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晚了。
他将这个孩子带入了歧途,又惹怒了他。
他闭上眼,左手握住右手,语气淡漠、疏离地仿佛是局外人一般:“阿也,你知道如果你这么做了,我们可能……就没有以后了。”
“呵,哥,我明白的,我想要的以后你永远不会给我的。你比我年长,所以你永远都觉得我幼稚,我不成熟。”
陆也跨坐在他的两腿边,弯腰将额头靠在他的腹部,像是在跪着渴望得到他的原谅,“十年,不,十一年啊!我怎么能跟你一样成熟,一样理智,一样冷静,哥!我真的做不到!”
他直起身子,凄怆地抹去再次即将倾泻的眼泪,俯视身下沉默而安静的男人,衬衣褴褛地挂在他的白皙的肌肤上,撕扯拉锯而产生的红痕就像是染在白色真丝绸缎上的花纹一般。
傅承淮有一身柔软、美好的皮囊。
陆也强忍着热泪,颤抖的指尖虔诚地触及他的肌肤:“哥,为什么不能把我当做周时琛那样喜欢我呢。我要求的又不多,我要的一点都不多。”
皮肤太光滑了,在灯光底下,一览无余,却找不到一丝瑕疵。
他低下头,慢慢地wen上去,却忍不住启狠狠一咬。
“嘶——”傅承淮头顶的手臂疼得往上弹动,瑞凤眼紧紧闭着。
一个完整的牙印出现在他圆润白嫩的肩上,像是属于陆也的标记。
陆也用舌尖慢慢地tian弄这个私有的标记,自言自语地道:“如果哥从一开始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傅承淮敏锐的神经末梢令他痒得后撤,但在g上这方寸之地,根本无法避开。
他的脑海中浮现第一次看到陆也时的模样,这孩子在车库里吃泡面,说话期期艾艾地内向。
他想,怎么能让他过得好一点。
一转眼,三年了。
像是兜兜转转走了很大一圈,最后却不得不走向分离。
肌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的wen以及压印,傅承淮始终不曾睁开眼。
说到底,就算到了此时此刻,他都无法讨厌这个孩子。
他什么错也没有,有错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当炙热顶住翕张的地方时,陆也在他耳边问:“哥,我进去好不好?”他用手指不算熟练地rou弄过,耐心地等他有了反应才敢这么做。
傅承淮哑着嗓音,闭着眼道:“我说放开我,你能吗?”
“不可以放开哥,我一放开你,你就要离开我。”陆也抿住他的下,水嫩的嘴唇被含shun得微肿,他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描摹品尝,几近缱绻痴缠。
随着他浓情蜜意的wen,那地方慢慢地进去。“哥,你是第一次做下面的对不对?”
傅承淮咬着牙,冷汗从太阳xue渗出来,侧过头,实在是受不了那份胀痛,痛苦地咬住了g单。
陆也慢慢地退出去:“哥,我会温柔一点的。”
他也很疼,心里更疼。
他以为和承淮的结合,将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一件事,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当他已经无法再停下来,初初品尝的感觉令他痴迷。
对傅承淮而言,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堪称柔情的惩罚,是他应得的,除了遗憾别无任何怨愤,甚至他对陆也的担忧远远超过了一切。
他没有说一个字,甚至没有睁开眼。
他无法面对陆也。
等漫长的刑罚结束,陆也倒在他的肩头,两人身体都浮了一层腻汗,滑的很,靠在一起如此舒服,陆也情不自禁地喟叹,将他抱了个满怀,qin昵缠绵地wen他的耳尖儿:“哥,你舒了吗?”
傅承淮一语不发。
陆也qin他的眼皮:“哥,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就看看我。”
傅承淮静静地躺着,了无生息,身体的不适感如此强烈地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墨蓝的g单上白得发光的男人像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陆也想起了一部电影里躺在铺满的红色玫瑰花瓣中央的金发美女,他想,如果是傅承淮躺在玫瑰花中央,一定比女人美上无数倍。
金发丰腴的美人千千万,可是傅承淮只有眼前这一个。
陆也的在他xiong口慢慢流连:“哥,你不想跟我说话吗?你讨厌我了吗?”
“没有。”傅承淮说,“阿也,我永远也不会讨厌你。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讨厌你。”
陆也僵持住了,有些惊愕地抬头,却见他仍旧闭着眼睛。
高高往上的被缚住的手臂像是耶稣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姿态。
同样的,他们都衣衫褴褛,都疲惫却从容,甚至散发着某种堪称温柔的气息。
如果说傅承淮之前的语言刺ji了陆也,令他疯狂,那么此刻的容色与话语让陆也迷失,心底里的悔意慢慢涌现上来。
他抱住了他:“哥,你讨厌我吧!你讨厌我也可以!”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