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不敢诈功,适才那个匪首西门庆真的就在里面。"
直到这两个人又对着掐了几句,?童贯这才提着我从人群里面站起来道:"陛下,此人西门庆已经被臣给拿了!"
陛下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是你?"
我也认出这位正是那天在矾楼里遇到的那位茅厕君,正打量着如何跟他套个近乎让他把我给放了。
这货却把眉头一竖,?道:“杀了他!”
我大声叫道:"陛下,第一次见面您不用这么客气吧?”
童贯已经提着我走出门外,我扯着嗓子大声喊:“陛下,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您放了我,我就饶您这满朝文武的性命!"
在座众人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童贯道:"死到临头还吹?当真是个不怕死的好汉呐!"
我以手扪心:"你们别不信?告诉你们,我可是天星下凡有神兵护体,不信你们往房顶上看,那上面蹲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周围的笑声更大了。
童贯冷声道:"我可以告诉你,房顶上那些是檐兽,分别为狻猊,斗牛,獬豸,凤和狎鱼。"
"是吗?我怎么记得他们的名字叫武松,花荣,林冲,鲁智深和卢俊义呢?"
话音未落,忽见一道烟花腾空而起,将夜空照得雪亮。
与此同时,房顶上那几个"檐兽"慢慢地站了起来,正中间那位身披金甲逆风而立,恍似天神,遥望着我问道:"庆儿,你没事儿吧!"
我遥遥答他:"我没事,放心吧,二郎。"
二郎转眼看向茅厕君,简单地说出三个字:"放了他!"
茅厕君哪里还顾得上理我?转身就要往后宫跑,站在二郎旁边的柴进和花荣齐身飞下,挡在他面前。
房顶上的其他神兽也飞身跃下,与在场的护卫们杀作一团。
满朝文武全都乱了,抱着脑袋四处鼠窜。
二郎从房顶上飞身下来,直取童贯面门。
童贯反手去护,叫二郎看中破绽,将我从他手里抢过来往身后一护,挥起铁拳,全力逼打童贯。
未想童贯的身段灵活怪异得很,明明被二郎给逼打得没有了退路,却能突然从一个奇怪的角度里面逃脱出去。
二郎与他力搏半天,竟然不占上锋。
与此同时,其他梁山好汉已将这满朝文武全都制服。
林冲上前护了我到安全的地方,燕青把件长袍子披上我的肩膀,我问:"你们是怎么进到皇宫里来的?"
燕青道:"有时迁大哥带着,皇宫很好进。‘’
说话间,童贯突然大喝一声,将身子一颤,上衣尽去,露出胳膊上和腿上的Jing钢铁箍来!
二郎皱眉笑道:"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戴这个?"
童贯突然抬腿直取二郎,只听"哐"的一声,他缠满钢箍的左脚直直击中二郎夸下,登时火花四溅!
我吓得一声尖叫,跳着脚直骂:"你个死太监,老变态,你他么照哪儿踢呢?二郎,你没事儿吧?"
二郎没有答我,只将虎目一张,胯一挺,只听"砰"的一声,童贯脚上的钢箍被震得四分五裂地飞将出去,童贯捂着脚腕倒退几步,脱口道:"厉害!"
二郎站稳了身形,将手一摊:"再来啊!"
我身后的鲁智深惊得直咧嘴:"啊哟我去,武松,你这是啥功夫?金刚老二啊你!"
时迁在我身后伸出个脑袋:"我的妈啊,二爷的老二是什么玩艺做的?硬是能把钢箍给震碎,哥,你晚上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我急得直骂:"你们两个还不赶快上去帮忙?"
说话间,又见童贯一声怪喝,双眼陡然红赤,满身筋骨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往外张开又合上。身上钢箍转眼间连成一串光影,将二郎团团围住,两个人就在那团光影里面厮杀起来。
鲁智深执起禅杖冲过去给二郎助阵。
时迁也将身子一矮,溜过去帮忙。
那童贯此时已经杀红了眼,全身的肌rou来回跳动着逐渐变成紫色,头顶那几根稀拉拉的头发朝天竖起,脸色越来越白,整个人如同厉鬼。
二郎三个人合力取他几十回合竟是不占上锋,但见童贯仰天一声怪叫,身形忽而幻化为三个,在二郎他们三个人身上分别重击几掌,又重回原地合为一个人影。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副怪异的景象给惊住了。
二郎后退半步,失色道:"鬼骨功!这人竟然练就这么Yin狠的武功。"
鲁智深擦掉嘴角血迹道:"这种武功太毒,中原早已绝迹了,此生能亲眼见识一回也是万幸!"
身后的卢俊义和林冲大骇:"这人功力已至九成,元帅,大师父,你们几个不是他对手,快些退回来吧!"
时迁倒在地上大口咳血,挥了挥手里的裤腰带说:"谁说我们不是对手?这事儿还真就不一定!"
话音没落,只见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