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鲁达,杨志,林冲,花荣分别从前后左右六个方向护在我们的车旁边,给我们的车和旁边的车界出一条宽阔的隔离带。
二郎松了口气,说:“你们这帮兄弟,真他么太给力了。”
我拍着胸口直点头。
花小帅问:“武哥,你那车里还有多少油?咱们还得跑多远?”
二郎说:“我刚加完油,满满的一箱呢。”
花小帅说:“我靠,你们两口子真他么土豪,悍马车那大油箱得跑到什么时侯才能耗完?我怕我们这些车盯不住啊!”
我和二郎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又有电话进来,我按了三方连线,电话里面传出来柴进的声音:“小弟,我刚看到电视新闻,你们的车在高速上出事儿了?我把直升机给调过来,你看能帮上点忙不?”
花小帅直嚷嚷:“靠,我说老柴你有直升机怎么现在才说?那还不赶快调?”
几分钟之后,头顶传来轰鸣声,一架直升机飞过来,将软梯放下直垂到我们的天窗。
二郎把方向盘锁上,抬手把天窗打开,托着让我先上去。
我上了直升机,我哥柴进一把抱着我,连着拍了好几下。
我们一起低头看向二郎,只见他已经从天窗上爬出来了,正在用力把温良往外拉。
温良玉昏迷着,身子一半卡在天窗里,任由二郎怎么扯也扯不出来。
飞机的驾驶员突然说:“你们要赶快上来,前面有个大转弯!”
我冲着二郎大声喊:“二郎!不要管他了!前面有转拐,你快点上来。”
二郎大概是没有听清楚,还是一手拉着绳梯,另外一只手试图把温良扯上来。
眼瞅着前面的转拐越来越近,所有人一起大喊:“武二,把那个人松开,时间来不及了!”
二郎总算是听明白了,纵身跃上绳梯,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温良玉却突然醒了,他一把抱着二郎的腿用力把他往下扯。
与此同时,悍马车一头撞上护栏,顿时变成一团火球,浓烟淹没了二郎的身影,我撕心裂肺的大喊一声:“二郎!”纵身就要往飞机下面跳,我哥死死地抱着我拖回机舱。
“小弟你冷静点,千万不能往下跳!”
我左右挣扎着想要挣开他,身后那个副驾驶一起扑过来压在我身上。
我仰面朝天哭哑了嗓子:“二郎,你这个傻子,你为什么要救温良那个混蛋,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他死了就死了,你为什么要救他?你这个混蛋,刚结婚你就害得老子我守寡,老子我他么恨死你了啊!”
柴进也哽住了声音,抱着我小声抽泣。
机舱门口突然冒出一个被炸得象鸟窝似的脑袋,接下来是一张被熏黑了的脸。
我吓得一抽,拼命揉了揉眼睛问:“二郎,是你吗?”
二郎一步步爬到机舱里面来,倒在地板上喘着气说:“他妈的,这箱油真是够暴的。幸亏老子在关键时侯往上跳了一把,直接攀住绳梯爬上来,要不然这回是铁定要熟了!”
“二郎!”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扑到他怀里,哭得象个娘们儿!
二郎这货是真皮实,那么折腾筋骨也照样没事儿,就是腿上被气浪震得错了位,要包裹上厚厚的绑带安心静养一阵。
温良玉那小子是彻底变成烤ru猪了。
二郎说,他当时想把温良给救出来,一半是出于警察的本能,另一半是想亲手打他一顿,谁让他敢绑架我呢。
我一边和憨憨拿着彩笔在他腿上的石膏上画画,一边冷笑:“神兽的脑回路实在是太奇葩了。
你自己合计合计是让他死了更解气,还是你打他一顿更解气?何况还是自己冒那么大的险?”
二郎抬手摸着我的脸:“青,生气了?”
我说:“哼!”
和憨憨一起给二郎腿上的小猪佩琪和熊大熊二光头强画完,双手击掌,收工。
二郎将我扯过来双手抱住:“青,别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担心了。”
“切。”我翻着眼睛往天花板上看,二郎继续抱着我撒娇。
“青,不生气,不生气了嘛!来,亲一个,唔么哒!”
我儿子收拾着画笔和颜料:“爸爸,爹地,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注意点,我还在呢。”
二郎说:“把眼睛闭上,头转过去。”
憨憨委屈地把脸转过去对着墙:“你们两个少亲一会儿,亲好了叫我。”
二郎抱着我就是一通啃,我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点着他的鼻子说:“二郎,如果你当时有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从飞机上跳下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幸运地有来世,是否还能在来世遇到你,我只知道离开你的日子我一天也活不了。”
二郎紧紧地抱着我细细地啃:“青,我知道我错了,如果当时你有事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往后我会好好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