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她嫁的那男的是不是姓王?叫王英?”
月娘说:“是啊,看来你认识她?”
我可就笑了,这辈子我没遇见一丈青,没想到她反倒去追二郎了,幸亏我们家二郎意志坚定,没跟她有沾染。
“除了扈青,还有别的女孩子追他吗?”
“有啊,我小弟以前管的片区里有个开服装店的。
那个女孩子长得漂亮不说,人还特别能干,卖的衣服是她自己设计的,她自己当模特拍照在网上卖,生意做得很不错。
她也喜欢我弟弟,那阵子天天给他发短信,狂追他。
你看,这是她网店,图片上的模特就是她自己,漂亮吧?身材是不是也特别好?”
低头看了手机一眼,我又叫呛了一口,这不是潘金莲吗?
我靠,看来这辈子二郎没干别的,就替我挡桃花了。
“后来他们两个是因为什么事儿没成?”
月娘说:“因为我妈,当然,还有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一看见这姑娘就感觉特别不顺眼,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她给我小弟买的衣服鞋子小礼物什么的,我们都没让我小弟看见,直接就给扔出去了。时间久了,她也就不过来缠我小弟了。”
“那你小弟对她就没有点……那什么的意思?”
“我小弟那个人闷葫芦似的,人家给他发短信他也不回,人家追到单位去找他,他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跟人家说。
人家那女孩子条件那么好,肯定有不少人追,看他这样,谁还搭理他啊?
前阵子这姑娘也结婚了,听说嫁一开西饼店的,那人长什么样我们没见过,不过听说特有钱,西饼店在全国都有连锁呢。”
西饼店?炊饼店?那人不会是武大郎吧?合着那孙子这辈子生意做挺大呀。
“不过有个女孩子,我小弟倒是跟她走得近乎过一阵,那姑娘得过95公斤级女子柔道赛的冠军!”
我这回不是叫呛一口了,是吓得人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不是,我说小月,你慢点说,那姑娘是多少公斤级的?”
“95公斤级啊。”
“我靠,190斤啊?二郎这叫个什么口味?”
月娘也是笑得呵呵的:“你是不知道,那阵子老见他用摩托车带着那姑娘跑来跑去的,轮胎都叫压爆了好几回。
把我爸和我妈给愁的哟,正想着怎么劝劝他,让他找个外表看上去正常点的谈,千万别领这么一怪物回家。
结果把他抓过来仔细一问,原来是他一哥们儿叫李大魁的看上人家那姑娘了,他是替人家两个人搭桥牵线呢。
年前他们两个人刚结婚,我跟老戴也去递礼了。
你是没看见那两口子长得,咯咯咯,算了算了,不说了,想起来那场面我还是想笑。”
我拍着胸口直抹额头上的冷汗:“还好,还好,李大魁出现的挺是时侯的。嘿,看看这事儿整的……”
月娘捂住嘴:“我是不是不该跟你说这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一见你就感觉特别亲切,什么话都想跟你说。”
我说:“自己人嘛,说说闲话又没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二郎你跟我说过这些的。”
月娘又笑了。
正说话间,手术室的灯灭了,安道全走出来说:“我给病人做的是微创手术,创口极小,淤血也清理得十分干净。
病人在病房里观察二十四个小时,如果没有异状就可以出院了。”
月娘喜极而泣:“谢谢你,安博士。”
安道全又看了我好几眼,欲言又止的。
我说:“安博士仁心仁术,人品楷模,往后要是有人敢说您一句坏话,我都不依!”
安道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冷冰冰甩下一句:“你最好信守诺言!”
看见他这个假正经的小样儿我就想笑,拿拳头在他肩上轻轻碰了一下:‘’食色性也,哥们儿我懂。放心吧,不往外说。”
这货的脸来回绷了绷,压低声音说:“哥,千万千万不要往外说!算我求你了。”
送走了安道全,我从护士手里接过我丈母娘的手术车,送到本院最好的特护病房。
刚把一切安置好,就见二郎气喘吁吁地跑上楼,见面就问:“姐,青,咱妈咋样了?”
月娘埋怨他:“你怎么到这会儿才来?放心吧,妈已经没事儿了,西门先生联系最好的脑科专家刚给咱妈做的手术。”
二郎把我抱在怀里连声说:“对不住,青儿,我跟花小帅玩得太嗨了,没带手机。”
我说:“没事儿,测试通过了吗?俱乐部答应让你去上班了?”
二郎说:“何止是测试通过了?姓花的那小子是彻底服我了,直接聘我当高级陪训员,月薪一万六,奖金另计。”
月娘皱眉:“看你们两个人好的,大庭广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