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条长腿被人高高抬起,架到了肩上,露出插着男根的chao红Yinxue。
又一根狰狞的硬物,抵在了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雌xue边,如蛰伏的巨蛇,试图抢占chao热的洞xue。
娼ji的瞳孔一缩,显然意识到了他将要遭受的凌辱,只是他身不由己,只能含着泪,舔shi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将雌xue处鼓胀外翻的红rou挑开一点,借着涎水的润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动作快点,”Yin兵不耐道,抬手在他tun上掴了一记,扇出一团晃荡的白rou,“都吃过这么多男人的东西了,同时吃两根,还用得着磨磨蹭蹭?”
他话音未落,娼ji便一举没入了三根手指,手指时屈时张,指腹灵活地打着转儿,将雌xue捣得咕啾作响,如一团柔腻shi滑的海葵。
“啊……唔,不行,要撑破了,吃不进去的……”
雪白柔软的屁股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滑溜溜的几乎捞不住,几根手指将雌xue捣得大开,红rou吸附在白玉般的手指上,如牡丹剥出来的嫣红花芯,正rou眼可地抽搐着。
娼ji抽泣着,泄出一声长长的呻yin,雌花猛地蹙缩成一团,紧紧裹住深插的男根和手指。等得不耐的Yin兵伸手,在他鼓胀的蕊豆上狠狠一捏,一时间,他的双xue同时翕张到了极致,尿孔打开嫩红的一点,yInye裹着尿水狂喷而出,连ru孔都张开一线,喷出两股洁白的nai水来。
竟是被亵玩得浑身喷汁,到达了濒死的高chao!
Yin兵一把捉住他无力挣动的手腕,从绞缠的红rou中扯出来,rou刃一挺,抵着另一根阳物,一举破到了rou腔深处,疯狂挺动起来。
娼ji几乎是悲鸣着,肥沃的rou花张到了极致,还未从高chao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阿蒲看得呼吸一窒,那娼ji被围在一群高大的Yin兵中,只露出一点儿架在肩头的淡粉足尖,花苞般的脚趾蜷起,随着身下的悍然顶弄不断颤动着。
一只雪白晶莹的手腕,从漆黑的铁甲间探出来,五指间沾着透明黏腻的水ye,无力地委顿下来,被Yin兵狠狠攥在了掌心里,像一只逃离的白鸟,跌落在重枷之中。
几个Yin兵或蹲伏着,舔吮他水光一片的腰窝,扯动他抽搐不止的蕊豆;或掐着他的ru尖,小口啜吸淌落的ru汁,将那两枚嫣红的花苞,吮得如肿胀的樱桃颗。数不清的濡shigui头戳刺着他红肿的tunrou,冰雪般的青年在唇舌之上徐徐绽开,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被Jing水浇洗出yIn艳而朦胧的脂光。
等几个Yin兵轮完一遍,挨个儿把Jing水射进了他红腻滚烫的子宫中,他已经像一捧落入泥泞中的新雪,双腿大张着,露出两口嫣红外翻的xue眼,大团大团的shi黏Jing水顺着吐露的红rou,淌到两腿之间,凝成了一张柔软而腥臊的白膜。
他身前,又一群Yin兵列成了长队,无声地注视着他……
阿蒲不知道全神贯注地看了多久,竟陷入了昏睡之中。等她再次睁开眼时,低矮的坟冢之外,赫然跪坐着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那只雪tun不知被人抱着挺弄了多久,饱满得两手难抱,皮rou嫣红肿胀,透出惊人的熟艳来。嫩红的股沟shi漉漉地张开,tun眼高高鼓起,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胭脂洞,嫩rou推挤不休,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浊Jing。
雌xue被夹在腿心里,也是合不拢的,一大团脂红肥沃的rou花,花瓣外翻,足有女子手掌大小,如半融的红蜡,直从雪白的大腿间流溢出来。
雌xue翕张着,合不拢的rou道深处,赫然是一团红腻shi软的宫口,夹着足足一贯铜钱。宫口被撑得鼓鼓囊囊,垂落一根缒着铜铃的红绳,在阿蒲面前微微颤动着。
阿蒲心中一惊,这娼ji不知怎的从Yin兵手底下逃了出来,正躲在她的矮坟前,借着树荫的遮蔽,低低喘息。
这些Yin兵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眼见着身底下cao弄的婊子不翼而飞,不知愠怒到了何等地步,她们这些卑微的娼ji哪里担待得起,倒不如……
阿蒲眼珠一转,悄无声息地探出手去,一把扯住垂落的铜铃,猛地一抽。
铜铃声立刻惊破了一片沉寂。整贯铜钱裹着温热的水ye,跌进了她的掌心里。她像猎食的蛇一般,瞬息之间吐出信子,卷住猎物,一闪而没,重新蛰伏进了她的矮坟里,只露出两只Yin沉含笑的眼睛。
这娼ji的宫口嫩rou猛地一翻,像一团被捣烂了的牡丹,险些被扯得垂坠下来。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便腰身一软,扑倒在地上,陷入了抽搐的高chao之中。
Yin兵冰冷的铁靴,再一次踏在了他的面前。
“又抓到你了,”Yin兵笑道,一手解下铁甲套,修长带茧的五指捏住他的下巴,欣赏着那双涣散的银瞳,“你能逃到哪儿去呢?”
玉如萼任由他掐着下颌,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红舌,舔弄着对方的手腕。
方才被这群Yin兵轮流亵玩之后,他倒在浊Jing里,几乎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为首的Yin兵戏谑地笑着,给了他三次,如母犬般爬行着逃离的机会。若是被抓住,等着他的便是变本加厉的凌虐。他Jing疲力竭,颈上系着草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