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刚才进屋就发疯的样子,不是这么表现的。”
傅培渊抬眼看他,目光坦然:“因为我更喜欢看你因为我而失控的样子,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理智全无,沉沦在我的掌控下无法自拔的样子,比起生理性的快感,我更迷恋于给你带来快乐时那股至高无上的满足感。”
所以,说到底还是掌控欲作祟。
即便知道了这个真实的答案,越辞的脸色却也不见和缓,他勾了勾唇,同样坦白的道:“但是我不喜欢,甚至抗拒无法让自己掌控的快乐,那不是快乐,于我而言那是苦海,只会令我作呕。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都是为了满足你的掌控欲而对我施加的折辱。”
傅培渊皱眉:“这不是折辱。”
越辞眯了眯眼,反将一军:“既然你不觉得是折辱,那为什么不是我在上面呢?说到底你还是觉得身居下位是一种羞辱,比起被压,去侵略占有旁人才是你想要的。”
傅培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直到他的用恶意激将法,却也不愿意他用这种话语去揣摩他、恶意曲解他,男人站起身来,身影将沙发上的越辞尽数笼罩,就在越辞皱着眉以为他要强来的时候,这个一向高高在上位高权重惯于发号施令的上位者,却突然身体一动,他屈身单膝跪在了越辞的面前。
这一幕,无疑是非常具有冲击力的。
那个人是傅培渊,傅氏财阀的掌权人,顶级豪门傅家的家主,他在金融圈称得上是帝王的地位,手里的财力权势可以让他俯瞰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他平日里高高在上,即便神色淡淡依旧可以看出来那股矜贵之气,他可以不为任何人折腰,即便是在面对Y国黑手党教父德克斯特·诺克斯时依旧可以运筹帷幄不卑不亢。
而现在,这样一个男人,却心甘情愿的跪在了越辞的面前。
那张清俊疏朗的面容到了这个时候依旧平静如昔,他跪的笔直,和站起来时并无二致,平淡的态度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姿态有何不可,更不觉得这个样子会使自己卑微。
越辞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不能顺势答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抬手拦住了对方的动作,微微皱眉:“不用这样。”
傅培渊却反手握住他,满脸认真,态度坚定:“这是证明,你可以不信我说的话,但我也可以用实际动作证明我的态度。”
什么实际动作,大家都已经心照不宣了!闻言,越辞心里蓦然一动,说不清是何等滋味。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是一场极为尽兴的游戏体验。
游戏过后, 越辞尚未从其中抽离出来, 他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傅培渊, 确切的说是他唇角的nai油。
这还真是他刚才的辉煌战绩,他偷袭的速度太快傅培渊躲避不及,就这么被他“抹”了一脸的nai油。事后再看,越辞低咳一声颇觉自己做的过分, 但不等他主动将功折罪,傅培渊已经满脸淡定的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将脸颊上、唇角边的nai油擦拭干净, 态度平静似丝毫没有觉得越辞的行为有多过分。
越辞眨眨眼, 对这个男人在认知方面的与众不同有了新的了解, 他坏笑着上前用拇指拭去对方下颌处被遗漏的nai油,对自己之前将整个“蛋糕”扣在对方脸上的战斗力颇为骄傲, 他这样想着,细细的端详着傅培渊清俊疏朗的面容, 突然勾了勾唇问道:“我倒是不知道, 你还会玩这种恋爱游戏, 还是说背后有人给你出谋划策?”
他的脑海中闪过几个人名,但都被尽数否决,段特助是不敢提供这种刺激性的恋爱游戏的, 傅二爷不在国内, 傅培渊身边也就这么两个人可以用, 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
但是不可否认, 这样畅快淋漓的玩上一场, 他心里那点郁结也的确全部发泄了出来,转而还因为自己在游戏时过分的行为对傅培渊油然而生几分怜爱之情。
傅培渊的黑眸微动,淡淡的道:“我自己查的正规出版的指导手册。”
越辞脸色古怪:“玩这种游戏竟然跑去看正规手册,先不说那都是男女互动,就说上面简略又干巴巴的游戏介绍,我就明白为什么你玩起来那么生涩了。”
傅培渊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男女都有共通性。”
越辞挑了挑眉:“有电子版的吗,拿过来我看看。”
他接过傅培渊递过来的手机,带着几分兴味打开上面的电子书,三秒之后就满脸意兴阑珊的关上了页面,还真是有共通性,因为这本书里从始至终都是用正经且干巴巴的文字去介绍,而且该详细的地方一笔带过,该简略的地方喋喋不休,也亏得傅培渊看得进去,换做是他只会看到阳痿。
越辞摇摇头,看着傅培渊一本正经的脸,好笑的说:“这种东西没什么参考价值,以后想学就找越老师教你,再不济你也可以去下载点盖片来看啊。”
说到这里,他凑上前去,坏笑着挪揄:“是不是找不到资源,没关系不用害臊,我有正规的购买途径,可以分享给你。”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