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略显紧张……就反正没有你在房间或者和公子我们独处时候的自在。”
“是有点……毕竟以前在街上,有些不太好的回忆。”我没有否认,用半真半假的话岔开了他的问题,“不过现在好多了。”
他笑了,接着突然抓着我,巧妙地错开人群,又钻过几个巷子后,来到了城中那条河的下游。
一盏盏莲花灯正顺着水漂流而下。
“白天我无意中注意到这个地方,就想着带你过来看看。”
——撒谎。
这样小巷子的角落,除了在这待过的本地人,一个外来者,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短短一个白天就发现——更何况我今天白天几乎没怎么和黑辛分开过,我可不记得我们俩有“凑巧”路过这么一个地方。
但我无意拆穿黑辛,黑辛也无意拆穿我已经看穿他在撒谎的事。
我俩只是肩并肩站在这,看着那几近无穷无尽的河灯,在熠熠水波中,点亮了一方小小天地。
四周时不时响起几声蝉鸣,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出来了。
月光温柔,星光烂漫,黑辛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淡淡的温柔和悲伤。
“我可以亲阿莫你一下吗?“
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而在他凑过来的唇上,我闻到了迷药的味道。
——开始了啊。
我心想。
但我还是按着以前的习惯舔舐着他的嘴唇,又轻轻咬了一下。
然后倒向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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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他带我出城没多久我就醒了。
毕竟这点基础的迷药抵抗力还是要有的。
黑辛倒也没虐待我,我正躺在他怀中,他骑着马,带我向应该是扬州城的地方赶去。
在他原本的计划里,应该是等到了扬州城再动手,不过我前几天的反常应该让他产生了警觉,这才提前行动。
不过按理来说时间也是够的——至少在他看来至少要到明天白天佑湖才会意识到不对劲,但产生对他的怀疑再到调查清楚他去哪,怎么也要一两天——足够他提前到扬州城做好布置了。
当然,只是在他看来。
——毕竟他不知道,全教武力最低的魔教教主,都会和右护法种上Yin阳蛊。
我和佑湖距离相差超过百里,就足以让两只蛊虫因为不安而醒来——更何况黑辛还给我下药了,我现在都已经能感觉到肩后那一块雌蛊的躁动。
而在种上蛊虫的两个人相会之前,这种躁动绝不会平息。
所以最迟日出之前,佑湖就完全能够找到我。
如果我没有提前嘱托过他的话——该吃吃,该玩玩,之后装模作样的找找我,不管找到啥线索反正理解为到扬州城来就对了。
毕竟不管是打算揭发黑辛的Yin谋,还是陪着他把整场戏演完——都要到结尾才算数。
看了那么多话本,我多少也有自己编撰一出好戏的冲动,现下正是机会。
估摸着药劲快过去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然后配合黑辛露出了崽爸爸对你很失望的表情。
但因为我实在懒得进一步演戏,之后能做到的也就是简单的自闭——具体表现为不同黑辛说话,尽量不与黑辛接触,偶尔不吃饭的三不政策。
当然做到这些也就够了——尤其是黑辛现在内心估计也还在进行激烈的斗争,他对我的抗议也没做出什么过激反应,顶多在我不吃饭的时候叹口气,然后下一餐多弄点他觉得我爱吃的东西。
我俩路上几乎没怎么休息过,我还好,在马上的时候困了就闭上眼睛睡,左右黑辛不会让我掉下去,倒是黑辛真的实打实快三天没怎么睡了。
赶在凌晨到达扬州城的时候,他眼睛都红了——不过远远看见城门,还是让他松了口气。
这几天佑湖自然没追上来。
黑辛则赶着还没什么人的时候第一波进了城,“再委屈一下,“进城后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凑到我耳边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我又闻到了熟悉的迷药味道。
当然,一如既往辜负了他的期待——马才走几步,我就醒了,顺带还闭着眼勾画出了黑辛大概带我在城里绕了几个弯又拐了几个道最后把我塞进了个什么院子以及该院子距离城门该如何走的地图。
不过被他放到床铺上的时候,我倒是困了,反而是真的直接睡着了。
再醒来时面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她百无聊赖地在我面前玩着狗尾巴草,看我睁开眼才妩媚一笑——“哟,教主大人,被抓来了啊。“
“哦。“我冷冷横她一眼,动了动手脚——手没问题,右脚则被拷在了床柱上。
“不怕不怕哦,黑辛还睡着呢,我也偷偷加了点料,保证他现在还睡得熟熟的。“顺着我不满的眼神,晴楼也看到了我被拷起来的右脚踝,嘻嘻又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