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盆,用手试了一下,过来就解我的腰带:“陪我一起洗。”
由着他将我的衣服脱了,又蹲下去将我的鞋袜脱掉,抱着放下热水里,又去脱自己的衣服。
我坐在盆子里撩着水玩,他在身后给我擦背,我说:“二郎,梁山上的人快齐了吧?”
他问:“齐?多少算齐?”
“凑够一百零八个将领啊!”
他说:“不够,还差着十几个呢。为什么一定要是一百零八个?”我打嘴:“不对,得是一百一十个才对,我没算晁大哥,也没算我自己。”
二郎笑了:“我看晁大哥现在心思挺稳的,没打算回来当大头领,昨儿个我见他了,搀着咱妹走一步扶一步的,你说这事儿也奇怪,之前晁大哥死活不肯娶咱妹,现如今倒看两个人好得很。”
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啊,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们家娇儿手段多着呢,晁大哥一上瘾,自然是一天比一天痛她。”
二郎看着我,脸色微红:“咱妹不是……那还怎么……那个?”
我扒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这货越听耳朵越红:“庆儿,你咋会知道的这么多?”
我嘿嘿一笑,也就不逗他了,洗好了就从澡盆里面站起来。
他也从澡盆里面出来,取了大巾子替我擦身体,我把巾子接过来:“我自己来?。”
他又把巾子夺过去:“站着别动,听话。”他帮我擦干净了上身,又蹲下去帮我擦腿,就连腿趾头也一根根给擦干净了。
满屋子都是雾气,一串串细小的水珠挂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光,心头一热,象我脸皮这么厚的人,怎么就有些害羞了呢。
他的手指在我的小腿上细细滑过,激得我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手指又在往上走,滑过我的膝盖再往上,目光似有似无地在某个地方停住,眼睛红了又红。
身上陡然就紧了,我说:“二郎,擦干净了,咱们回房吧,我有些冷。”
“庆儿。”他轻声唤我,声音有些哑,“你把眼睛闭上行不?”
“闭眼睛做什么啊?”
他伸出一只大手把我的眼睛盖上:“乖,闭上,就闭一会儿。”
“嗯。”我乖乖地闭上眼,突然感觉到他的嘴唇凑了过来,贴在……
马上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闪身想躲,那人他却把嘴一张,竟然上来就一口含住……
我挣扎着去推他:“不行,二郎,不行这样的……你,你别闹了。”
他腾出空来说了一句:“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乖乖的,别动。”
“别,二郎……”
哪里止得住他?他把我的双手拧住按在身后,嘴里专心忙他的。
这滋味,几乎要了老子的老命去,二郎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肯做这个?想说不让他这么弄,声音一出来却又变了腔调,带着我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味道。
我来回扭着身子,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放肆,那一瞬,我真想就这么死了去。
没多久,我就檄械了,软在他身上直哼哼。
他潄了口,把我抱着往屋子里送,两个人进被里面躺好了,他还在笑我:“你也不怎么样嘛,就这么会儿功夫?”
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不敢看他:“二郎,以后可不许这样了。”
他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二郎喜欢庆儿,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二郎都喜欢。你那里二郎也最喜欢了,亲一口怕什么了?”
“啊哟,二郎……”
他愉快地叹了口气:“一转眼,咱们一家人就团聚了,我武二有妻有子,还有儿媳和孙子孙女儿,合该圆满了。”
又呵声一笑:“你没看咱儿子今天威猛的,一个梁山的人都在夸它呢,唉,你说它咋那么能耐,我在山里养伤时,随便耍了几个招式,它就记住了,天才啊!”
我止不住笑:“真是亲爹,看自己儿子哪儿都好。”
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那是,看它哪儿都随我。庆儿,是你给了我一个家,我武二这才不用再过一个人浪迹江湖的日子了。”
我紧紧抱着他:“二郎,其实我们的人生还可以更加圆满,肯定会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郎收拾齐备了,驾着马车来接我哥启程,整个梁山的人都来送我们。
朋朋那个臭不要脸的也来了,伸着脖子非要往车上上,被我抵着脑门硬给推下去了。
我说:“西门朋朋,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儿,老实在家呆着学习女红,不许乱跑,安心等爹回来。”
我闺女哭得稀哩哗啦那叫一个惨:“爹,你回来不回家的没关系,柴大官人可千万要回来啊!”
我他么!
忍着一耳刮子抽死她的冲动把车门给关上,柴进捂着脸直摆手:“走吧,庆儿,咱们快些走吧。”
一直到了山下,我哥那脸还是红的。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路线,最近的好象还就是大名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