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应聘的。”
花小坏“哦”了一声,问:“你朋友是应聘哪个职位的?”
我强忍住笑:“保安。”
花小坏点了点头:“那你跟我进来吧。”
话一说完,迈开长腿就往门里走,我跟着他走进俱乐部。
花小坏随口和我聊:“我们俱乐部虽然刚成立不久,硬件设施却是本市最好的。
自由博击,射击,赛马,攀岩……这些分类全都有涉及。
保安的工作就是在客户运动的过程中充分保护他们的安全,所以体能必须十分过硬才行。
彼得,你过去问一下那位武先生的体能测试怎么样了?”
过了一会儿保镖彼得出来了,说:“老板,已经六个了。”
花荣回头跟我说:“看来情况不错,测试总共是五项,现在他已经……不对,什么六个?测试不是总共才五项吗?”
彼得说:“老板,测试总共是五项,他才刚开始第一项,已经干倒六个教练了。”
花荣眉头一挑:“我去!”
一群人跟着他走进门,只见自由搏击场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一地人,二郎光着膀子穿着自由搏击的全套装备站在赛场正中间,裁判趴在地上冲着那些人喊:“腾,乃,唉他……七六五四三二一零!KO!这一局,武保国胜!”
花荣皱眉:“这都他么什么啊?你们在哪儿找的裁判?英文说成这样?”
保镖说:“这个人一出手就把六个教练全打趴下了,裁判这会儿也有点乱。”
花荣挑起眉头看二郎。
二郎双拳一碰向他点了点头,又冲着我笑了笑。
花荣把外套一脱:“身手不错啊?让我来会会你!”转身上后面换衣服去了。
我拿了杯饮料跑过去递到二郎手上:“二郎,辛苦了,累吗?”
二郎照着我的下巴上挑了一下:“没事儿,这些人都是小菜儿。”
不一会儿花荣换好衣服上来了,二郎和花荣站在赛场中间碰了碰拳,搏击正式开始。
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身手,片刻间不分胜负,两个人越打越兴起,拳来脚往,旁若无人,裁判连着叫了好几回:“时间到!”两个人都跟没听见似的。
最后裁判也不管了,到旁边拿了瓶饮料跟旁边的几个教练聊天去J。
我知道这两个人得打上一会儿,就转身出了搏击厅,到外面去透口气。
出了门没走两步,只见眼前是个挺大的赛马场。
一个人正弯着腰给匹上好的赛马刷毛。
我看着那个人的背影越看越眼熟,忍不住一步步走过去。
那个人没回头,直接开口:“别走得太近,这匹马是塞拉.法兰西。脾气很暴,它不喜欢陌生人靠近。”
我说:“看来您对马很懂?”
那人回过头来,只有一只眼。
他得意地笑了笑:“当然,我干这个已经不下二十年了。”
我长叹一口气:“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马,被伤的那只眼是不是也跟马有点关系?”
他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我:“你怎么知道?”
身后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这位先生猜得真准,他那只眼睛就是被马给踢瞎的。”
回头就看到一位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走过来,将墨镜一摘,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苏珊娜,这位是我的丈夫博拉尔盖,他就喜欢马。”
我和那只温软的仿佛没有骨头的手对握了一下:“你好,苏珊娜,你的丈夫博拉尔盖也好。”
苏珊娜漂亮的眉毛微挑:“请问您是……”
我说:“我叫西门青……”
话还没说完,博拉尔盖.老晁和苏珊娜.李娇儿就已经笑得抱在一起几乎直不起腰。
李娇儿抬手展着鱼尾纹:“天啊,你叫西门庆?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如雷贯耳了,难道你父母没有看过名著吗?竟然给你起这样的名字?”
晁盖笑得直抖:“是啊,连我这种不怎么看书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名字起不得,您父母就不怕这个名字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我看着他们微微一笑:“二位感觉我的名字很好笑?呵呵,你们的马跑了!”
晁盖回头看了一眼,赶快拿着刷子去追马。
李娇儿还在捂着嘴笑,我走过去问她:“现在过得好吗?”
李娇儿好不容易止住笑,回头看我:“你是在问我吗?我过得很好啊?”
我冲着晁盖的背影扬了扬下巴:“看来你们两个人感情很不错。”
娇儿说:“当然,我丈夫很优秀,他是全国最优秀的驯马师,也是全世界最优秀的。。”
我点了点头:“看来以前是我想错了,你是有可能真心爱上一个男人的,祝你们幸福。”
她皱眉看着我:“你这个人怎么说话有些怪怪的?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对她笑了笑,转身回去找二郎。
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