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脚尖的瘙痒逼得难耐不已,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突然被他隔着珠笼拧了一把tunrou。
他的另一条腿沾满了汗水与yInye,站立不稳,猛地从珠笼间滑了出来,顿时,他腰身一沉,整个人都跨坐在了几条细细的珠链上,其中一条绷直的珠链直直勒进了嫣红shi润的xue缝里,圆润晶莹的明珠抵着花蒂,死死卡住。
珠笼察觉到了猎物的挣扎,立刻开始惩戒。
仙姬本是慢悠悠地撩动着琴弦,忽然间抡指如闪电,嘈嘈切切错杂弹,丝线深深嵌进了雪白的肌肤里。两枚嫣红肥硕的ru头被勒得勃然挺立,敏感的女蒂更是被高高扯出,拉长如同细线。
玉如萼被捆缚得痛楚了,两枚肥软的ru头微微颤动着,ru孔微张,闪着一点shi红的光。
“把nai子从笼子里露出来。”赤魁道。
丝线立刻拧成白绸般柔韧的一股,缠在玉如萼的腰身上,往前一带。
皎洁的珠笼中,探出了两粒红玛瑙般的ru尖,亭亭而立。
赤魁揪住其中一只nai子,手里捻了一根细如毫毛的银刺,其上也串了米粒大小的珍珠,抵着shi滑的ru孔,一点点没了进去。等到ru孔勉强含住了明珠,只露出一点露水般莹洁的边缘,银刺便被猛地抽出。
嫩红的小孔被剔透的珍珠抻开,珠光形成的晕圈落在嫣红的ru晕上,能清楚地看到内里shi润红腻的嫩rou。
玉如萼的ru尖冷得钻心,寒意从ru孔里渗进来,不由蹙着眉,低yin出声。
“怎么还不出nai?”赤魁揪着ru尖,逼问道,“这么小的nai子,怎么当个ru奴?”
玉如萼迷蒙的双眼中,飞快地掠过了一缕赤光。
赤魁的命令奏效了。他立刻想起,自从被破处之后,他便如母犬般爬行在赤魁脚下,挺着两枚ru尖,不断磨蹭着赤魁的小腿。
赤魁被两枚小nai子蹭得心头火起,索性让他当了个ru奴,日日扩张ru孔,直到如妇人般淌出nai水来。
但是他的胸口始终平坦一片,哪怕ru尖已经嫣红肥软得不成样子,ru孔日日瘙痒难耐,依旧挤不出nai水来。
他羞惭难当,含泪道:“唔……求主人责罚玉奴。”
赤魁一挑眉,趁势逼问:“怎么罚?”
玉如萼ru尖胀痛,却依旧温顺地挺起胸脯,抵着赤魁粗糙滚烫的掌心。
“求主人,”玉如萼低声道,“狠狠打坏这对贱nai子。”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ru孔里嵌的明珠,乃是孕鲛垂泪化成,最能催ru,很快,他的胸口便会隆起,柔嫩的肌肤如同花苞一般,丝毫经不得触碰,nai水鼓胀,堪称一场漫长难捱的刑虐。
他却还含着泪请求主人的责罚,必然会被扇得胸ru肿透,ruye横流。
赤魁也不说破,只是饶有兴致地揉捏着玉如萼薄软的胸脯rou,感受着其下不安的心跳。玉如萼的胸口在他掌下渐渐鼓起,ru汁晃荡,形成了如少女般暧昧而含蓄的弧度,能被手掌轻易地抓住,像捉着一对娇嫩的ru鸽。
ru尖是熟透的,肥软如孕期的妇人。久经把玩的熟艳和未经人事的青涩相映衬,越发显得这对胸ru如白雪红梅一般。
赤魁抽了一支长长的篾片,捏在手里。这篾片不过两指宽,刚从毛竹中破出来,犹带毛刺。又在细腻的珍珠粉里浸润过,通体敷粉,触感滑中带刺。
竹蔑破空声一响,白腻的肌肤上瞬间鼓起了一道红痕,细嫩的右ru被打得乱颤起来,白rou的战栗未褪,竹蔑绕着胸ru,噼里啪啦抽击一圈,留下如夹竹桃花瓣般散乱的红痕,整只发育中的雪ru,都被抽打得红肿透亮,里头的nai水几乎飚射出来。
玉如萼被打得连声悲鸣,骑在珠链上的tunrou疯狂弹动着,与此同时,仙姬的指法越发灵活多变,轻拢慢捻之下,珠笼里的每一根琴弦都颤生生地拧转起来,shi漉漉的珠链抵着两xue,时而深深嵌入一滩红腻软rou里,两瓣rou唇咕啾咕啾地挤压,胭脂色的珠光在其间飞快地回旋,晶莹的水ye四下甩出;时而绷得笔直,如热刀割蜡般,将嫩rou层层剥开,猛地切入,闪电般来回拉锯。
玉如萼又是甘美,又是痛楚,呻yin声也随着悠悠的丝竹声,高低婉转。
接着受罚的是那枚嫩红的ru头。赤魁用篾片抵住nai子,手腕连震,鼓胀的ru晕立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肥软熟透如rou枣一般。
“怎么还不出nai水?”赤魁明知故问,用力抵住了ru孔里的珍珠,“再不出nai水,便罚你做个尿壶,日日掰着yInxue等人灌尿。”
玉如萼呜咽一声,他的胸ru涨得飞快,两个肥嫩的雪团颤动着,衬得腰身尤其窄瘦,几乎负担不起这沉甸甸的份量。他只好将两只雪腻肥软的ru球捧在手臂间,一条珠链深深陷在ru沟里。
“有nai水的,”他抱着nai子,脂膏般的rurou从指缝间满溢出来,融融颤颤,他眼睫带泪,哀声道,“唔……不要打了,要坏了,啊!”
他这幅赤身裸体,白发黏shi,手捧雪ru的yIn贱姿态,哪里还像昔年身姿挺拔的仙尊,肥tun如嫩桃,腰身紧束,硕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