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货拿起润滑剂挤了一手,重新压过来,一边照着那地方抹一边咬着我的嘴唇用力吻。
他说:“老子是不是疯了,你可是个男的!老子怎么沾着你的身子就上瘾?就他么想干死你!”
我搂着他的脖子回吻:“武保国,你要是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他说:“来不及了!西门青,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已经来不及了!”
身子往下一沉,借着那股滑溜劲儿就进来了。
我呜咽一声蜷起身子将他紧紧抱住,刹那间脑海里金戈铁马,战鼓升腾。
耳边似有大风起,眼前血雨漫过天。
辽阔的大草原上,身披金甲的二郎身骑战马,挥舞长刀奋力杀敌,我和兄弟们跟在他身后所向披靡。
不断有人在我们身边倒下,鲜血染红了草原,血色草海翻腾着如同烈焰?。
成吉思汗灭了金,我们击退了他。
成吉思汗灭了辽,我们击退了他。
成吉思汗集结重兵来攻宋,我们再次击退了他……
成吉思汗胆怯了,带着他的部落退出关外转战欧洲。
向北打到了莫斯科,向南打到了印度,却再也不敢犯我中原!
几十年后,兄弟们老了,病的病,走的走,陆续离去。
而我已经八十三岁,须发皆白,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靠在二郎的肩膀上再也醒不过来。
二郎在灵前大声呼唤着我的名字,拨起长刀刺向自己的咽喉。
正在此时,城外鼓声大作,却是敌军得知了我的死询再次袭来。
八十岁的二郎提起长刀跨上马背,头也不回冲上战场……
生死一别九百年,他早已忘了关于我的一切。
身体却比脑子先一步认出了我。
这一夜,他抱着我要个不停,发疯似的缠绵,直到我象条被人大御八块的咸鱼般瘫在床上昏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旁边的枕头摆得整整齐齐,那个人却已不见踪影。
屋子里的一切保持原貌,拖鞋摆在原来该在的地方,睡衣挂在墙上,床单上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也没有。
瞬时间慌了,光脚跳下地四处找他。
厨房里没人,客厅也没有,卫生间没有,其他两个卧室也没有。
我大声叫他:“二郎,武二,武松,武保国!”
没有人答应。
心口痛得锐利,我推开门跑出去,追出大厦放声大喊:“二郎!你在哪儿?你出来!”
昨夜下了一夜雪,天地一片银白。
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跑着四处找他,扯着路过的行人去看他们的脸。
那些人被吓住,慌忙逃走间连摔了好几个。
我跑到花坛后面去找他的摩托车。
没有,那里什么也没有,雪白的地面上干净得连个车轮的印子都没有。
我颓然坐在花坛上,顿觉天聋地哑。
昨晚的一切是我在作梦吗?
他根本就没有来过。是我傻了,出现幻觉了?
还是他醒过来又后悔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自己走了?
手脚渐自麻木,身体也越来僵,雪花落上头顶,化成水滴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捂着脸默默发抖。
不远处快步跑过去个人,越过我却又退回来,盯着我叫了一声:“青,你咋在这儿?“
抬起头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黑脸。
武二吓坏了,赶快脱了羽绒服往我身上裹,低头看到我光着脚,又把自己的鞋也脱下来套在我脚上。
“青,你咋回事儿?傻了是不是?穿成这样坐在这儿发呆?刚才我要是没看见你,你是不是得把自己给冻死?”
我一把将他推开,冲着他大吼:“大清早的,你这是死哪儿去了?”
这货被我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
“我能去哪儿?我不是买早饭去了吗?”
“买早饭不会跟我说一声?”
他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没忍心叫醒你,就把屋给收拾了一下,又把摩托车开出去修了。
回来的路上又顺便给你买了点吃的……
唉,青,你别跑那么快,羽绒服披上,鞋穿上!靠,你他么这是什么狗脾气?”
我头也不回地跑进电梯,这货一手拎着羽绒服和鞋,一手提着豆浆包子追进来,把羽绒服盖在我肩膀上刚想说话,电梯里进来几个人。
这货拿身子把我跟那些人隔开,低头看了我好几眼,到底没再开口。
到了家,我还是黑着脸,他一路小跑把东西拿到厨房去收拾,又嘱咐我:“快点去洗个热水澡,把衣服给换了,当心着凉。”
我站着不动,呆呆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厨房里忙活。
这货把吃的弄好了端出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