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说老祖宗的手艺传到我这辈儿,算是彻底没活路了?
现在盖大楼的,砌墙上梁全是机器!哪儿还用得着人工?
手底下这帮徒弟跟着我四处找活儿干,那是处处碰壁啊!
我跟人家讲风水,人家说我是搞迷信。
我跟人家说我们的木工活儿做得细,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正宗手艺,人家说这玩艺太土了,谁还能看得上?
好不容易遇着这么个老板,肯给我们个机会,让我们照着宋代园林的风格建房子。
现在房子建成了,他又说有质量问题,死活不肯把工钱给我们。
我们这些手艺人要活生生的被他们这些人给逼死了啊!”
我说:“老陶!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手艺人,你盖的房子不叫房子,都得叫艺术品!
那些人不懂你的好,我懂!
老陶!钱是别人的,给不给在他。命是咱自己的,活不活可在咱自己个儿!
你从那儿下来,我想办法帮你找那个人去要钱!
不但要把钱给要回来,咱还得打他一顿好好出个气,要不然这得多憋屈?”
老陶抬眼看我:“你……你真能帮我把钱给要回来?”
我说:“能,铁定能!不但能要钱,咱们还能打他一顿不犯法你信不信?”
老陶抬手抹了把脸:“成,咱打他一顿去,哪怕是钱要不回来!也得打他小子一顿,这姓宋的坑俺们这些手艺人的钱,就他娘的该千刀万剐!”
我们扶着老陶一起下了楼,二郎也打完电话了,他说:“欠债的人打听出来了,又是个熟人。
当初就是他隐瞒婚姻状况,跟我们单位那女同事谈了两年恋爱!
这会儿咱们一起上门找他去,直接把他挤到家里头要钱。”
我说:“二郎,你有你那女同事电话吗?”
二郎说:“女人的电话我从来都不存。”
“那你有他老公电话吗?”
二郎说:“我大概存的有,你等我找一下。”
我说:“给他打,叫他直接上那个姓宋的家门口等着,今儿咱们合伙打他一顿出气去。”
二郎开着悍马车直接到了那个房地产商家里,屋里明明有动静,可那货就是死活不开门。
二郎那个暴脾气上来,脚一抬硬是把防盗门的锁给踹掉了,几个人直接就进去了。
屋里那两个小子正窝着脑袋一起往手箱里装钱,顺子和大胖跟老陶他们几个二话不说,上去按着他们两个人就是一通胖揍。
我跟二郎戴着手套把摄象头挨个找出来销毁掉,又把刚才进门的所有视频证据也给毁了,然后就四处翻着找这两个人赖帐的证据。
老陶按着那两个人的脖子说:“宋明,吴庸,你们两个人是真坏良心啊!
当初骗着我们干活的是你们,现在死赖着不给钱的也是你们!你们真当我们这些老实人这么好欺负?”
宋明肿着一张脸又在赔笑:“老陶,你误会了,我们两个今天把钱给取出来,就是打算给你们结工资的,你们一进门就动手,多不文明啊。”
大胖拿起几张机票就摔到他脸上:“还拿我们当小孩子骗呢?这机票上写的是不是你们两个的名字?
你们黑心骗下那么多钱,以为人跑到国外就没事儿了?呸!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弟兄们,接着打!”
两个人被他们按在地上打得“嗷嗷”的。
转眼我和二郎把所有证据都给收集齐了往桌子上一拍。
我说:“宋公明,吴用,过了九百年,你们两个怎么还是死性不改?不坑人你们两个就活不下去是不是?”
二郎说:“你们两个合伙作假帐,一头坑业主一头坑农民工,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在我们手里了,还想怎么抵赖?”
宋江和吴用两个人立马就怂了,拿了五十万强塞到老陶手里:“陶哥,这是五十万,别外还有五万块钱利息,我们这就给您一把结清!”
又拿着钱箱子往我和二郎手里头塞:“二位,这里面是四百万,已经是眼下我们能拿出来的所有钱了,求你们放我们一马,我们……我们真不能去坐牢啊。”
我盯着他没动,二郎把脸别到一边冷笑。
宋江和吴用从地上爬起来,又开始满屋子翻东西:“我这儿还有不少金首饰,上好的玉器和古玩什么的,眼看这些东西也带不走了,二位都给拿走吧!这些东西上都没写名字!只要我们不往外说,谁也不知道!
各位兄弟,咱们相识一场不容易,你们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好不好?”
等到这两个人演够了,我抬头看向门口:“都拍下来了吗?”
一个矮个儿小胖子举着手机屁颠颠地跑进来:“全拍了,从他们两个开始向你们行贿就全拍下来了!你就是西门青?幸会幸会,在下王英。”
我伸手跟他对握了一下:“通知你媳妇过来了吗?这可是个绝好的报仇机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