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让人充实——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至少到事后,当我抽出我的兄弟时,看着黑辛那还略微有点合不拢的地方,流淌出白色浊ye——这件事是让我很爽很充实的。
当然,就算充实了,戏还是要演的——我射出来之后,什么后续都没有做,而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接着坐到了桌子旁开始喝茶。
黑辛苦笑了下,擦去了往常会被我舔去的眼角泪痕,又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一会我叫人帮你换下被褥,早点歇息。“
他轻声说完后,离开了房间。
而我则陷入了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演戏的思考中。
但都到了现在,突然罢演也不好,所以我还是继续坚持了下去。
自那夜之后,黑辛还是会时不时来找我。我们很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上床。
之前那几天我们是互有往来,不过在这里基本都是黑辛伺候我。
他一般会提前准备好,我要有兴致,就弄他,要不弄他,他也会用胸或者手帮我发泄出来。
——其实我什么时候都有兴致,也有性致。但按理来说我现在还在生气,我不该有兴致。
我好恨。
比如现在我明明很想含弄他的红果,但因为我还在生气,所以我只能看着他一脸欲求不满却又害怕我生气的用胸从下往上蹭弄着我的腿,直到把我原本还没进入状态的兄弟弄得硬梆梆,才挤出一道沟壑夹弄着我的小兄弟,然后让那些白色浊ye洒上他的脸——他甚至还会乖乖地把所有的ye体舔干净,就连够不到的也会老实用手指揩下来然后舔掉。
——我之前都没发现他是这么会勾/引人的一个人。
但我还在生气,我不能鸡动——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多亏佑湖的每日汇报,让我知道事情走向基本都很顺利,并且给了我继续演戏下去的坚持。
而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那一天的前几天。
黑辛再次来了。
他应该是喝了点酒,——至少这次他直接亲上了我,不像之前那样还要先观察我半天。
而亲过来的时候,也有着浓厚的酒气。
然后他难得强硬的把我推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胡乱地亲着我。
接着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略带粗鲁地弄硬了我的小兄弟后,又跟着捏起了我的屁股。
而在发现我没什么挣扎迹象以后,他原本用来制住我的那只手也不老实了,那只手就直接顺着我的腰背一节摸到了我的大腿。
我知道他的弱点,他也知道我的。
反正现在我是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轻喘——这似乎让他更性奋了,他好好的一边摸一边亲一边脱光我的衣服后,才同样把自己整个人弄得赤条条的搂住了我。
老实说,过往我和他怎么做,也没出现过这样完全赤裸相见的场面——就算厚脸皮如我,也不由得有些害羞。
所以我下意识挣扎了几下。
黑辛似乎苦笑了一声,接着用力把我彻底压住,他的脸,则凑到我后颈处,像小狗一样边嗅边咬了起来。
他的体温太烫,热得我不由自主的又想挣扎起来。
“别动……”他低声用一种危险的语气说道,“我不想你受伤。”
欸欸欸?这怎么还到强制走向上了——虽然我也有所心理准备过,但我一来不想菊花残,二来不想都坚持演戏这么久了却在最后关头因为不想菊花残而暴露。
就算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干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洗澡都有人帮忙,也不能掩盖我被拴在床上半月余会留下的心理创伤啊!
但看到我老实以后,黑辛的动作也温柔了起来——就像我们还没“闹翻”那时一样。
难得一次黑辛从头慢到尾,尤其在实际进入以后,他磨蹭的我都以为他是想借此报复我。
不过似乎为了回报我的配合,他慢慢一点点放开了对我的钳制,也默许了我的自我抚慰。
他进进出出,时不时还低下头亲我一下,动作更是放的一慢再慢。
但在我高/chao后没多久,他也抽了出来,然后射在了我身上。
然后他先是下意识地笑了一下,接着又很快收起了所有表情,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门。不一会儿他又带着一桶水进来。
一点一点,他缓慢地擦去我身上的汗和乱七八糟的ye体,就像在擦拭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
“后天就是正式的武林大会了……你想去看吗?“
——想倒是想,但你就不怕我趁机逃跑吗?!
似乎料到了我心里在想什么,他接着道,“不要急着跑,我已经和你的教主约好,武林大会结束后就把你送去见他,他也给我下了毒,要我到时候不把你带过去就是一死。“
——下了毒?我还真是信了佑湖的邪了!那个学了一年医除了xue位认得奇准外、连什么药草相克都记不下来的家伙还能给人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