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有本事你让我爸用他的1.5帮你生个二胎啊!”
欧阳金花怒吼,西门铁柱高声:“西门青,虽然你爸我的尺寸很骄傲,你也不用吵吵得让外国人都知道吧?”
二郎拦腰抱着我往外走:“青,不许这么跟伯父伯母说话,你跟我回去!”
酒保帮我们开门:“尊敬的?18.5先生请走好,欢迎您和22.5先生下次光临。”
我愣住:“靠,你懂中国话?”
酒保笑得满脸大胡子乱抖:“现在的爱尔兰人还有不懂中国话的吗?”
他这么一笑,满屋子人都笑了。
我和二郎捂着脸夺路而逃,我妈和我爸也赶快跑出来。
这一路上,我们四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回到宾馆我跟着二郎要回房间,我妈在身后追过来说:“西门青,不许去!”
我回眼看她:“那您让我睡哪儿?宾馆没有空房了。”
我妈说:“你过来,跟我们一起睡。”
我说:“才不去,免得你量我!”
不等她再开口,我抬脚进门,把衣服全脱了,站在淋浴头下面冲我那一头火。
二郎靠在门上看我:“唉,还生气呢?”
我说:“摊上这样的妈谁不气?”
二郎低着头嘿嘿直笑:“怪不得你嘴皮子那么厉害,原来是随伯母了。唉,你真有18.5?改天我得给你量量。”
我拿着水泼他:“去你大爷的!”
这货笑了,把衣服脱了也走进来,抬手帮我洗头发。
我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肩膀上:“二郎……”
他说:“嗯?”
“抱抱你。”
他把下巴靠上我的额头:“挺累的吧?”
我没说话就是紧紧抱着他。
他说:“不怕,有我呢。”
我说:“嗯,有二郎真好。”
洗完了澡,二郎拿着毛巾把我全身上下仔细擦干净抱到床上,我们两个温柔地接吻,细心地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爱情是件那么美妙的事情,可以治愈一切不快。
我伏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吻他,二郎受不了可还用力忍着:“青,今天晚上就算了吧,伯父伯母在隔壁呢。”
我说:“想那么多,不累吗你?”
二郎到底没忍住,开始运动的时侯,努力克制着床还是吱嘎吱嘎响个不停。
不一会儿就听到我妈在隔壁敲墙,我爸在劝她,我妈刚开始在骂,后面就哭了。
我和二郎接着运动,等到一个小时之后,连我爸也哭了。
二郎从后面抱着我问:“青,要不然,咱们停一下吧。”
我反骑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肩膀:“别停,我得让老太太充分认清现实,知道我彻底掰不过来她才能消停。”
第二天早上,我赖床不起来,听说我妈也没起来,我是累的,我妈是叫我给气的。
二郎把早餐送到房间里,摸着我的头发说:“你和伯母非得闹成这样吗?”
我说:“我跟我妈斗法三十来年了,彼此的套路全都摸得烂熟,这回要么是东风压倒西风,要么是西风压倒东风,一回定胜负,要不然她得跟我闹一辈子。”
吃完了饭?,我跟二郎商量着要出去转转,我妈装病不去,我爸要照顾她也说不去。
我换衣服的时侯,我爸把二郎叫出去,神神秘秘地嘀咕了好半天。
回来我问二郎,我爸跟他说什么了,二郎光是笑就是不肯告诉我。
柏林圣学院是爱尔兰最古老的学院,由伊丽莎白一世建立,据说多名诺贝尔奖得主皆出于此。
我跟二郎俩文盲压根就没进去,站在人家院墙外头连着做了几把深呼吸,就厚着脸皮相互夸赞彼此满身都是学术味儿。
二郎听说有个叫“健士力”的品牌做了个以啤酒为主题的八层展览馆,不但把制作工艺展示给你,还会教你如何酿黑啤酒,于是就扯着我一定要过去看看。
两个人刚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忽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子大步跑过来,拉开车门就要往上上。
一个中年男人在身后追上来一把拉着她:“海lun,你一定要这么狠心抛弃我吗?你是我的缪斯女神,离开你,我的一切作品都会失去灵魂的。”
女孩子说:“杰,你一再说你爱我,可是七年了,你连着换了三任妻子还是不肯娶我,这叫爱吗?”
男的说:“海lun,你要明白,我之所以爱你,正是因为你不是我的妻子,你和我的妻子们是不一样的。
如果有一天你也和我走进了婚姻的殿堂,那你不就和她们一样了吗?我还会象现在这么爱你吗?”
女孩子抱着肩膀看他:“这么混蛋的话都是谁教你的?你是个艺术家,说不出来这么不要脸的话。”
男的说:“我忘了这话是谁说的,大概说话的那个人是很不要脸。海lun,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