺着谷道缓缓流淌出来,微微的痒意让他露出些许不适。
季渊任倒是爱看他这副情动的yIn荡模样,道一声“且慢”,坐到床沿一手揽了他,三指探入谷道在肠rou上粗暴戳刺。
yIn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失,些微痒意随着手指的搅动,先被抚平又立刻更加激烈的反弹。
就着站立的姿势,慕千华被季渊任的手指飞快又粗鲁的jianyIn。最敏感的腺体藏得很深,在单靠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然而碰不碰得到都没关系,手指灵活的抠挖着肠rou,指腹按压,指甲搔刮,抽插配合着指节的屈伸,很快就让慕千华夹紧了腿根颤抖,腰都无法挺直。
季渊任松开了手,失去了腰上的搀扶,慕千华双腿直抖,很快再站不住,扶着床沿跪在季渊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