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gui壳居然从中间开始裂了一个小缝。
“不问出处, 这道上的规矩,大师您不会不懂。”卢亨继续和姬宣静对话,另一只手则是拿了一个红色的小瓶打开, 往凤印的那条缝隙里倾倒着瓶子里的ye体。
这些ye体也是红色的,还有些粘稠,不由得让人联想到血。
卢亨倒完之后, 瓶底还剩了一点ye体。他咂咂嘴,把剩下的ye体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后还露出了舒服愉悦的表情。
ye体浸入凤印后没过多久,从凤印的内部就传来了一次次的震动,还有利器的拨划声。仔细听,还有一丝细细的尖叫从里面传来。
卢亨将凤印再次锁好,gui壳上面的那道缝隙又消失了。上下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来一秒前这里还有一道裂痕。
等了许久,卢亨都没有等到姬宣静的下一条回复。他不禁眯起了眼睛,嘲讽地呵了一声,开始了下一步的盘算。
眼下最难搞的就是乌欧梅和他那个有权有势的爹,卢亨站起身来走到窗边。他看着自己辉煌富贵的宅子,心中的欲/望越来越盛。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因为这两个女人就满盘尽输。
铃声再次响起,卢亨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大师您放心,伤天害理的事我肯定不做。我就是想让您给一个物件开开光,再给我祈个福,图个吉利。”
姬宣静思考了很久,终于还是答应了卢亨的请求。不管墓是不是被人发现并且盗了,他都应该把这件东西拿回来。
不过他还是十分谨慎,并没有对卢亨的要求照单全收。
“什么东西。”
卢亨冷笑一声继续回复:“您也知道,我最近这是真倒霉,流年不利。还好遇见了大师您,要不然我可能就真不行了。您放心,酬劳少不了您的。”
他没有正面回复姬宣静的话,随后把手机扔进口袋里,哼着小曲就回到书房,用座机拨出了另一个电话。
“先生。”如果说刚刚卢亨对姬宣静的讨好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那现在的他对着听筒真的可以说得上是毕恭毕敬了。
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声音,只有滋滋的电流声。卢亨也没有管,这是先生一贯的作风。
“都按您吩咐的做好了。”
“很好。”过了很久,电流声中才传来了一道声音。而这位先生说完话后,电话就直接挂断了。
卢亨还是恭敬地放下听筒,但眼底还是很快闪过一道愤怒的光芒。
现在该去料理柯初柔那个女人了。想到她,卢亨就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把她扔进后院里去喂狗。自己一时失察,居然被这个女人哄的失了智,把宝印拿出来给她看了。
结果这宝印也是个养不熟的,居然跟着她跑了!卢亨想到这里就觉得气愤难耐,挥手就把桌上的青花扫落在地。
这个女人靠着宝印把他耍得团团转,还把自己唯一的两个血脉给害死了。
卢亨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骨头的“咔嘣”声清晰可闻。
但他不能动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又怀了他的孩子。卢亨冷笑一声,不是想嫁进豪门当富太太吗,我就如你所愿。
杜柏从医院出来后就往林并家走,在路上小林已经跟他详细讲了情况,虎子还在里面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和取证。
戴好设备进入暗房,虎子把发现的痕迹一一指点给杜柏看:“这些墙上的照片应该都经过了替换,但整间房子里我们只找到墙上的这些照片,没有发现其余的照片。”
杜柏用灯仔细地照着这些痕迹,确认了张虎和小林的判断。
“暗房里还有别的什么线索吗。”
“有。”张虎冲杜柏扭头,示意他看向旁边的照片冲洗机。
“这个机器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了,这些照片很可能不是在这里被冲洗打印出来的。”
张虎在发现这条线索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送了一口气。他打心底里不愿意相信夕夕的男友是个坏人,他更希望这件事是一个恶意的栽赃和陷害。
“回去之后检查下照片的打印时间。”
“还有这里,老大。”张虎带着杜柏走进最里面的角落。那里是杜柏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发现的摆放了很多装满了的黑色塑料袋的地方。
张虎小心翼翼地拨开其中一个袋子的上方,用灯照在地上。袋子的下方赫然出现了一个脚印,而且是一个十分新鲜的,还没有落上灰尘的脚印,和旁边已经积了厚厚灰尘的地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不是我和小林留下的。”张虎抬起头来询问杜柏,是不是他和姬宣静第一次潜入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证据他们需要直接销毁,不能被其他的人发现。
杜柏看了看脚印的大小,再回忆了那天潜入的时候的场景。
“不是我和宣静的。”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只是看见了这些袋子,并没有再往里面走。而姬宣静一直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