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地摊开,沾在大腿内侧,猩红靡艳,像是被捣烂的花泥。
几枚冰冷的铁指套,搭在红肿熟透的Yin阜上,随着呼吸不停起伏。
这幅刑求牡丹的艳景,看得鬼王呼吸一窒。
他沉迷于玉如萼又爱又怕的神情,以及在欲望中瑟缩着,呜咽着,明明不堪忍受过激的快感,却只能被男人一点点打开,撬开柔嫩内部的可怜模样。
玉如萼仍在高chao中抽搐,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了,硬物的中途抽出,甚至让他滚烫xuerou翕张着,自发打开一个荔枝大小的嫣红rou洞,鼓出一团shi红烂熟的嫩rou来。
突然间,他腿心一凉,被贴上了一样冷冰冰的硬物。
那是一面背部镂花的铜镜,不过巴掌大小,典雅的缠枝纹间斑斑铜绿,中间浮凸出一串饱满的葡萄纹饰,想必是女子梳妆所用。
鬼王捉着他的手指,将镜面按在他红肿的Yin阜上。玉如萼shi漉漉的大小花瓣黏在镜面上,被挤压得咕啾作响,Yinxue里鼓出的嫩rou也被碾平,一团红腻软rou含吮着冰冷的镜面,不停渗出滑溜溜的汁水,将镜面沾染得水光淋漓。
那古镜似有一种奇异的镇痛消痒之用,玉如萼腿间清凉,不由大张着腿,让古镜紧紧贴住Yinxue,打着转地厮磨起来。
直到镜面越来越热烫,越来越shi软,像是融化了一般,他才感觉到异样。一张同样shi软滑腻的Yinxue,正与他的性器牢牢相贴,花瓣抵着花瓣,蒂珠顶着蒂珠,连xuerou都如出一辙地鼓胀外翻,挨在一起shi漉漉地厮磨。
他像是用自己的雌xue磨蹭着一团不停翕张的柔软海葵,自己扭动着腰肢,张着女xue,吞吃对方软滑滚烫的rou腔,一点点啜吸着黏稠的蜜ye,对方则挺动着软中带硬的花蒂,一下下cao干他yIn痒肿胀的蒂珠。
两张嫣红的雌xue啪啪啪地拍打着,发出黏腻的shi吻声,时而缠绵地厮磨,每一寸柔媚的rou壁都彻底展开抻平,来回拖动。
若是有人掀开铜镜,看上一眼,就会看到两只一模一样的雌xueshi淋淋地绞缠着,像两团软体动物yIn靡的交媾。铜镜一点点被扯开,露出同样脂红鼓胀的花瓣,被白玉梅花紧紧箍住的蒂珠,难舍难分的红rou像流溢的脂膏,又像是一层缠绵滴落的红蜡。镜面上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越发如雾里看花般暗香涌动。
鬼王粗壮的性器贴着铜镜的边缘插进去,立时被裹在两张性器滚烫滑腻的吮吸间,整根男物都被缠绵地夹弄着,像是插在一团颤巍巍的油脂里。
这铜镜乃是上任鬼王的爱物,那位女性鬼王颇有磨镜之好,又只恋自己一人,故铸出了这么一面yIn靡的法器,若以yInye沾shi,镜面立刻化开,便能自己与自己缠绵厮磨。
玉如萼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被男人亵玩彻底后,他竟会被自己的雌xue抵住顶弄。但他已经沉浸在了这难得温柔的性事中,腰肢拧动,雪tun柔柔地打转,泄出一声声的宛转低yin。
他情动的样子,简直生艳至极,雪白的睫毛融化一般,垂着盈盈的露光,银瞳里水光迷蒙,眼角晕红一片,也像是白梅花瓣上洇出的shi红。
哪怕鬼王叼着他的ru首,将小刺顶得直进直出,彻底凿开了ru孔,他也只是张开shi红的双唇,吐出黏腻的热气,将ru首一下下迎合过去。
等玉如萼又一次将yInye喷满了镜面,鬼王将shi漉漉的铜镜一把抽出,按到他情chao遍布的脸上,令他舔尽自己泄出的yInye。
于是,铜镜内外,两张雪白的脸挨在一起,洇着鲜润的薄红,像枝头并蒂而开的一对白玉兰,柔润的双唇贴在一起,吐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shi漉漉地舔弄着彼此。晶莹的口涎与yInye交织,将镜面越舔越shi,yIn光缠绵……
数日之后,Yin司鬼府中。
青面獠牙的鬼差,用铁链拖拽着一串新来的恶鬼,带到殿前受审。铁链声哐当乱响,恶鬼或吐出猩红的长舌,喉咙里咯咯作响,或开膛破肚,尖声哭号,声如枭泣。
两列鬼判皂衣乌帽,面白如纸,静坐案前。鬼王依旧青衣缓带,面带病色,唇色惨淡,忧悒宛如书生。只是眼下两道Yin郁的乌痕,让他漆黑的眼中,透出森冷如冰的鬼气。
他一手握拳,抵在唇间,轻轻咳嗽了一声。
坐在他下首的鬼判立刻展平卷册,详述此鬼生前行迹。
躺在血泊中,被人剖开两肋,露出脏腑的恶鬼眼神飘忽,一双三角小眼里带着浑浊的yIn欲。这鬼生性好色,横行乡里,最喜jian弄良家妇人,被一烈性妇人一刀剁去了裆中之物,死后横遭戮尸。虽然死状凄惨,一点yIn性不改,方才被拖行在地上时,便翕动鼻翼,嗅到一股yIn靡的腥甜。
他一闻便知,那是熟透的牝户里淌出的yInye,味道醇厚至此,想必是久经cao弄,yIn艳非常。
他不敢抬头窥视鬼王,只能眼珠子乱转,胯下残损的阳物突突跳动。
鬼王眼神一Yin。待鬼判叙罢,低声道:“入油锅地狱,沸油煎煮五十年,烫去一身yIn骨,再入畜生道。”
他伸手拈了一支黑签,一拔,签筒颤巍巍地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