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竟是以血作书。他圈圈点点,或以朱笔勾勒,或以墨笔勾销。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尽悬在他指间朱笔之上。
一对凡人夫妇跪在墙角,瑟瑟发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张开蚌rou般的yIn窍,向着鬼王的方向不断翕张。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错,的确是冒名的鬼ji。”
他修长的手指凭空一划,坚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对半撕开,露出一痕汗莹莹的雪白颈项,接着是如牝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胀圆润如怀胎十月的小腹,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盘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显出丰润如白玉的脂光,脚尖也微微翘着,透出娇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这一线肤光,便使这副身子流溢出羊ru般的yIn艳来。
泥塑里的青年,已经被情欲酿成了一汪馥郁而瑰丽的酒水。每一处雪白如膏酪的肌肤,都透着鲜媚的chao红。
只要用唇舌轻轻一啜,就能让他喘息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水ye。
鬼王道:“这鬼ji难耐yIn性,实属寻常,本王今日便判他个rou刑。他冒了谁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鬼王微微颔首,信手拈了支长长的令签,捅进嫣红鼓胀的后xue中,将那只shi淋淋的xue眼撑出了一条狭长的rou腔。令签的尾端从xue眼里伸出,微微颤动着,露出一个朱笔写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妇二人一滴ru水,本王就开了他的ru孔,令他终日淌nai,淋漓不干,擅冒鬼母之名,便罚他孕育鬼气一团,承受怀胎十月之苦,再以Yinxue产出。”鬼王的双指夹住那枚签子,微一用力,那团yIn艳的媚rou立刻将签子紧紧吮住,鬼王微微一笑,“yIn浪成性,不服本王号令,擅自夹弄鬼签,便罚作签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yIn骨。”
苍白的薄唇微微绽开,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令签落地,即日行刑!”
第10章 带枷美人
一枚沾染了浊Jing与yInye的令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鬼母冶艳含笑的脸轰然崩裂,露出一张露水般苍白的脸。汗shi的白发黏在颊上,眼睫如霜,唯有嘴唇是shi红的。
唇角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没来得及涂匀的胭脂。
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shi的嫩蕊。
鬼王尤甚。
他司掌刑罚多年,昔年化为厉鬼时的戾气只增不减,为人时尚存的几分柔软心性也被尽数压在生杀夺予的铁案之下。书生玉面虽胜于人,酷烈手段犹过于鬼。
更何况,眼前这人,乃是他这三世的怨气与执念之所钟。他几生几世求不得的一缕前缘,如今必以重枷锁之。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身负重枷,为Yin沉木所制,分量惊人,迫使他低垂着颈子,露出白腻的后颈线条,如羊羔子被迫袒露的一线柔软肚腹。双腕也被束缚在木枷中,十指上各套一铁指套,通体乌黑,生满了柔软的刺钩,衬得外露的指根晶莹雪白如葱管一般。
他哪怕是跪坐在地,身姿依旧是清冷而沉静的,如倒扣的羊脂玉瓶,在腰身处略略收束,一只雪tun却被迫翘高高翘起,两口shi红的yIn窍里,各含吮着一枚粗糙的铁质锁头,在会Yin处垂下一条手腕粗的漆黑锁链。锁链上水光淋漓,将那条嫣红柔嫩的xue缝,拖拽得如倒翻的牡丹花蕊。
这锁刑本是用来管教那些yIn浪的鬼ji的,投胎时夹在Yinxue中带去,转世为人便成了石女。
他却被连锁前后二xue,可见yIn罪之重。
鬼王的手腕在那铁链里缠了几圈,只消略一拉扯,便能迫使他在地上跪伏膝行,低垂雪颈,折腰抬tun,如母犬一般。
鬼司之后,是一条以熟铜浇铸的窄道,每隔五步,便空悬一团猩红火光,映在铜墙上,如一滩抽搐的血糜。又形如九转回肠,故得名为抽肠道,其后缀连拔舌、刀山、鼎烹等十八座大狱,隐隐可闻惨烈至极的哭号声。
平日里被拖行在这条小道上的,都是些开肠破肚,血泪横流的恶鬼,这日鬼差却接了吩咐,要将一路上的血垢刮剔殆尽,擦洗一新。
不多时,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新囚。他低垂着头,柔软的白发散落在木枷上,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tun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一线嫣红的rou缝。
一只浑圆雪白的肚子,低垂在地面上,连肚脐眼儿都是微翻的,宛如怀胎的牝马。
这样的姿势,简直是时时袒露着两口shi红的孔窍,让人一眼看清,那红腻rou腔被刑囚时的艳态。
鬼王落后一步,如执辔一般,牵着手中的铁链。手腕一提,将那只被锁住的雪tun扯得微微离地,红rou外翻,却仍紧紧吸吮着冷硬的锁头。
这下,浑身的分量都压在了那只雪白的肚腹上,玉如萼脊背颤抖,腰身上洇出一片shi亮的汗迹,嘴唇微张,吐出一点shi红花蕊般的舌尖,那一声吃痛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