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竟将那纸花枝沿铃口刺入尿道。我紧咬鞭绳,发不出声,眼睁睁地看着他缓缓将整枝花插进我的阳/具,只余花苞抵在gui/头处,好似只是将它插入花瓶般稀疏平常。
“还是这样?”
他拨弄jing身,花枝剐蹭着娇嫩的内壁。突如其来的快感带着轻微的刺痛冲上头顶,我险些不顾一切地惊叫出声,冷汗瞬间浸shi了鬓发,只能呜咽着摇头哀求。
然而我越痛苦,他便越兴奋。
见我凄凉可怜,兴致顿起,猛地将我掼倒跪趴在床,掰开双腿,两指插入rou/xue,仅简单扩充便扶着腿间硕大直接捅入,算得上粗暴地掐住我的腰开始抽/插。
这本是我喜欢的姿势,但成了下面那个,便没那么高兴了。
刚进入的那刻,我痛得眼泪刷得掉了下来。
活太差。
肯定是处男。
我还没嫌他,他倒嫌我太过紧张,夹得他很不舒服,不满地拍着我的后tun,让我放松。
像我这种位高权重的权臣,最懂得明哲保身,无奈下既然接受强/jian,便只好尽量配合,努力闭目幻想女子白腻丰腴的胴/体,总算进入状态。
xue/口被撑到极致,含住那物又坚硬无比,时不时磨擦过内壁最敏感那处,快感涌上,我浑身绷紧。他发觉我反应剧烈,便越发顶弄那处,又凶又狠,没几下便插得我痉挛般抽搐,眼白上翻,软软瘫倒,虽未泄Jing,却达到了高/chao。
他毫不给我喘息机会,压下我的挣扎,继续在我身上驰骋。
这小处男腰力极佳,下手又狠,简直是往死里Cao我。刚高/chao后身子格外敏感,我被他Cao得不住呻yin,狼狈不堪,真以为会被活活捅死。
我又被他接连插到高/chao数次,连跪都跪不住时,他突然速度加快,每下都捅至最深,接着便感到一股滚烫的浊ye射入内壁,同时拔出染红的杏花,握住我涨得紫红的阳/具,快速撸动几下,我也跟着泄了身。
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后,我伏在床上大口喘息,那根长鞭已被津ye沾得水润乌黑。我借着橙红的烛光,抬头瞥了那人一眼,看着他上身衣冠齐整,猎豹般的矫健的身躯,心里哀叹,小爷我纵横情场多年,想不到今日Yin沟里翻了船,被一个小处男给玩了。
我心里气极,却不敢发作,还得好声问道:“大哥,我不用死了吧?”
他看着我又笑,黑黢黢的眼底映着我苍白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脖颈,留下炽热的触感,最后在我肩上拍了拍,笑着道:“相爷这颗脑袋,还是留在脖子上吧。”
我心下一松,昏睡过去。
次日。
我醒来时,房中已空无一人,便簌簌穿好衣裳,唤来下人问询,才知昨夜相府守卫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毒雾迷晕,睡了整夜,瑞娘则被放在隔壁房中。
我稍稍安心,再检查伤势,后/xue红肿一圈,还有些许撕裂,床褥也搞得乱七八糟,待我沐浴清理完毕,再回房已是正午,相府重新恢复巡守,瑞娘也回了百花楼。
我吃不下饭,无Jing打采地倚在床头,听手下们回报消息:“分田法颁布后,各地乡绅勾结官吏,谎报田地,难以推行,种植棉花,很多文臣质疑无用。还有,您先前下令清查军费之事,惹得许多武将对您不满。科举变革,降低门槛虽有人支持,也有不少学生提出异议。”
我头痛又犯了,揉揉眉心道知道了。
心腹道:“探子来报,夏王爷兵败长安,被夏帝斩于马下。”
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但也不能怪他,该来的迟早会来,都按照历史安排的那样进行,也就是所谓的天意。
我叹了一口气,说知道了。
手下道:“小公子下落仍没有线索,属下以为,当年扔在破庙中已过去十八年,或许早已……”
“你以为?你算老几?”
我冷冷望去,心腹忙求情道:“相爷恕罪!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我抬手示意他住口,微微冷笑:“你现在马上去木樨庵给我挖地,直到挖出带有六指的尸骨才准停。”
那人慌忙道是,正要退下。
我面无表情道:“爬出去。”
那人敢怒不敢言,只得依命行事。
我却不看,对其余手下和善地笑笑:“接着说。”
自姐姐死后,我就变得喜怒无常,心情好时能给整条街的乞丐送金苹果,动辄挥霍千金,看众人争抢,狂笑不已。心情不好时便收拾政敌,收拾手下,收拾来巴结讨好的“朋友们”,冷眼观望他们哀求告饶。
如此还不解气,若非这群酒囊饭袋,我能被天武会疯子欺负吗?
议事完毕,众人退下,心腹自作聪明地凑上前安慰:“相爷,还有个好消息。天武会放话说您的人头他们要了,想来四大世家不敢出手了。”见我眼神冷冽,声音渐小,说完便跑了。
若不是他跑得快,我不但要骂他,还要动手打他。
这算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