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那个冒着火花的圆球。
这个场面真是说不出的龌龊,我发誓离了这个地方一定要赶快把这件事情给忘掉。
“现在,咱们几个人一起酝酿感情,然后听我喊一二三,一起开闸放水!”
柴进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小弟,你说啥就是啥。”
李逵翻着眼睛“嘘嘘嘘”地吹口哨给自己制造氛围,家院拼命夹着腿:“这位好汉,求你再别吹了,俺快憋不住了。”
我喊:“一二三,尿!”
“哗”的一声,四个男人一起放水,四股热尿冲着底下那玩艺就浇了过去。
只见“滋”的一声响,大圆球上冒出一串火花,顺着电路“辟立啪拉”一通烧过去,最后“轰”的一声,电路板短路了,那个大圆球连续转了几圈,然后彻底趴窝不动了。
与此同时,头顶上的风声小了,冰雹也住了,又过了一会儿,天气豁然晴朗,就听到外头喊杀声一片。
二郎道:“高廉休走,说,你把柴大官人给藏在哪儿去了?”
高廉大骂:“柴进已经死了,要想找他,就下黄泉之下找他吧!”
二郎大骂:“混货作死!”
接下来是短兵相接的声音,耳听得高廉的队下在快速往后撤退,梁山的兵马紧紧追入府内,就听上头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却是二郎已经擒了那高廉。
我们四个赶快把裤子给系好,一起摇臂大喊:“二郎,我们在这儿,就在井底下,快点过来救我们啊!”
……
谁能想到,几泡热尿逆转了整个战场的局面?
二郎说,当时两军对垒,我方有两千多人,高廉手下不过是几百人,原本以为这一回定然获胜,未想二郎正与敌将过招之时。
那个高廉突然从怀里取出个什么物件来,往下一按,周围立时飞沙走石,咫尺之间看不到对方人影,接着,拳头大的冰雹就势落下,砸得身后兵马死的死,伤的伤。
二郎看着形势诡异,立时叫手下收兵。
高廉硬是策马追了他们几十里地这才回去。
细点一下手下兵马早已折损了大半,来时两千人,彼时只余九百多人了。
二郎盯着那个机器很是匪夷所思:“谁能想到天下竟有这般妖物,真是奇哉!”
此时那个大机器已被兵士们给抬着放在院子正中间。
宋江围着那台机器左看右看了老半天,高兴得振臂直呼:“得此神器,可是上天助我梁山!来人啊,将这东西给我抬回去,妥善安置,他日我等一统江湖,称霸天下可就全靠它了!”
我问他:“宋大哥,你认识这个神物吗?”
宋江照着机器上左右摸着道:“未曾见过,不过它能有这般不可思议的能耐,定然是个神物!”
我点了点头:“它不但是个神物,上面还沾着圣水呢。”
“圣水?”宋江一怔,拿手到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点着头道:“圣水的味道果然与众不同。”
李逵在他身后哈哈大笑:“宋江哥哥,那哪儿是圣水啊?那是铁牛俺们几个人的尿!俺们几个就是一起撒尿把这玩艺给浇熄了,这才没让它继续作妖呢!哈哈哈哈……”
宋江恶心得脸一青,举着两只手,跑到旁边吐去了。
二郎走过来问我:“你说,咱们拿着这东西怎么办?”
我说:“二郎,它的威力的确不小,但也是用起来风险也太大,彼时高廉用这东西重创了咱的队伍,可是你看看这城里头也被冰雹狂风给摧害得不轻,留着它就是个祸害,不如就地毁了吧。”
二郎点头道:“好!”将手一挥,一群兵士上来,拿着锄头镐子照着那东西是一通砸,不一会儿就将那台设备砸成了一堆废铁。
宋江洗完手回来就是一声哀号:“唉,这般神物你们怎可说毁就毁?我们还指着它称霸江湖呐!”
我和二郎压根就不理他,转身就往门外走。
高廉与他夫人被捆缚着押在堂下,我哥被人扶着坐在堂上的位子上怒声道:“高廉,我柴进先祖将皇位让给赵家。
太祖赐我誓书铁券世袭傍身,哪怕是陛下也不得轻易治我的罪,尔等小人竟然逼杀我的叔父,还将我柴进如此折辱!合该千刀万剐了你!”
高廉强撑底气反骂回去:“尔等皆为反贼,人人得而诛之!我高廉不过是尽了我一个臣子的本份!”
二郎上前照着他身上就踹了一脚:“纵你妻舅强抢柴大官人叔父柴皇城的院落也是本份?逼死柴皇城也是本份?折辱虐打了柴大官人也是本份?我看你这厮就是个死不足惜的畜牲!”
高廉被二郎一脚踢去了半条性命,跌在地上还在嘴硬:“我兄长是太尉高俅,手掌重兵,大权在握,尔等若敢杀我,他日我兄长定会替我报仇,杀得你们梁山人马片甲不留!”
我走过去问他:“那个机器是你自己做的吗?”
高廉问道:“什么,什么机器?”
柴进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