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汉子微微一愣后便点头,“对对对,应该是这个名字!那人似乎也说过是黄豆做的没错。小哥儿,这你也知道啊?但大河酒店说这绝对是他们独门啊?”
换成苗禾诧异,“难道以前没有这种吃食?”
“当然没有啊。我原先就冲着这点,才想去试的。”
还有,大河酒楼?先前好像听过这名字?是在哪里了?脑中闪过一片段,但是太快,苗禾没有抓住。
而苗禾也没有在意,笑笑对中年汉子道了声谢。话题就结束了。后边那中年汉子究竟有没有与朋友去大河酒楼苗禾没注意,稍后他就想起是在哪听过了。
因为原身心目中的白月光苗远,与他一群同学无巧不巧正从街边走过。由苗禾歇脚的面摊一抬眼,便能看到。一看到苗远,苗禾自然想起,大河酒楼不就是前次苗敏说他见着苗远的地点了?
但这些都是枝微末节。这会儿苗禾毫无预警地与旧爱眼对眼碰上。
这要怎么演?
要说原身这么爱苗远,除了竹马竹马的关系,也是苗远长的确实俊。他与杨大郎那款粗犷型男不同,五官能说英俊,如今穿起月白色的书生长袍,人模人样。就是脸上自得落了身上些许气质。
与苗禾对上眼的那一刻,苗远稍稍停顿,似乎有些动摇。跟在苗远身边的人,此时也发现了苗禾。不过应该是一群汉子的私塾学生中,还混了个五官平凡的哥儿,穿的衣不错,手腕绑了带子像受了伤。他的视线跟著苗远,也与苗禾对上。
苗禾还在想这人是谁的时候,苗远身边一同学就举步往苗禾走来。苗禾人是真长的好,有这么个漂亮的哥儿不依不饶的纠缠,苗远以及身边一众同学,心底说没有些许虚荣心态,那是骗人的。
“这不又是禾哥儿了。唉,也难为你还查了私塾今日休沐,老早坐在这儿等人。但在下再多劝一次吧,明远*深得夫子赏识,也洁身自好,是万不可能与个有夫的哥儿纠缠不清,在下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该哪回就哪回去,别再叫我们瞧见,没用的。”
这人语气和缓,听着像是好意,但完全是自说自话啊!
苗禾……苗禾赶紧看向杨二婶,发觉人脸色相当不好,正要严正撇清,杨二婶已经开炮了。
“你一张嘴胡说什么了?我们在这老一会儿了,是你们自己撞上来,把话说成什么样?难不成整条街都你们家的,都要给你们让路!?好好一个读书人,路上见着嫁人的哥儿就过来说话,说的还没规没矩,这书都不知读哪去!!”
嫁人与未嫁的哥儿,发髻打的不同。后者带辫,而前者没有。
那人突然被杨二婶呛的,有些反应不及。“这位大婶儿,你怕是有些误会,在下说的这些都是有凭有据,绝不是--”
杨二婶刷地起身,插腰打断,“你可知我是谁?!”
同学一头雾水,远处的苗远不得不快步走来,对杨二婶拱了拱手。
“杨二婶,许久不见。先前听闻杨兄弟身体微恙,不知如今养的如何?可有好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远=苗远的字
第21章 自招(倒V开始)
苗远连苗禾都当没瞧见,撇清之意足足的。
杨二婶哼笑几声, “养的挺好。今儿个与禾哥儿来就是再买些补品回去, 哪知, 婶子我千挑万选选了这茶水便宜的摊子, 想歇个脚喝口茶,都能有人上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让人绕着他走,别让他瞧见,喔呦, 这脸得多大。”
当先过来的同学, 叫方杰,听也知道这位是杨家长辈了。他方才还当人面前说那些话,有没有误不误会另说,被大骂回呛都是该的。不由得一张脸涨红。
苗远生硬笑笑, 只当没听见, “今日既然巧遇, 不若二位喝的这茶,就由在下请了吧。”
“可不用!你请的茶, 怕喝了回头事情更多!我们两家还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好!禾哥儿, 还不去与掌柜的结帐, 我们差不多得走了!”杨二婶口气不好地吩咐。
苗禾应了声,面无表情地离了修罗场。
想要甩掉原身的锅, 苗禾当然也想拍桌冷笑说:“放你的狗屁!没见人脸大还猛贴金的, 是想当城墙吗!”可算算他“改过自新”不过个把月, 这般把原身人设推翻, 他依旧担心被人怀疑。
尤其是苗远。他与原身相处多年,对原身性子相当熟悉。可不比杨家。要是自己的不对劲儿太过明显,苗远应当是比杨大郎更能看出来的。
所以苗禾决定先忍忍,反正以后日子还长了。
日久见人心,这名声慢慢掰,总有一天也能给他掰过来!
至于这渣男,要自己过的比他好,不怕没有给原身复仇的机会!
两方人算是不欢而散。
回去的路上,杨二婶被打坏了原先的心情,没个好脸色,见一旁的苗禾人也是闷闷的,竟叹口气后说道,“今日这事儿婶子信你,回头你也别多想。以前的事那是以前,如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