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外面一指,厉色道,“许总裁那么优雅高贵,工作又忙碌,哪里会来你这里?还不给我把城堡的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城墙的一个拐角,打着补丁的身影拿着拖把辛勤地劳动着。夕阳西下,他的身影在青石地上逐渐被拉长。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应灰小伙委屈极了,眼角酸涩,明明前一阵子许总裁还天天来,他们如胶似漆,恩爱有加,就像童话里最完美的结局。
可现在,他已经回忆不起来多久没有见到心上人了,应灰小伙把灰尘扫到簸箕里,木头人一样的把簸箕里的灰倒掉。
一转过头,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是思念已久的…
“许总裁!”应灰小伙忍不住伸开双手抱着她,鼻尖是怀念已久的淡淡的薰衣草香。
“灰小伙,既然做了错事,就要有些准备才是啊。”
不是以往的耳鬓厮磨,传到耳里的声音危险而充满侵略性。
应灰小伙愣愣地抬头,触目的是对面的人的邪气的笑,甜美的五官出现这个笑容充满了违和感。
她把手里拎着的箱子递到他手上。
“跟我来。”
冰冷的声音丢下三个字,许总裁转身而去。
“你还想不起来你做错了什么事?”
灰小伙垂着头,手无意识地搅着衣服的拐角,摇了摇头。
“既然你一直想不起来那也没有关系。”许总裁哼了一声,眸里Jing光一闪,暗chao涌动,“那就乖乖的做好受罚的准备吧,应灰小伙。”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整个房间蓦地深夜提前到来。
伸手不见五指,灰小伙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床上。
“许总裁…?”
听不见任何声音,虽然极力睁着眼,可是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仿佛室内只有一个人,灰小伙焦急地唤了一声。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终于响起。
眼前突然一片光亮,明明灭灭,室内几个蜡烛燃烧着,橘黄的灯火给室内的物品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却没有给眼前的人增添一分温度。
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躺下的姿势,许总裁眉梢一挑,从打开的箱子里拿出来一个东西。
“许总裁,这,这是要做什么?”
四肢呈大字型一左一右地被用镣.铐铐住,上面是柔软的皮质,不会担心伤到腕上的皮肤。
“惩罚,即将开始。”
眼前被裹了一层黑色的布,T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卷着褪到脖颈处,一大片肌肤露了出来,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冒出,灰小伙颤栗地瑟缩了下.身体。
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发生。
未知的恐惧让灰小伙挣扎着,可是牢固的手铐却紧紧地锁着,让他半分动弹不得。
“嘘,别动。”
她,她竟然握住了那个地方。
这下灰小伙不敢动了。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柔软的手有节奏的动着,灰小伙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更加灵敏,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传来了难以言喻的快乐,灰小伙终是忍不住发出重重地喘息声。
在快感即将达到最高峰时,那双手,离开了。
就好像眼前摆了美味的食物,你刚拿起筷子却发现它们都不翼而飞。
“灰小伙,还没有想起来吗?”
撩人的吐息猛地在耳边低语,灰小伙把头扭到一边,眼角留下的生理盐水隐匿在黑色的布里,“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错了。”
“那好,既然想不起来,惩罚可就要继续了。”
……
*
“炜哥,你没事吧?”言锐揉了把眼,扒开蚊帐担心地往卫生间方向看了一眼,又缩回头对着对面床铺。
“方旗,你说炜哥是不是膀胱出问题了不好意思说?”
哪有人午觉一睡醒就很投胎了似的冲向厕所的。
方旗食指在下巴上摩挲了几下,“我想,我可能猜到原因了。”
应星炜在卫生间换完内裤出来,弓着腰把洗好的内裤窝成一团放在手心里,刚迈了两下小碎步,头顶一道声音:
“炜哥,你这是尿床了?”
方旗一脸肯定,多年经验推导,刚刚卫生间传出来的声音不像是解决个人生理问题,反而是洗衣服哗哗的水声。
“滚,你当我是你啊。”
应星炜在阳台把内裤晾好,见时间还早,又躺回了床上。
内心一万头的羊驼撒着蹄子跑过,留下哒哒的羊蹄声。
他恨恨地卸载了某个绿色的看小说的软件,回味着刚才的梦,一向吊儿郎当的脸上涨的通红。
丫的这梦还有连续剧了?他前晚不就是不小心点到了一个s.m的重口味小说么,有必要在梦里这样惩罚他?
难道是他内心这么饥渴,有隐藏的抖.M属性。
Nonono!应星炜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