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的肩上,双手紧紧地将他桎梏在了自己的怀里。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青年还假装不在意地表示他还会再来的,余生这时候只想赶紧把他送走,他需要再补一下眠,下午还得去和来自b城的那只少年球队切磋。
下午:
“教练怎么了,居然和我们一起跑Cao场。”两个小伙子跟在男人屁股后头,气喘吁吁地小声讨论着,有点苦不堪言。
“看他满眼血丝,昨晚肯定没睡好。”
另一个翻了个白眼,将声音压到了最低,唯恐触到前头闷不做声跑步的男人的逆鳞。
“陈俊亮,洪涛!”
许是两人磨磨蹭蹭的动作让男人不爽了,他在前方大声吼了一句,后面的两人立刻惊恐地加大步伐,啊啊啊啊啊地一溜烟超过男人,向前狂奔而去,只留下了两缕尘烟。
余生停下跑动的步伐,缓缓地走在那一群小屁孩后面,微短的发茬顶着汗珠,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他撩起下摆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看着远处宋真言在指导另外一些球员,忽然觉得有股不服输的冲劲冲上来。
“张一!别想着偷懒!”男人回过头发现那黑皮的小子趁他不注意直接少跑了半圈Cao场,正鬼鬼祟祟地打算横穿半个球场,被余生这么一喊,立马跟离弓之箭一般,跑得比谁都快。
下午的太阳火辣辣的,人不停地冒着汗,但余生却觉得有股酸爽从四肢百骸里散发出来,舒爽无比。他想着一会下班是不是要去买点rou回去炖个汤,这几天周一昀那疯子一直赖着他都不敢动手煮菜,怕便宜了那孙子。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男人让那群小伙子结束热身,开始和另外一只球队比赛切磋。
“教练,他们压根就不守规矩的,特别是那个白的发光的臭屁小子,老是撞我!”张一一听又要和那只球队切磋,他就更加苦不堪言,嘴角都能挂两个油瓶了,对方球队里有个小个子小白脸,每次好像都特别针对他,针对完他还会恶意挑衅,两人都打了好几次了。
余生看着苦着脸的黑皮猴,心想可算是有人能制住你了啊小子。他忍住笑,咬了咬后槽牙佯装凶狠地说:“你不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于是张一只能破罐子破摔,打算和那小子拼了。
9
车车
2020-02-28 11: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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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系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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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男人的小院里时,青年有些恍惚。熟悉的小灯,不知名的花,鹅卵石的小路,青砖绿瓦,斑驳的墙脚爬满了青苔,屋檐下挂着个小小的风铃,风一吹就会叮铃叮铃的响。木质的大门被刷成了棕褐色,门把手弯弯曲曲地嵌在门里,在夜里黑的难看。
周一昀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被这古朴的小房子震惊了,这世界上还能有这么小的房子?
第二次来的时候,还是昨天,他甚至没心情欣赏这些,直接进屋和男人干了一架。
现在,是他第三次来了。他敲了敲门,尽管里面黑灯瞎火的。
余生回来的时候,模糊糊糊就看到了有个人影在他房屋前坐着,走进了看,发现是山雨那混球。
“祖宗,你又来干什么?”
青年细长的丹凤眼没什么温度,他看着男人拎着一颗足球,穿着件黑色背心,背心将健壮的躯体勾勒的异常火辣,灯光在男人揶揄的脸上晦暗不明。
余生觉得两人又滚上床是件不是很明智的事,但那疯子一进门就把他摁在在门上,伸长脖子来仿佛要吃了他一般的吻他,他忽然又想看青年这次又是什么理由来发疯。
足球滚落在地板上,他的背心被人撩了起来,鼓鼓的胸肌被微凉的一只手一把罩住了,然后粗鲁地揉捏了起来。
男人吃痛地推开周一昀,“嘶”了一声,紧接着舌尖上的血锈味便在他的味蕾上蔓延开来。
他一巴掌呼了下青年的后脑勺,嫌弃地骂骂咧咧,只不过他话还没骂完,青年又凑了上去,这会动作可谓是又轻又柔了。
男人的嘴唇挺厚的,很适合含在嘴里吮吸,周一昀另外一只手抚着男人的后脖子,两人相拥着吻的正温柔。
他们身高相仿,某个部位抵在一起摩擦着很快都硬了起来。余生别过头,结束了这个吻,他微喘着,声音里仿佛浸了蜜饯,喑哑磁性,在青年的耳边若有若无,勾人的紧,这是独属于男人成熟的荷尔蒙魅力。
“我说你大老远跑来不会就为了干一炮吧?”
卷发的青年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垂着眸子继而舔上了男人的脖子。柔软shi热的舌尖舔舐着线条分明的脖颈,时而轻吸出一个草莓,时而用牙齿叼住一点皮肤,研磨啃咬。
余生感受到大腿内侧顶着根巨大发硬的东西,他挑衅般地顶了顶胯,换来了周一昀一声颤抖的低yin。
青年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喉结,然后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他一把扯下男人的球裤,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