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蹲点。”
“哦,知道了。”生存不易,她懂。
林殁耐着性子又等了二十多分钟,这才等来几个活人,清一色的官方初始头像,不冒泡,不打招呼,高冷得不像话。
准点,人到齐,主办方开始发言。
林殁数了数左上角统计的在线人数,不解,“越越,我没数错的吧,这里的确有超过二十万的人在?”
穆越溪,“眼睛很亮,没数错。”
“网上一个主播几千人都能刷出几百万人的感觉,你们这二十几万人怎么弄成了二十几个人的感觉?”
穆越溪笑得随性,“如果人人都去追星了,那谁来维护世界和平,推动经济发展?我们干的是正事,不需要人追捧。”
“可是上午那个群里的人看起来挺好玩的啊。”
“群主有病,显得群成员也很不正经,和大方向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群主是穆越溪。
“原来如此。”林殁盯着冷清的屏幕,心里酸酸的。
越越那么厉害的人竟然连一个小小主播的人气都不如,太欺负人了?
林殁越想越不满,三两下冲好年费VIP,让自己的名字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穆越溪的座位和林殁垂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林殁眉头紧蹙,很认真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具体干了什么一无所知。
穆越溪没当回事,全当小孩儿在玩。
几分钟后,穆越溪一口咖啡喷在了屏幕上。
左侧评论区出现了一个闪亮亮的名字——木工脑残粉,名字下面贴了一段长达百字的……嗯?应该是脑残粉的表白?
【穆工,我是您的脑残粉,谢谢您在我软弱的时候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谢谢您在我迷茫的时候点亮了我人生的方向,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您的教诲和指引。您就像那天空尽头的明星,像那沙漠深处的绿洲,给处在困难之中的人带来希望和生机,谢谢您的慷慨和无私,祝您生活幸福,家庭美满。】
这手笔......略显浮夸啊。
“林小殁?”穆越溪淡定地擦着屏幕,“这你写的?”
林殁揉着鼻子不好意思,“我太激动把昵称注册错了。”
“昵称?”穆越溪回去看了眼,木工。
“我其实更像园丁。”穆越溪说。
“为什么?”
“垦荒的是我,浇灌的是我,近水楼台采花的还是我。”
林殁一张脸红到了脖子根。
昨天过后,越越突然变得好......好会说话啊。
“喂,采访一下啊。”穆越溪转过椅子,单手撑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林殁条件反射地夹紧腿,大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才没有,你别胡说!”
穆越溪假装失望,“可我有了耶。”
林殁坐不稳,“你不要逗我。”
“谁有那闲工夫逗你。”穆越溪撩起眼皮,“不然你摸摸,都shi了。”
林殁已经麻木的腿不受控地向前一蹬……人掉下了椅子。
穆越溪吓懵,急忙站起来,“你昨儿个不是挺英勇的吗?亲得叫一个到位,投入,怎么短短一天的时间就怂了?”
林殁一手抱着膝盖,埋头不看穆越溪,一手向前伸直,做出生人勿近的手势。
“你别过来。”林殁闷着头说。
穆越溪马上要抓到林殁手腕的动作停住,“什么意思?”撩过了?嫌弃了?
林殁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透亮,“我害羞。”
“......”穆越溪无言以对。
很好,这很林殁,你永远猜不到她害羞的点在哪里。
穆越溪坐回去,瞟着桌腿旁边的脑袋眼尾轻挑,“我要开始讲课了,你确定要坐那而听?”
林殁伸手,攥成拳头,和招财猫似的上下轻点。
这是‘嗯’的意思?
继装哑巴之后,姑娘再创新的交流方式,可喜可贺。
穆越溪抿了口水润嗓子,听见主持人的介绍后开了麦。
讲课她轻车熟路,NB-IOT的应用她也是最早,接下来的几十分钟注定是她的主场。
林殁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穆越溪的声音很好听,没有男性的坚硬,也不似女性的柔软,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沉沦的细水长流,清泉叮咚。
缓缓而过,前路坚定。
技术分享结束后是提问环节,工作人员从评论区选出有代表性的问题交给主持人提问,穆越溪看心情简要回答,或是重点说明。
林殁真在穆越溪的淡定自信里体会到了神魂颠倒的感觉。
她扒着桌子蹲起来,一蹭一蹭地挪到了穆越溪脚边。
穆越溪正在做最后的结束发言,对周围的情况没什么防备,等她意识到林殁的存在时,她正蹲在自己脚边,和小nai狗似的哼哧着鼻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