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仰首一笑:“果然是好茶。”
鬼叟弓着背,用余光觑了他半天,却见这书生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泛起了血色,仿佛醺醺然不胜酒力。
书生含笑而立,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给你茶钱。”
鬼叟惊疑不定,也顾不得伪装,刚要抬头去看他,突然额前一热。
那书生不知何时揭下了震魂符,夹在指缝里,闪电般贴在了他的额顶。
“喏,茶钱。”书生Yin沉道。
元寄雪推开木板,将玉如萼抱了出来。玉如萼昏昏沉沉间,目光迷蒙,在他臂弯里蜷成了一团,两条长腿搭在他的肘上,被茶水洗得莹白通透,如羊脂白玉一般。
他显然是吃了一遭苦,肌肤柔滑如绸缎,双足被浸得柔若无骨,仿佛一只被淋shi的白鸟,在元寄雪怀里轻轻发着抖,好在浸泡的时间不长,过上几日,便能缓过来。
“别怕。”元寄雪在他耳边,低声道。
玉如萼双腕上的草绳乃是鬼力所化,一时解不开,元寄雪抱着他,亲了亲他shi漉漉的睫毛。
鬼叟被符咒震住,动弹不得,元寄雪便一手扯下那块汗巾,草草拭去玉如萼遍体的shi痕。
“抢了一个美人,”元寄雪笑道,“那便再还一个。”
他捉着鬼叟的领口,往茶缸里一推,闪电般推上了木板。
第30章 吾身为鞘
元寄雪抱着玉如萼,行走在昏暗的松林里。
玉如萼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白绸般的发丝shi漉漉的,垂落在赤裸的脊背上。
他的rouxue还是合不拢的,露着一枚拇指大小的红腻孔窍,脂光融融,冰冷的yInye甚至沿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淌到了元寄雪的手腕上。
元寄雪用指腹轻轻撇了一下,那只xue眼立刻敏感地翕张起来,嫣红的嫩rou一鼓一缩,挤出了濡shi而yIn靡的水声。
显然那茶水还有催情之效,能教人时时刻刻在春chao里沉浮。
玉如萼颤得越来越厉害,肌肤里更是渗出了一片鲜润的血色,仿佛被雨水洇shi的牡丹花瓣,他双唇嫣然含朱,低眉阖目间,一派白玉美人之相,但那两枚抽动的嫩红ru尖,却透出一缕荡魄摇魂的色香,将他所承受的煎熬暴露无遗。
元寄雪沉yin片刻,突然听到玉如萼极其微弱地“唔”了一声,尾音也是shi黏的,仿佛能渗出汁水来。
“吃不消了?”元寄雪柔声道。
身为鬼ji,却不得阳Jing滋养,偏偏又被困在青年滚烫的肘弯间,那滋味儿简直难捱到了极致,足够让皮rou娇嫩的ji子恨不得融化在对方怀里,时时刻刻肌肤厮磨,形同胶漆。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轻轻握住了他的小指。丝缎般的白发间,露出一点儿耳垂,微微透着胭脂色。
元寄雪驻足片刻,沉浸在他难得的亲近之中,萦绕在眉目间的Yin郁之色一时散去,宛如云破月来,长眉微舒,唇角带笑。
忽然间,一阵极其轻微的簌簌声,撞进了他的耳朵里。元寄雪立时惊觉过来,侧头去看。
只见松针之上,不知何时滚落了几枚松果,通体漆黑,覆着一层焦炭般的硬鳞,又被一团惨碧色的鬼火所萦绕。
这片松林与人界接壤,为Yin阳交界处,不分昼夜,唯有漫无止境的黄昏。林中的松果,更是由Yin阳之气所孕生,生人服食,则暂且褪去一身皮囊,化作生魂,得以在鬼域中通行无碍;Yin魂衔在口中,便能令Yin气消退,稍稍凝成rou身。
这松果平日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玉如萼如今鬼ji之体,又不能堂而皇之地自鬼市而出,元寄雪当机立断,将他放在了厚厚的松针上,捉了一枚松果,吹熄其上的鬼火,露出焦枯的松塔来。
玉如萼腹中的空虚感已到达了极致,这松果对Yin魂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犹带温热,还渗着一股子金黄色的焦香,暖烘烘的阳气几乎是扑鼻而来,他有些困惑地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元寄雪。
“吃吧,”元寄雪道,“本来就是给你的。”
玉如萼手足无力,只能低垂着颈子,探出一段嫩红花蕊般的舌尖,一点点地舔shi松塔上漆黑的硬鳞。霜白色的边缘更是被舔得水光滑腻,颤颤巍巍,仿佛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
丰沛的涎水从鳞片的缝隙里渗了进去,张开了晶莹剔透的泡沫,玉如萼就着元寄雪的手掌,微微偏过头,红舌揭开硬鳞,灵活地一探,时轻时重地挑动着,里头的松子也被浸润得油光发亮,滑腻无比。
玉如萼舔弄了一会儿,舌尖泛酸,涎水沾shi了薄红的双唇,一路沿着下颌,沾满了元寄雪的手掌,却无论如何也挑不出松子。
元寄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将那蹙眉的情态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双腮微微鼓起,显然是吃得艰辛无比。
“把里头的阳气吸出来,”元寄雪道,“不用去吃松子。”
玉如萼试探着啜了一下,松塔立刻在他唇舌间簌簌抖动起来,鳞片猛地蹙紧,吐出一束刚猛无匹的阳气。玉如萼猝不及防,咳嗽了几声,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