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哈哈哈!”
丁达平被他摇来摇去, 抱成一团,面对面感受到他毫不掩饰的炽|热兴奋, 而自己的心却是颤抖的,总算忍着吞咽下声音的哽咽,才道:“嗯对啊,我能体会到。”
因为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纵使我不快乐,也会努力快乐。
乐天越扯越离谱:“你说润|滑油买什么牌子比较好,KY还不错,杜蕾斯的葡萄味也好闻……”
门突然被打开,唐秋探进来一个脑袋:“你们俩大晚上的不睡觉说什么呢,什么润|滑油?”
乐天的欢呼戛然而止:“呵呵,那个什么,我是说,胡姬花润|滑油不错。”
唐秋随口嘲道:“你脑子瓦特了么,润|滑油不是壳牌比较好么。”
“是是是,老板说得对。”乐天狗腿地给唐秋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借着捏肩捶腿开始上|下|其|手。
“正好我有事要找达平商量。”唐秋拨开乐天的狼爪,看向丁达平,“达平应该知道我们这次行动的计划了吧?”
丁达平点点头,不动声色地道:“听……我哥说了,唐老板有什么要帮忙的跟我说一声就好,何必要特意询问他的意见。”
唐秋笑道:“那毕竟是你哥,以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自然要给他面子,况且这件事非同小可,事后谈功论绩的又不知道要扯出多少毛线,还不如先说清楚了,免得以后麻烦。”
丁达平道:“多谢唐老板挂念。”
唐秋摆手道:“先别急着谢,我还有事要求你呢。”
丁达平道:“您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唐秋想了想,道:“上次在万全街的时候你不是做过一个破译防盗密码的装置么,我觉得挺好用的,我在想,这次你能不能也做一个类似的东西,要尽可能的隐蔽,我想拿这个东西来破译重监里的某些密保系统。你觉得这样的东西能做吗?”
丁达平思索片刻,道:“做是能做,不过通常意义上来讲破译器都是一次性的,首先要能拿到对方的握手包,解码之后固化进设备当中,如果想要破译多个系统的话,我必须要能够与设备保持通信,这样才能随时侵入对方系统,或者发送伪数据包获取握手包,从而更新密钥。”
乐天:“哥,说人话!”
丁达平笑道:“就是说,我不仅会做一个□□出来,上面还能附带对讲机功能。”
唐秋赞许道:“靠谱。”
丁达平疑惑道:“不过这种装置我想警局应该有的,而且军工厂做出来的肯定要比我手工做出来的品控要好,为什么不向他们申请呢?”
唐秋摇摇食指:“就是因为要申请所以不能向他们要,警局要走流程,走流程就会留下记录,就会被有心人看到。为了以防万一,这次行动的知情人一定要少,更少一些。”
丁达平点头表示理解:“没问题,如果想要隐蔽的话,我建议把装置做成微晶片,直接注射|到大臂上,这样绝不会有人发现。”
“好主意啊。”乐天一拍他的背,“还是我铁丁丁流弊。”
唐秋也十分同意:“很不错,就这么来吧,做这个装置要多久?”
丁达平想了想,道:“装置我有现成的模子,等我写一下固化程序,大概要……十分钟吧!”
唐秋眨了眨眼睛,愕然道:“这么快?”
乐天骄傲地楼住丁达平的脖子:“开玩喜,我铁丁丁可是在国际编程竞赛拿过金奖的人,这点小事算什么!”
丁达平的脸略微红了下,斜睨向乐天,调侃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小时候积累了点经验而已。”
乐天“嘿嘿嘿”地抱住他的头,蒙着衣服就要轻揍。
“别闹了,乐天。”唐秋站起来来,向乐天招招手,“达平干完活还要休息,别耽误他了,回去睡觉。”
乐天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又不是狗,招手我就去的么!”
话虽这么说,但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屁颠屁颠跟着唐秋离开了。丁达平掩好门,打开电脑,坐下来在键盘前“劈里啪啦”地敲了一阵,突然停了下来。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的一汪明月穿过乌云,月色突然投射|到他的手指上。他看着自己纤细干净的十指,眼泪突然“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次日清晨。
“别动,你别动,老实点。”丁达平持着一支盛满紫色药剂的注射器,站在裸|着上半身的乐天身边焦头烂额,“不会疼的,就一针,你闭上眼就好了!”
乐天光着半个膀子,露出来肌肤由于紧张生出一层鸡皮疙瘩,抓狂地道:“啊啊啊谁知道这是要打针的啊我擦!我申请用传呼机,我我我跟在唐老板后面就好了啊,为什么我也要打针!”
唐秋早已经注射好了晶片,正在屋里走来走去观察电脑屏幕上的信号强弱,听见这话忍不住嘲道:“这点疼就受不了了?倘若真打起仗来,你若是被敌人捉住了,岂不是老虎凳还没上,光看见根针头就全都招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