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杜柏最想要确认的一点。姬宣静是把他当作替身,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这一次,姬宣静很果断地摇了头。
杜柏大喜过望,扳过姬宣静的小脸,对着他紧闭的唇就亲了下去。
姬宣静这次终于不再挣扎了,乖巧地仰着脸让杜柏亲,还微微张开嘴放杜柏进去。
误会解开以后,两个人之间的隔阂也随之消失。
“好,好了。”最先清醒的还是姬宣静。
杜柏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可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姬宣静面前全都化为乌有。
杜柏深吸了几口气,才终于平复了像rou食动物想要捕食一般的冲动。
“这次的事,也和鬼有关吗?”杜柏清楚姬宣静的性格,如果不是和鬼有关,他绝对不会多管闲事。
“不知道。”姬宣静很诚实地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感受到了一股气息,但是却不是鬼气。”
这两个人一直在后面嘀嘀咕咕的,前面的赵洲却沉浸在悲痛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小齐听见了车帘被合上的声音,不由扯了一下嘴角。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乱搞,果然是蓝颜祸水。
到了医院,三人直奔着乌欧梅的病房去。
刚一看见病床上躺着的乌欧梅,姬宣静的脸色就变了。
“怎么了?”杜柏是个普通人,上次斩鬼也是借助了姬宣静的力量开了天眼。现在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无力地一次又一次询问姬宣静。
杜柏对自己的无能与平凡感到烦躁。他想要和姬宣静并肩站在一起,就必须要有和他一样的实力。可是他们之间现在却横跨着一条深深的鸿沟。
在姬宣静的眼里,乌欧梅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活人有活人的理,那就是生气。人死了,生气也就散了,只剩下一个躯壳,魂魄就会离体。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她的身上,姬宣静感觉不到一丝的生气。
但死人不会呼吸,死人的心脏更不会跳动。生气消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魂魄被强行拉扯出身体,而且因为什么原因归不了位。
“有些麻烦。”因为有外人在,姬宣静没有过多地向杜柏解释。
“小梅她,她还有救吗?”赵洲望着姬宣静的眼睛里充满着希冀,就好像姬宣静是他的救世主一样。
“可以救,不过要先找出是谁害的她。”
“什么?有人害小梅!”赵洲一听,立刻跳了起来瞪大眼睛。
“我以为,我们都以为,小梅是太过伤心,气血攻心才会这样的。”赵洲有些语无lun次,
“如果有人要害小梅,那是下毒?下的什么毒,怎么解毒,还来不来得及,快啊!”
看赵洲的一魄隐有不稳之意,姬宣静干脆捏了个静心符贴在了赵洲的身上。在赵洲晕倒的一瞬间杜柏把他扶住,放在了一旁的陪护床上。
“有点棘手呀。”姬宣静兴致冲冲的表情一点都没表现出这个事情的棘手程度。
“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杜柏就把有关于卢运才死亡,以及柯初柔和卢亨一家的关系等一系列事情全都告诉了姬宣静。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天那个女人经过他的时候,他嗅到了一丝鬼气,原来还是有鬼在作祟。
“看来这次的案子又要麻烦你了。”杜柏笑着揉了揉姬宣静柔软的发顶。
杜柏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笑了,不过只是对姬宣静笑而已。
“都说了不要摸头顶。”姬宣静七分娇嗔三分恼怒地把杜柏的手从自己的头顶上挪开。
“我想去会会这个柯初柔。”姬宣静露出虎牙,笑得有些邪魅。
“我想起来了!”姜睺突然大吼一声,吓得已经快去见周公的袁烈清醒过来。
“要死了姜睺,你喊什么喊。”
“我想起我在哪里见过他们了。”姜睺激动地拿起两张画像走到袁烈面前,把这两张图凑近了让他看。
“在那个心理咨询中心,他们全都去过那个咨询中心!”
“这有什么的,年轻人压力大,正常。”袁烈不以为然,盯着两张画像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把它们从自己的眼前拨开了。
“话说你怎么知道的,你也去看心理医生了?”
“没有。”姜睺见袁烈不感兴趣,也没再强求,只是把自己的画收回了画夹里。
“我在隔壁画室做兼职教师,偶尔也去那个心理咨询室帮帮忙。”
“怪不得。我还以为你被老大压榨得终于打算反抗了呢。”袁烈从一旁的报纸架上随手抽出一张盖在脸上,打算继续去跟周公幽会。
“说起来,这周末在南北广场有个马戏表演,你可以带着浩然去看看。”
“知道了知道了。我明明还是单身一枝花,过的却是nai爸的辛苦生活。”
“白养个儿子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