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与另外两个省的合作项目,美术圈的前辈都会亲自致辞、表示重视,其中较为瞩目之一的,自然是S城前不久闭馆的金银花画展上的黑马,落梅先生江向笛。
第一天想要去观摩他的画作的人都不少,只不过画廊还未全部开放,爱好者观众们便只好耐心等待,离开时却还是流连忘返:“虽然都很好看,但没能看到落梅的画,还是好可惜……”
宋宁也是特意赶到省外来看的,一同的还有曹奕然,两人早早的到,才排上队看到了江向笛的作品,宋宁说:“见画如面,足以能够弥补想念了。而且我感觉江哥的水平又有提高了。”
曹奕然说:“是,江哥总是很厉害,他比我们想的都要强大。”
宋宁一愣,笑问:“这么崇拜啊?”
曹奕然掩去眸中的神色,说:“就是这样的,别以为他弱不禁风似的,他可厉害了,什么也打不倒他。以前是,我相信现在也是。”
他们一前一后离开,没注意到擦肩而过的黑色的车。车内的司机忽然被后座的老板叫停,懵了懵,就看到对方下了车,又折了回去。
红杉木画廊今日只开放半天,工作人员都在打扫卫生和养护画作,靳北出示了证明,便依照脑海里的熟悉的路线,一路往展室而去。
江向笛的画作落入眼中,一眼便是那幅靳北问过他的,小孩儿玩跷跷板的‘童真’。
他的笔调一如既往,温和而不失明亮的情感,仿佛能带来一切美好。
再与‘童真’对应的,是一幢阳光下的小洋房,有一座漂亮的花园,画讲意境和细节,江向笛笔触细腻,很有感染力,技巧用的丰富Jing巧,让人觉得很有生活的烟火气息,一下便触碰到了人心最柔软的地方去。
再往后,靳北便是一愣。
如果说小孩和小洋房都带着湾上风华的痕迹,那这幅描摹玻璃杯的画作便是完完全全依照着靳北送的那个玻璃杯画的。
让靳北想起来那天的团建上,江向笛搭坐在高脚椅上,仰起头,露出一截漂亮白皙的颈脖,黑发一如既往地柔软,衬衫领带干净整洁。
他的茶色的眸子抬着,带着点散漫,仿佛从玻璃折射里,窥见漂亮的、彩虹一般的绚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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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靳北打开了湾上风华的监控。
原本的不闻不问,终于在此刻全部破了功。
只有餐厅公共区域的视频,江向笛吃饭很准时,偶尔也会自己做,煲汤喝。最近大概喜欢上了研究菜谱,能看上不少时间。
视频像是静默的画面,如同一部哑剧,靳北看了半晌,猛地反应过来,不只是没声音,而是江向笛一句话也没说。
夜晚。
S城又落了一点小雪,靳北到达了门口,在门前揭去肩上的雪花,犹豫了一下,还是按开了指纹锁。
湾上风华的安保系统自动检测绿灯,也没惊动吴阿姨他们,靳北脱了有些shi了的外套,上了楼,见到卧室里小夜灯的黄光从门底透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种奇异的感觉。
靳北轻声推门进去,江向笛却好似注意到了动静,却困的睁不开眼睛,他说:“是吴阿姨吗?”
他的声音熟悉,闷闷的,似乎好像对方就在耳边软软的说话,带着呼吸的热气,令人怀念。
靳北没接话。
江向笛翻了个身,侧对着他,头埋进枕头里,抱着新换的淡蓝色的被子,明明身高快要一米八,在被子里却隆起的小小一只似的。
如果要抱进怀里,一定是非常舒适的触感,然而靳北却不敢动,他怕把人给吓到了。
那时候哭的那么惨,江向笛应当是会害怕的他的吧。
这么多天过去,靳北怎么也都冷静下来了。
靳北坐了片刻,看江向笛似乎又要睡着了,又有些不安稳地挪动,看起来非常地不安稳,像是在做噩梦似的,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看江向笛睡的这么难受,靳北也有些坐不住了,担心起来,江向笛是不是觉得饿了,以前江向笛晚上就容易想吃东西,不吃便睡不着觉。
靳北便起身,俯身听到江向笛皱眉小声说:“我腰好疼。”
靳北一愣,他只听见了江向笛叫哪里疼,他的手又冰冰凉的,不敢动对方。
江向笛大概是真的不舒服,动作幅度大了些,撑起身靠着枕头,抱着被子睁开眼,看到了身旁撑着床铺的靳北。
他眼睛睁大了些,茶色眼睛带着一丝郁色和困扰,道:“怎么又做噩梦了。”
靳北便有些烦躁:“我,很害怕吗?”
江向笛一顿,似乎在辨认眼前的真实,没什么害怕的情绪,反应很慢,说:“你今天要做什么呢?我把选择给你了。”
靳北顿住,疑惑的同时,他的心却像是揪了起来:“什么给我?”
“你要离开我,还是要把我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后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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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亲亲看成了车祸,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