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要么和其他演职员说话,就是将helen当空气。
但是讨人嫌的人多半都是没有自觉的,即使季冉不理,也依旧会贴上来撩拨他:“季小天王,你这酒是水吧……”
季冉淡定地拿起shi巾擦嘴巴,连个余光都不分给他,奈何这厮就是这么不知趣,反倒贴他贴得更近了一些,一只手还搭上了他的大腿。
季冉下意识地往一边避开,终于是忍无可忍,抓了叉子就朝着他的手背用力扎了下去。
“啊——”
在helen脱口而出的杀猪一般的喊声中,季冉猛地站起了身,对着一桌子朝他看过来的诧异目光,尴尬笑了笑,丢下句“我去趟洗手间”,之后转身大步而去。
蹲在洗手间隔间里的马桶上给夏默打电话抱怨helen的事情,那边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说了什么,不免有些担忧,提醒他:“小冉,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不要去招惹他。”
“你也怕他不成?”季冉哼哼唧唧地不满抱怨:“不就是一个红点的主持人嘛,有什么了不起。”
“他家里有点背景的,总之你尽量别得罪他,实在不行绕着走吧。”
“我不要当gui孙子。”
从小到大除了在夏默的事情上栽过跟头,季冉几乎事事顺心如意惯了,无数的人宠着他顺着他,少爷脾气一贯都是有的,而且还不小。
夏默无奈:“我是为你好,我怕你出事……”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点的。”
没意思再说,挂断电话,季冉拉开隔间的门,发现那Yin魂不散的变态就站在门外,抱着胳膊笑看着他像是专程在等他一般,刚才被他扎过的地方已经贴上了创口贴。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季冉大步就走,对方跟上来,拦在他面前,问道:“你很怕我啊?”
季冉冷笑:“上次受的教训还没够?还想挨揍?”
“我就喜欢你这够辣的性格,”对方堵在洗手间的门前,挡住了季冉的去路,暧昧的目光在他冷淡没表情的脸上转了一圈,下移到他的手上,扬了扬下巴:“戴在无名指上的钻戒?这是许老板送的还是夏老板送的?”
闻言季冉的脸色更沉了一些:“跟你有关吗?让开!”
“小冉?你在里头吗?”
helen还想再说,外头传来了季冉经纪人的喊声和敲门声,耸了耸肩,只能是让开了道,季冉懒得再搭理他,拉门就大步出了去。
Say快步跟上,小声问他:“你没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季冉说得没好气。
“刚才陈安说helen跟着你来了洗手间,我看你来了很久了就过来看看。”
“我打个电话而已,他还不敢拿我怎么样。”
季冉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宽心,回了前头大厅去,一场杀青宴闹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散场,季冉是没喝多少酒,倒是只身前来的男主角沈曜被灌得可以,好在他酒量不错,至少没有醉倒,不过得蹭季冉的车要他送一程。
季冉受不了地数落他:“自己不会开车,出门还不带经纪人不带助理,你也够可以的。”
沈曜翔喝了两口矿泉水,总算缓过来一些,摆了摆手:“经纪人又不是保姆,怎么可能无时不刻跟着,助理人一小姑娘,带出来最后不还得我送回去,本来公司车子会来接的,反正你可以顺道送我一程,就没让他们来了。”
Say听得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这个经纪人就是季小天王的保姆……
季冉打电话给夏默跟他报告了一声自己已经上了车准备回家了,让他放心,沈曜翔听得笑了起来,问他:“你们和好了啊?”
“啊。”想起那天在医院里跟沈曜翔说的那些胡话,季冉又有些不好意思。
Say受不了他,毫不客气地开嘲:“一天打n个电话,真是傍上了金主不心疼跨洋电话费。”
“谁傍谁还不一定呢,”季冉懒得跟他解释,问沈曜翔:“helen你熟不熟?”
“还过得去吧,怎么?”他在圈里混了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要打交道,也不像季冉不高兴就写脸上,名气越大越没脾气,所以在圈子里很吃得开人脉也很广。
“他什么背景?”
“听说有个舅妈官当得挺大的吧,具体的也不是很清楚。”
Say一听季冉打听helen的事情,敏锐地察觉到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赶紧制止他:“你别乱来,别又去自找麻烦行吗?”
季冉根本不听他的,继续问沈曜翔:“你还知道他一些什么事情?”
“……反正他风评很不好你也应该听说过的,打扮得不男不女的一副娘娘腔的样子不过据说是个纯一,还有一些很变态的嗜好,玩过的小明星十个手指肯定是数不过来的,里头还有后来真的成名了的,我听说他在某五星级酒店包了间总统套房,专门供他带人过去寻欢作乐,而且还喜欢拍下来过程,要是曝出去,估计又是一出轰动的艳照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