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良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桁挣扎来挣扎去。
“你个大坏蛋!不讲理!啊十六……你,十七!你不,啊,十八……”
打到最后苏桁只顾着哭了,嘴里口齿不清地骂着,边骂还边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夏温良把眼罩给他摘下来,看着苏桁哭得惨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把人放下来抱在怀里。
苏桁被吊了太久没力气,抽噎着靠在男人身上,委屈劲儿还没过,哭得都打了嗝,上气不接下气的。
“那我还不认识吻痕和磕的印子吗?”夏温良看他哭成这样心里酸酸胀胀的,但还是气他骗自己,抱着人回客厅,硬着声音问:“你和我说实话我又不会怎么样,说谎做什么。”
苏桁闻言眨眨发涩的眼睛,一串眼泪倏地就滚了下来:“我没骗你呀……我怎么会让别人碰我,咳,你还打我……”
正要坐下,屁股传来一阵针扎似的剧痛,苏桁嗷地一声蹿起来,这下更难过了,低垂着头,豆大的泪珠啪哒啪哒地砸在夏温良小臂上。
夏温良看了眼那开始泛血丝的小屁股,红彤彤一大片,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的人让别人碰了,事情没搞明白,他胸口还是堵得厉害。
他扶着苏桁趴在自己腿上,用手机拍了照片:“看,这不是吻痕是什么。”
苏桁左看看右看看,抽抽鼻子:“真的是吻痕吗?不可能的啊,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准备面试,就和同学一起玩了两天。”
见他神色不像有假,夏温良的态度稍稍缓下来,放柔声音:“哪个同学?”
“我舍友,顾宇川,和你说过的。”苏桁趴下去枕着胳膊:“不可能是吻痕的,哪有吻痕这么丑,您净冤枉我,我屁股好疼……”说着鼻头一酸,手脚并用地就要从男人腿上爬下去。
夏温良赶紧抱着人,托着大腿根,抱孩子似的搂在怀里,大手一摸就是一把眼泪,轻轻叹了口气:“男孩子谁跟你似的这么爱哭。”
两下下去,苏桁被夏温良抹得眼皮疼,倒是也不怎么想哭了:“您打我,我难受。”
夏温良亲他哭红的鼻头:“那换个方式罚你怎么样?”
“怎么还罚?”苏桁跪起身子,自己抽纸巾擤了擤鼻涕。
一直被两人忽略的大白猫见他们你侬我侬地腻歪了半天,歪着脑袋想了想,挨个闻了闻桌上的杯子。然后它抬着小爪拨啊拨,“嗙”一下把夏温良的杯子推下桌去,飞也似的撒丫子逃了。
苏桁指着杯子笑出来,见夏温良板着脸,又立刻把笑憋了回去。
夏温良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一地碎片,又看看苏桁红扑扑的脸,手指绕过被打肿了的tun瓣,微微用力一按,就钻进了中间那个隐秘的地方。
苏桁闷哼一声,鼻音软软的,挂上了情欲的甜香:“嗯,夏先生。”
“去卧室,我给你上药?”夏温良抵着苏桁的鼻尖,压低了嗓音。
“上药疼。”苏桁皱着眉头。
夏温良贴着他耳边,舌头钻进耳廓中模拟某种动作,用气音悄悄地说:“那我给你舔舔,嗯?”
苏桁咽了咽口水,shi热的眼角上挑着抹了一眼夏温良,头一歪便小兽一般激烈地扑吻上去,沙哑的喉咙随着身体里手指的动作而高低婉转地呻yin着,很快便沉沦在深不见底的漩涡中……
……
夜里十点半,夏温良正抱着趴在自己身上打盹的人刷着手机,忽然听到陌生的铃声。
苏桁揉揉眼睛,咕哝了一声,爬了起来。
“怎么了?”夏温良拿过苏桁的手机一看,是闹铃。
“夏先生我要出去一趟。”苏桁撅着屁股往下爬,两瓣可怜的屁股还红肿着,横横竖竖的鞭痕错综遍布在面桃似的tun瓣上,疼得他走路都一瘸一拐。
“这么晚了去哪?”夏温良看着他摇摇晃晃地到处找内裤。
“首映,科比电影的凌晨首映会。”苏桁说完来了点劲头,开始兴奋了,嘶哈嘶哈地穿着裤子,不停地倒抽凉气,就恨为什么男人不能穿裙子。
夏温良过来帮他提裤子:“非要看首映?这都该睡觉的点了。”熬夜伤身的。
“科比就是信仰!”苏桁肿得核桃似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乖乖看着夏温良给他提裤子系拉链,笑得露出两个酒窝:“您不喜欢科比吗?”
“喜欢,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夏温良也被感染得笑出来:“刚去美国留学那会儿,还追着NBA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跟着跑,赚的那点奖学金全搭进去了。”
极少有让夏温良说出来“特别”怎么的东西,苏桁趁机抱住夏温良,两手环在他脖子上:“夏先生一起去看吧,首映会有科比现身签名!”
夏温良皱着眉,有点犹豫。
“他都退役了,以后就没什么机会见真人了。”苏桁接着劝。
“我正好还多一张票,您去了我就不和同学一起去了,我想和您一起去。”苏桁清澈的眼眸里闪着莹莹亮光,即便是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