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继任鬼王之位。
当时的鬼王镜女不甘退位,又垂涎他一身Jing纯鬼气,便暗改他的命簿,以血批命,使他世世含怨而死,一生所求皆不可得,或枭首或饮毒或万箭穿心,死后横尸于极Yin之地,化为腐土,以期炼成一条对鬼仙大有助益的十世怨魂。
眼见十世已至,镜女假意将他奉为座上宾,实则祭出了鬼界至宝,雾花镜。那镜子如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凡是临水照影之人,都会被暗换因果。鬼王一照,则立时沦为鬼仆。且只要身在鬼域之内,此命便不可改。
镜女将雾花镜化入盏中,含笑推给元寄雪。酒ye澄澈,晃荡着一层清清的薄光。只是酒盏刚递到一半,便被一剑挑翻。
玄衣白发的仙人,在返回仙界之前,强行冲破修为束缚,以一剑还了他最后一报。
雾花镜被一剖为二,化作两股酒ye倒泼而出,一半泼溅在镜女脸上,照出她一张怨毒与惊惧交织的脸。
她的鬼王命格被瞬间剥夺,化作了匍匐在地,镣铐加身的卑贱鬼仆。
另一半酒ye则凌空飞溅,沾到了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转瞬化作一面一人高的水镜。
水镜之外,仙人依旧清冽如冰,长身玉立。他发如白绸,丝缕垂落肩颈之上,睫毛低垂,透出一点银瞳,宛如琼枝上虚悬的露水。玄衣曳地,只隐约露出一线晶莹剔透的颈子。
水镜之内,却赫然是一只浑圆赤裸的雪tun,一条雪白的长腿被人抬起,袒露出股间嫣红的xue眼,足有一钱胭脂大小,xue里的嫩rou肿胀外翻,鼓出指腹大小的一团红rou,shi黏无比,糊满了Jing水与yInye,呼吸般一鼓一缩,显然是被人cao烂了。
雌xue尤其肥沃,大小花唇透出熟艳的脂红色,足有半个手掌大小,如倒翻的牡丹花瓣,shi漉漉地贴在红痕遍布的大腿内侧,xue眼被抻得变形,塞满了铜钱,几张银票,或被撮成长长的小卷儿,或被叠得棱角分明,从嫣红的xue口探出来一角,都被含吮得shi黏滑腻。
显然是个被人当作母犬骑弄的下等娼ji。哪怕是被yIn玩到了这般境地,依旧试图夹紧Yin阜,将两根雪白的手指探入滑腻chao红的女缝中,一下一下扯动着肥嫩的女蒂,发出甜腻如饴糖丝的呻yin。
汗shi的白发黏在雪白的肩头上,这娼ji侧过脸,散乱的发丝中,赫然是一张冰雪般的脸,只是眼角晕红,双颊尤带泪痕,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口中满满的都是浊Jing,从嘴角溢出来,又被嫩红的舌尖慢慢舔去。似乎连男人腥臭的Jing水,都能让他舔得津津有味,仿佛难得的恩赐。
那模样,实在是yIn贱至极,雾花镜竟试图将清冽如冰雪的仙人,强行化作任人骑跨抽插的娼ji。
玉如萼只是静静看着,神色不变,手中玉萼剑吐出匹练般的白光,他手腕一转,竟是将这yIn靡不堪的镜像瞬间碾为齑粉。
下一秒,他就身化剑意,冲霄而去。他本不是此界中人,一旦重返仙界,雾花镜又如何奈何得了他?
他报完恩情,了结此世因果,剑斩尘缘之后,便与凡尘再无挂碍。凡尘百年,人间一诺,以及那个和他纠缠数世的青衣书生,都像雾气般消散了。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他竟会再一次沦落到鬼域之内,落到越发Yin鸷的青衣鬼王手中,受尽yIn刑折辱,雾花镜的娼ji诅咒,却还如影随形,只要他身在鬼域一日,便势必以鬼ji之身,被打落娼寮之中,神智尽失,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无尽的亵玩yIn弄。
元寄雪亲自批了他的鬼ji之命,暂时安抚了雾花镜的怨毒之气。但他只有以娼ji之身,接待完此界的数十个恩客,一刻不断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直到以腥臭的阳Jing为食,雾花镜才会如愿消散……
玉如萼在极度的高chao中浑浑噩噩,只能张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被锁在小徒弟怀中,刚刚经历过生产的雌xue还在抽搐着,无法闭拢,翻出一团嫣红濡shi的嫩rou,嵌着一口足有荔枝大小的xue眼儿,能一眼看到同样shi软外翻的红腻宫口,正在无力翕张着。
鬼王用手背抵住滚烫chaoshi的xue缝,来回磨蹭。一缕鬼气再次从他指间逸出,化作漆黑的薄膜,将还在高chao中抽搐的玉如萼紧紧裹住。这回,整具晶莹雪白的身体都被裹在了鬼气织成的茧衣里,只露出一张嫩红的双唇,和一片雪白的下颌。他眼前漆黑,耳不能听,一片混沌之中,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张开嫣红的唇舌,发出chaoshi粘腻的吐息声。浑身浸在shi热的汗水里,肌肤间热气蒸腾,他似醉非醉,昏昏沉沉,如同被酿造的酒ye一般,快感的余韵被无限地延长。
鬼王屈起指节,时轻时重地顶弄着那枚嫣红肿胀的女蒂,使玉如萼在温吞绵滑的女蒂高chao中沉浮,喘息中透着融化般的甜腻。龙池乐则将师尊揽在怀里,禁锢着这具鲜活温热的身体,感受他微弱的抽搐,腰肢无意识的战栗,和胸口剧烈的起伏。他一边用双臂牢牢锁住那微不足道的挣扎,一边像和元寄雪较劲儿般,隔着茧衣,捏弄那两枚鼓胀的ru头,将里头饱蓄的nai水捏得咕啾作响。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不断闷哼,显然是承受不住ru尖过度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