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们学校就得因他跳楼自杀上头条!标题他都想好了——“惊!X大学生跳楼自杀竟然是这个原因!”
他实在没有占据新闻头条,引得舆论关注的想法。因而他觉得自己是能猥琐一点就猥琐一点,天大地大、保命最大!所谓伴君如伴虎,这王爷他还是远着些才好。
只是王爷对他实在是好!加之他俩这都相识十年了,就是养个小猫小狗儿的也得养出感情了,更何况林琅玉这样一个别人对他好一点儿他便能记一辈子的人?
并且他发现这小王爷虽说性子乖张了些,人却颇为细心体贴,他俩也确实合得来。
因而在这十年如一日的相处之中,他不知不觉的便将王爷当做了铁哥们儿!这说话做事自然也就随便了起来。
现如今,这林琅玉心里头除了父亲、母亲、妹妹紧接着便是王爷了。他二人毕竟亲厚了十多年,他的那些个同窗之友跟王爷自然是比不了的。
闻言,林琅玉来了Jing神:“你真陪我去?只怕到时候你不敢。!”
闻言,那忠顺王爷一笑:“哈!笑话!除了女儿家的闺阁等地,本王还有什么地方是不敢去的?”
“当真?”
“那是自然。”
“若到时候你不去,咱们该如何说?”
“那就但凭林少爷处置。”
“如此甚好!王爷一言九鼎可不许赖呀!”
“别磨蹭,说罢!定是想去什么地方想了好久,又拉不下脸来求我才这般作态!”忠顺王爷笑着捏了捏林琅玉柔滑的脸,说道。
林琅玉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去了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评论!!!
第六章
古人有言:“楼头小妇鸣筝坐,遥见飞尘入建章。”
扬州虽无建章宫,但在这桃杏纷飞、红罗飘飘的巷子内,在这座座青瓦朱楼之上,那些个鸣筝儿唱的窈窕小妇倒是不少。
虽说只是几条巷子,但这巷中的路宽得可容三辆马车并排驶过。来往商贾、风流公子们没事儿时便爱来此吃酒玩儿乐。
巷子转角处,一座檐角挂玲儿的八角攒尖顶的朱楼上,一位身着银红绣花轻烟霓上襦、头绾玉兔鬟、髻上簪了一朵大红芍药花的貌美女子正轻捻琴弦唱道:“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池塘梦晓,阑槛辞春;碟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愁落花尘;系春情短柳丝长,隔花Yin人短天涯近。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Jing神…………”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Jing神’!”林琅玉故作风流的摇着扇子,笑道。
和他相比,一旁的忠顺王爷手颤抖得到连扇子都挥不起来了,他扯着嘴角、眉尾抽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琅玉:“你……你便一直想着来这地方?”
“怎么?王爷怕了?原来王爷不过是纸上谈兵之辈!”林琅玉得意的笑道。
这时,跟着林琅玉的小厮槐枝忙在林琅玉身前儿打千儿,道:“爷!这可使不得!若是让老爷知道了,还不得揭了我的皮!求求您可怜可怜小的吧!这地儿不好玩儿,实在不是您和王爷能来的。咱们换个地儿行吗?”
这话让楼上那小妇人听了去,她娇声笑道:“小少爷别听这小子的!姐姐这儿可是这天底下最好玩儿的地方!你上姐姐这儿来吃果子,姐姐唱曲儿给你听。”
“别听她的,她哄您呢!”槐枝忙道,“爷若想听曲儿,到城北梨园去吧!听闻前儿那地儿来了个叫琪官儿的小戏子,不仅生得好,而且嗓子还酥,不知比这腌臜之地的女子好出多少来!”
要说小王爷虽说虚长了林琅玉几岁,已知晓人事,然而王爷虽说纨绔了些,却不荒唐,这种烟花之地他也不曾踏足过。
而他的小玉儿小小的年纪,哪里懂这些东西?怕不是就因为那些邪书才让他的小玉儿对这种地儿好奇了起来?
此刻,小王爷对于给林小少爷看禁书这事儿是后悔莫急!好好儿的逗他作甚?万一因此移了性情该如何是好?
“少来!”林琅玉对槐枝道,“她哄我还是你哄我?”接着他看了身边儿一脸为难的忠顺王爷一眼,继续说道:“我瞧那书上说‘春风一度,胜过无数!’这难不成还没听曲儿有趣儿?”
闻言,忠顺王爷如何不知林琅玉是在打趣自己?想来今儿因着挨了顿打,气儿没顺过来也是有的。
于是,王爷上前上拉住林琅玉的手,拂在他耳边儿道:“我的小祖宗,算我怕了你了!你要气今儿因我挨了打,你打回来都可!只是,这种地方你是万万进不得的。”
见此,林琅玉觉的更有趣儿了!
从前在宿舍时,熄灯之后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便爱笑着闹着讲一些不可描述得段子。他们寝室一共六个人,一人讲一晚轮着来。
但每每轮到他们寝室的文曲星时,那些原本令人血脉喷张的东西到了这小子嘴里的就莫名奇妙的高雅起来!没事儿就是什么“陈圆圆”、“李师师”、“苏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