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公主抱。
可是看现在乖巧安稳地睡在自己怀里的姬宣静,杜柏心中却是十分柔情,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血rou里永远不分离。
不想吵醒累了一整夜的姬宣静,杜柏把他的一条胳膊抬起来环在自己的脖子上,用手稳稳地掐住姬宣静的腰,从公主抱的姿势改为了斜坐在他腿上。
杜柏身宽手长,一手打开浴缸的放水口,一手扶着姬宣静让他靠在自己的锁骨上。
微微泛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柔软的薄唇又不停地撩拨着他颈前的皮肤。
杜柏能感觉到自己皮肤下的动脉正在蓬勃有力地跳动,刚刚平息下来的躁动又升了起来,全身的血像沸腾了一样,体温在一点点升高。
杜柏用他可怕的自控力强压下这股感觉,用手试了水温正好后把姬宣静放进来浴缸,手在下面拖着他的脖子,以防姬宣静不小心滑进浴缸呛水。
很奇怪,杜柏一边将水撩在姬宣静身上一边想着。他的自控力并没有失效,但昨晚是为什么?到现在,他甚至想不起那时的心情,只记得手下温软的肌肤与极致的快/感。
水变得有些浑浊,污物飘在了水面上,又被杜柏的划动打碎混入水中,沉入水底。
不敢让姬宣静在水里待太长时间,杜柏洗了两次之后就把他捞了出来,用纯棉还带有绒毛的毯子把他再次裹得严严实实抱回床上去。
昨天事发突然,什么都没有准备。杜柏查过资料,这样做完,姬宣静第二天很有可能会发低烧,肠道也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发了条短信给医生,让他们送来了一些必备的药品。天已经快要大亮了,杜柏没了再睡的心思,走到了阳台上眺望着远方。
姬宣静就是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恐慌,害怕,释然。此时的他心里没有一丝快乐与甜蜜,只有像前世一样孤独的感觉。
他醒来的时候,杜柏从没有在他身边过。只有他一个人呆呆愣愣地望着床头上雕栏画栋的纹路,听着宫女们鱼贯而入的声音。触手是一片冰凉,就连早就用暖炉温好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姬宣静也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眼泪不争气地从面上划过。和杜柏再次重逢后,姬宣静发觉自己越来越脆弱了。明明是已经习惯的事,为什么现在还会像个懦夫一样哭泣。
把手伸出被子打算擦干眼泪,杜柏恰好回到了房间里。
姬宣静不断抽噎着,根本没听见杜柏的脚步声。杜柏本来是想回来看看姬宣静的情况,看看他有没有发烧,可没想到还没进门就听见姬宣静哭泣的声音。
“怎么了?”杜柏焦急地大步跑到床边,“是哪里不舒服吗?”
杜柏什么情况都算好了,也都制订了解决的方案。可他唯独没想到姬宣静会哭,而且还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委屈。
姬宣静在感觉到杜柏身上那一股冷冽的味道的时候眼泪就决堤了。他艰难地侧过身来,也不管什么丢不丢人,直接抱住了杜柏的腰把脸埋了进去,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
“到底怎么了?是很疼吗?”杜柏快急疯了。查资料的时候他也看见了一些描述,关于情绪崩溃的,可他不知道姬宣静的反应会这么大。
“别走。”姬宣静抽抽搭搭地憋出了一句话。
“我不走。”杜柏见姬宣静并不是厌恶自己,立刻弯下身子把姬宣静整个抱住。
“我不走。”
两个人就这么在姬宣静的抽泣声中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姬宣静终于止住了眼泪。
丢人,太丢人了。姬宣静还抱着杜柏的腰,可是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了。
自己怎么会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来。他没脸见杜柏,只能像鸵鸟一样把脸更深地埋在杜柏的衣服里。
“怎么了?”杜柏听姬宣静的哭声没了,但感觉到腰上的脑袋还在不停往前拱,放轻了声音哄着姬宣静。
“没事。”过了一会儿,杜柏才得到一个带着浓浓鼻音的回答。
再丢人也要面对现实,姬宣静抱够了之后终于撒开了手,躺回被子里继续用被子捂住脑袋。
“放下来,会吸不上气。”杜柏无奈,伸手要扒姬宣静的被子。
“噢。”这点还是没变,对杜柏言听计从。
“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姬宣静红着眼睛指了指嗓子,又伸出手指了下腰。最后脸憋得通红,抓着被子用彻底哑了的声音喊了一句。
“屁股疼!”
见姬宣静又恢复了活力,杜柏发自内心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他揉了揉姬宣静的脑袋,又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感知温度。
“有点发烧,等下吃一点药。”
姬宣静光荣负伤成了病号,自然就不用去工作了。可杜柏不行,他虽然是出力的那个,但是怎么看怎么神清气爽,自然要回到刑警大队继续被压榨。
姬宣静得了杜柏的命令乖乖躺在床上养着,家庭医生也被杜柏吩咐时刻观察姬宣静的情况,而他自己则是继续跟进卢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