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社情直播的错觉。顾宜乐小脸通红,心想这服务这质量,让我不吃不喝送礼物都愿意。
“手也要看。”他在这种事上一向直率,想要什么便提要求,“摸摸我,都是甜的,哥哥来摸。”
梁栋的手也赏心悦目,指节修长,掌心干燥,放在他身上的时候总是力气很大,有点凶。
顾宜乐模仿这双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样子,狠狠地摸,圆润的,柔软的,凸起的……各个部位,琴茧的粗糙弥补了力道的不足,所经之处留下深浅不一的红。
他又伸出手,隔空摸梁栋的腹肌,幻想着结实柔韧的触感。
“好硬……”顾宜乐喃喃自语。
羞涩又痴迷的神态轻易撩动了梁栋的心弦,欲望自下腹燃烧,一路张牙舞爪地蔓延。
顾宜乐也把手机放在固定位置,转过身。
他的腰很细,屁股却有rou,腰与tun的连接处还有两片小小的Yin影,是腰窝。
沿着脊背诱人的凹陷一路向上,两边的肩胛如翅膀般颤巍巍地扇动。顾宜乐拧着脖子往回望,泛着水光的眸子让他看起来有点可怜,眼尾的一抹红又让人想把他弄哭。
“还有更硬的吧?”
顾宜乐把手放在梁栋打过的位置,对在看这个画面的人比了个嘴型。
仅用两个字,就让梁栋抛却了最后一丝理智。
当幻想与现实的界限消失,谁都别想好好睡觉。
凌晨酒醒,顾宜乐大呼“酒壮怂人胆”,觉得自己赚了,因为自己那什么的次数比梁栋多。
并在梁栋担忧的眼神中强词夺理:“这不是肾虚哈,只能怪你太性感,换谁都顶不住。”
道具甜品还剩不少,顾宜乐歪在床上,用手指挖蛋糕往嘴里送。
不是他不爱干净,反正刚才都全身上下抹一遍了,现在才嫌脏未免太矫情。
倒是梁栋,看到他把两根手指塞嘴里,伸出一截舌头从指腹舔到指节,脸色微微一变。
“以后用勺子吃甜品。”他用近乎命令的语气,“尤其在外面。”
起初顾宜乐没明白,问为什么,梁栋抿唇沉默,就是不说。
等切换前置摄像头,被少儿不宜的画面惊到,顾宜乐才红着脸把手指从嘴里抽出来,小声嘀咕:“臭直男,懂的挺多嘛。”
臭直男非但不臭,还会撩人于无形。
看着梁栋把衬衫穿回去,用打过他屁股的手慢条斯理地系纽扣,顾宜乐差点流鼻血。
他流氓地吹了声口哨:“怎么感觉我在嫖你?”
梁栋掀眼,往镜头方向淡淡一瞟,顾宜乐就条件反射地腰酸腿软,举手投降:“是你嫖我,你嫖我。”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亏了:“那嫖资呢?”
梁栋便拿起手机,发了个520红包。
这让顾宜乐想起当初刚加微信时的乌龙,怀疑梁栋是故意的。
他也给梁栋发了个红包,419元整,誓要将角色扮演进行到底。
并附赠一个跳钢管舞的小黄鸡,妖娆地甩着手帕喊:“客官下次再来呀!”
l市的天渐渐黑了,s市即将迎来雨后的天晴。
听着残雨轻轻敲打窗户,顾宜乐的心也酥酥痒痒的,泛开层叠涟漪。
他觉得自己真的没那么讨厌下雨天了。
把手机放在枕边,顾宜乐懒懒地问:“你最近在忙什么呀?”
“没什么。”梁栋说,“实验室的项目还没结束。”
“难怪。”顾宜乐长叹一口气,“再忙碌也要适当放松啊,别把自己憋坏了。”
放松过的梁栋“嗯”了一声,说:“和你聊天就是放松。”
经此一晚,“放松”这个词很难不沾上点别的含义,顾宜乐突然想到什么,试探着问:“那你平时有没有像今天这样,想着我偷偷打飞机啊?”
“有。”梁栋坦然道,“不过不是偷偷。”
“嗯?”顾宜乐对着天花板眨眼。
梁栋用陈述事实的口吻说:“你是我的,不需要偷。”
又被撩到的顾宜乐沉痛叹息:“怎么办,又想那个了。”
“哪个?”梁栋问。
“被你干。”
“……”
“你也是我的。”手指狠戳屏幕里的人,顾宜乐催促道,“快点回来,我要实地演练,听到没!”
分离就像轻微死亡,两人物理上呼吸着同一片空气,理论上却相隔深空宇宙,所以怎样靠近都觉得不够。
梁栋也摸了摸屏幕里的人,从眼睛到鼻子再到看不见的地方,隔着似远非近的距离,描绘深藏心底的思念。
最后给出必定兑现的承诺:“嗯,听到了。”
作者有话说:
知道是哪两个字吧?
小梁日记:老婆真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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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就像轻微死亡”化用自埃德蒙?阿罗古的诗“分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