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曰:云上于天,需。君子以饮食宴乐。”
“初九,需于郊。利用恒,无咎;九二,需于沙。小有言,终吉;九三,需于泥,致寇至;六/四,需于血,出自xue;九五,需于酒食,贞吉;上六,入于xue,有不速之客三人来,敬之终吉。”
杜柏听完姬宣静的解卦,面色凝重起来,但口上还是问道:“何解。”
“杜警官既已心中有数,又何必来问我呢?”姬宣静调皮地吐了吐自己的舌头。
不多时,虎子也带着他查到的结果回来了。
“老大,你让我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虎子扬了扬手上的A4纸。
“‘仍叔’是京市的一名古董商,前几年就已经去世了。生前无妻无子,唯一与桃花寺的召清住持交好。”
“这张卡上的流水银行那边已经传真过来了。卡了还有三百多元,其余的二十二万全部都以匿名的形式打到了桃花山福利院的账户上。”
“辛苦了。”杜柏冲着虎子点了点头。虎子确认这里没有需要他的地方之后又奔回办公室去处理之前的案件了。
“怎么样,我说的都是真的吧?”姬宣静晃了晃自己的腿,扬起了自己Jing致的小下巴,冲杜柏哼道。
“难道,桃花寺是在做文物倒卖的事吗?”杜柏皱着眉头。
“你怎么会这么想!”姬宣静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杜柏的思维是怎么跳跃到文物倒卖上的。而且,自己就这么不像是好人吗?
“我师傅可是好人,你污蔑我可以,别打我师傅的注意。”
“闭嘴。”杜柏现在心思有些乱,一方面是刚刚姬宣静所说的卦象,一方面是虎子刚刚拿来的结果。
姬宣静的确没有说谎,但这几枚铜币怎么看怎么都像从坟里挖出来的。
“这几枚铜币的来历你知道吗?”
“是‘仍叔’的朋友送给他的,求他庇护。”姬宣静无所谓道。
“什么朋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不过问‘仍叔’的事情。”
杜柏揉了揉眉心,还是不打算继续问下去了。线索这么少,再问下去也是白搭,更何况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主观臆测。
但是另一件事,他却不得不问。
“你看过新闻。”是肯定的语气。
“没有。”姬宣静摇了摇头,“我没有地方住,每天晚上都睡在湖心公园的亭子里,没有电视看。”
“手机呢?”
“我没有人需要联系,没有手机。”
杜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也觉得自己的头越发得痛。
这姬宣静看似天真无邪,实际上却是深不可测。
“你怎么了?”见杜柏脸色不好,姬宣静焦急地开口问道。
“与你无关。”
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从小就有的。只要心绪不宁就会头痛,而且痛得剧烈。家里人以为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每年都去医院做检查,可检查结果却是一切正常。渐渐地他也就适应了。
“你凑近些,我能帮你。”姬宣静一脸正经,煞有介事地说道。
“得了吧,别卖乖。医生都查不出来的病,你一个毛头小子就能查出来了?”杜柏摆明了不相信姬宣静的话,但是从他的称呼来看,他已经不认为姬宣静是个骗子了。
“我是说真的,你就过来嘛。又不会少块儿rou。”
被姬宣静缠得没办法,杜柏只好走上前去。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变个魔术。”姬宣静看着杜柏的脸神秘道。
“你是想用别的方式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吧。”杜柏先是一愣,然后觉得心里的一块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触动了,酸酸麻麻的。
没想到自己这么对他,他还会回来关心自己。
杜柏不忍拂了姬宣静的好意,冲他伸出自己的双手。
“掌心向上,注意不要眨眼,魔术要开始了。”
只见姬宣静举起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掌根靠在一起,两根食指在空中不停地飞舞着,似乎在画什么图案。
被姬宣静手上翻飞的动作吸引,杜柏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的手,仿佛神思都陷了进去。
“锵锵!都说让你注意看了,嘿嘿。”一个响指唤回了杜柏的思绪,只见一方青铜小鼎出现在了姬宣静的左手掌上。
“接着,你要猜猜这‘九王鼎’在哪里哦。”姬宣静把手往前一递,就将小鼎放在了杜柏的手中。
正当杜柏打算拿起小鼎细细查看的时候,这青铜小鼎却又突然消失不见。
只是惊鸿一瞥,杜柏就断定这尊小鼎是春秋以前的器物。随即他就转头,深深地看着坐在凳子上笑得开心的姬宣静。
“不要看我呀,我知道我很好看。快来猜猜,‘九王鼎’去哪里了。”
杜柏依旧不作声。面前的这个人隐藏了太多的秘密,重重迷障包绕在他的身边,让杜柏看不清他的身影,也不敢去相信他的话语。
可刑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