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也下令封锁了京城四方城门。待得阿曼王子反应过来,已经不敢轻易出城了。
阿曼王子接手了戴权留在京城的杀手,这些杀手是戴权豢养杀手的Jing锐,本就是留着事成之后撤退用的。这些人在京城潜伏极久,消息也灵便。皇长孙不过到荣国府走动一日,阿曼王子已经得到了消息。
又说此刻云上楼下经过了一辆自我祥云车,说时迟那时快,只阿曼王子一发话,他身后的几个黑衣人相互一使眼色,几个手势一打,便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督院街那辆紫幄祥云车便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
护送皇长孙的侍卫皆是大内侍卫中挑选的,个个武艺高强。但这些黑衣人仿佛从黑夜中突然冒出来一般,悄无声息的就将车子和众侍卫、宫人全都围住了。
“有刺客,护驾!”一个宫人高喊。
但这些杀手可是戴权经营多年的底牌,侍卫们固然不弱,杀手们也堪称实力雄厚。很快,宽敞的督院街上便刀光剑影,金鸣铮铮,双方激烈交战起来。
函关先生看了一下街上双方交战激烈,观察了一会儿道:“小王爷,属下以为这辆车中是真的司徒玦。别看护送这辆车的侍卫不多,个个Jing干,以一当十。”
阿曼王子借着云上楼窗户透出的灯光看了一下街面上的战事,亦点了点头。显然同意函关先生的说法。
因街面上突然有人火拼,在云上楼寻欢作乐的众人早吓得大惊失色,哪里还有心思做耍。时不时的传出女子尖叫声,男子吼叫声,又有云上楼的护院急忙出来守住云上楼的大门,省得云上楼的客人受到误伤。一时间,整个督院街乱做一团。
紧接着,一支响箭上天炸开,迸出绚烂的火花,显然是皇长孙的侍卫发出的讯号。阿曼等人知道更多的大内侍卫就要来了,一咬牙道:“走!”
几个Jing干的黑衣人护着阿曼王子,与那名叫函关先生的文士一起从云上楼后院遛了出去。
到了云上楼背街,函关先生才对阿曼道:“小王爷,属下这就带人去抓司徒玦,您趁乱从北门出去。属下若能活着,他日再到西海国相距。”
阿曼对函关先生道:“有劳函关先生了。”
督院街上,战况惨烈。一个护龙卫放出响箭之后,那些黑衣杀手也不是等闲之人,一面加紧厮杀,一面摆开阵势,结阵之后相互照应,各自只需应付自己面前的侍卫,身旁身后皆有同伴照应,杀手自然事半功倍。虽然人手上占了劣势,却一时间打得难分难解。
没多久,接应的护龙卫们就到了,那些杀手纷纷甩出飞镖、袖箭朝紫幄祥云车打去,同时,且战且退,没多久便消失在黑暗之中。护龙卫首领大叫一声:“不好,快追!”
但是夜幕之下,那些黑衣人又穿着夜行衣,哪里那么容易拿人。不过是众人大声呼喊着朝四方城门奔去。
阿曼王子带着一捆堪舆图拓本,并理会督院街上的厮杀,也不在乎能不能掳到皇长孙。一行人换了衣裳,直奔北门。
到了北门城下,阿曼命人向城门左侧走三十步,果然摸到一条垂下的绳索。几人相继沿绳子攀上城墙,又将绳子放到另一边,沿着绳索滑下去,便出了城门。
为了声东击西,戴权留下的杀手大部分都去掳劫皇长孙了,跟在阿曼身边的是十几个高手。几人出了城门,怕骑马招来大批追兵,且夜间骑马也要防止绊马索、陷马坑等埋伏,因而十几人站来身形急往前奔去。
只奔出不远,便见周围火把四起,一行人竟然陷入了埋伏。阿曼借着火把的亮光在人群中一扫,见对面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少年旁边两个英气女子。
“你就是贾琏?”阿曼试探着问。
贾琏见阿曼长相,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点头道:“好说,我就是贾琏,你又怎么称呼?”
阿曼冷哼道:“你们汉人无人可用了吗?竟然让一个黄口小儿和本王说话?”
贾琏听阿曼汉话说得不错,也知道此人用了心思,于是道:“听阁下意思,你的身份似乎是王子?不过也是撮尔小国的王子罢了。你既会说汉话,想来听说过晏子使楚的典故。捉拿撮尔小国之人,用我这样的小二足矣。”
阿曼果然被贾琏言语所激,怒道:“不知天高地厚。”说着将手一挥,几个黑衣杀手直奔贾琏而去。
范嬷嬷一扬手,放出一蓬袖箭。只是阿曼带的杀手是戴权经营多年的Jing锐,范嬷嬷的袖箭自然打不着他们。
贾琏是个孩子,又是荣国公最宠爱的孙子,阿曼和杀手们都以为贾琏身边的人是对方手下武功最高的。初时见贾琏身侧一左一右两个女子护着,众人还不敢小觑范嬷嬷和李青。此刻见范嬷嬷不过如此,便生出一分能够杀出一条血路的信心。
几个黑衣杀手簇拥着阿曼向前厮杀,几个黑衣杀手飞扑向贾琏,无论是杀出一条血路还是擒住贾琏,今日便算过了次关了。这深更半夜的入了京郊,总有法子回西海国的。
贾琏也非战力全无,见黑衣人杀来,拔出窄背刀相迎。李青沉冤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