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题型,只写了步骤,算是练手。
至于英语,俞简把题目都扫了一遍,又扫了一遍答案,想了下只把自己不确定的几个答案涂上了,想看看最后到底自己的答案对不对。
至于作文和其他的,俞简因为身体的原因,压根就是空白留在那儿。
实则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下午还得去考数学卷子,两场考试考得俞简心力交瘁,也没有力气再做下去了。
等到考试结束铃响起,俞简才松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走出教室。
一出门看到教室门口的迟言,差点没被吓着。
俞简上下打量迟言,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他提着的两个袋子上:“你是……来卖药的?”
迟言提着两大透明塑料袋子,塑料袋上“人民大药房”几个字硕大的撞进俞简眼里。
袋子里盒装药,瓶装药,还有各式各样的胶囊和口服ye,满满装了两个塑料袋。
迟言一本正经:“我已经问过陈叔叔了,他说最好是预防着点儿,有什么问题及时停止,药都得及时备着,我专门去买了药,我觉得还不够,我们这会儿再去买点。”
俞简:“……”
知道的是去考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医院探望重症病人。
刘老师和李主任看到的时候也惊了。
不是,迟言怎么会在这儿,在这儿就算了,还提着两大包像是保健品一样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刘老师咳了一声,刚准备开口,迟言就抢先交代的明明白白:“我陪俞简来的,他身体不太好,所以把药一起带过来,万一病发了也有个应急的。”
李主任挑眉,盯着袋子:“这是把整个药店搬过来了吧?”
刘老师担心看着俞简,瞅了两眼塑料袋:“这是什么药?什么病,是上次去医院犯的病吗?这么严重吗?”
俞简对着刘老师虚弱笑笑:“没事,老师,不用担心。”
迟言把药放在沙发上,拍了拍手,环顾四周,找到目标走到饮水机面前,晃了晃饮水机:
“饮水机里有热水吗?一次性杯子在哪儿?这空调温度也太低了,这是要冻死人的温度吗?高点高点,噢对了,办公室有放温度计吗?”
刘老师和李主任:“……”
是他们低估迟言了,他不只是把药店搬过来了,他还顺带把学校当成自己家用了。
赶在李主任发火前,俞简赶忙转移话题:“我现在开始做卷子吧,早做完早走。”
李主任冷冷看一眼俞简,从抽屉里拿出黄色的文件袋,撕掉密封条,抖落出一张崭新的白色试卷,递给刘老师。
刘老师接过试卷,拿着试卷朝俞简走去,中途扫了一眼试卷,暗暗咂舌。
他是教数学的,一眼就能看出试卷的难度。
这份备考试卷幸好没用来考试,要真用来考试,班上的平均分得往下拉好几分。
填空题第一个计算就这么繁琐,选择题更是挖坑不断,后面的大题也是,第一问就要绕好几个弯,有一个大题的知识点在平时根本没当重点内容讲,一带而过。
这卷子换旁边的迟言来做,想拿满分也不容易。
更别说上课根本不带看黑板的俞简。
俞简从刘老师手里接过试卷,稍微扫了一眼,倒是没怎么在意难度,卷子放在桌子上拿起笔。
迟言心提到了嗓子眼,站在他后面捏了一把汗。
刘老师和李主任坐在俞简测对面的沙发上,不影响到他发挥,也能随时看到他的做题情况。
刘老师给迟言使了个眼色,示意迟言赶紧过来。
迟言虽然担心,但也怕影响俞简发挥,走过去和两个人坐在一起。
桌子上还有几张零散的试卷,迟言拿起来扫了一眼,心往下坠。
这份试题难度不小,他扫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不是担心俞简做不出来,而是难度越大,做试卷的时间更长,俞简的身体要承受的痛苦就越多。
塑料袋里的药都被迟言拿出来摆在了桌子上,像是小贩摆摊一样,满满一桌子全是。
迟言走到饮水机面前倒了两杯热水,走过去递了一杯给刘老师:“老师,给。”
李主任正打算伸出手去接,就看见迟言小心翼翼把水杯放到了桌子上。
李主任起身正打算拿起水杯,被迟言一把拍掉手:“这是给俞简的。”
李主任:“……”
俞简二十分钟做完了选择题,在写下最后一个“D”的一瞬间,重重地喘了口气,放下笔揉了揉太阳xue。
很痛,但是眼下才做了一小半,没有喊痛的权利,只能忍着。
迟言皱眉,刷的一下起身,左手拿着药,右手端着水,大跨一步准备朝俞简走去,被刘老师一把拉住:“你干嘛?”
迟言忍着暴躁:“他犯病了你看不见?”
刘老师紧锁双眉看向俞简:“好像还挺严重。”
俞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