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吹气,纪晚没站稳和他一起跌撞到门上,手握住门把的力气都没了:“你别压着我啊,我得先开门。”
楚楠竹才不放手,抿了一下纪晚脖子上的rou,臭不要脸的说:“你开你的,我压|我的。”
纪晚:……
他挣扎了一下,见没用便放弃了抵抗,缓慢将门打开,还没来得及开灯,脚下不知道绊到什么玩意,一阵天旋地转,差点以为要摔成狗吃屎。
却意外的跌入软绵绵的被褥中,床单被套还散发着一股子洗衣ye的味道,一看就是有人收拾过的。
楚楠竹压在纪晚的身上,纪晚推他:“起来一下,我开个灯。”
“开灯干嘛?”
“看下你怎样了啊?不是你说心口痛吗?给我看一下。”纪晚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胸口,心脏在手心有力的砰砰跳。
“哦,这个啊,”楚楠竹把身体嵌|进纪晚的腿|间,用身体的重量压制着他,双手也握住纪晚的两只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不用看了,我已经没事了。”就连语气也恢复了元气。
又他娘的上当了,纪晚想骂人:“楚楠竹,不愧是当红影帝,很会演啊。”
楚楠竹只是轻笑,随后他用嘴叼走了纪晚的眼镜甩到一边去了。
纪晚:“我眼镜没了,看不清啊。”
楚楠竹在他耳边低声:“不需要看清,把眼睛闭上,享受就行了。”
妈耶!这……他今天是不是打算见家长,出柜,上本垒一条龙全走通?完了完了,不光被他先下手,而且还忘记把生子痣贴在身上了!
楚楠竹从纪晚的眼睛开始吻,他颤抖的睫毛,翕动的鼻翼,他因为紧张而咬紧的下唇,全部都被楚楠竹滚烫的嘴唇|紧|贴,吮|吸,还有舔|舐。
楚楠竹的舌/尖想要撬开纪晚闭成一条缝的唇线,他不停的用舌头|冲击|纪晚的牙关,但纪晚就是不松口,楚楠竹不得不趴在他耳边一边咬耳垂一边诱惑道:“乖宝贝,乖因因,把嘴巴张开。”
纪晚摇头,并且将腿勾|到楚楠竹腿上,他想试试看能不能翻身,却被楚楠竹的挠痒痒大法给Yin了。
腰上的痒痒|rou一直是他的死|xue,楚楠竹用手指不轻不重的戳,痒意从腰通过神经传达至脊髓,很快让纪晚像一条离开岸边缺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
牙关也坚持不住了,他一边笑一边喘气:“楚楠竹你太过……”随后被楚楠竹乘虚而入,疯狂搅动|他的口|舌,也扰乱了他的神经。
脑内开始缺氧,神智变得模糊,但是纪晚感觉得到楚楠竹正把手伸进来,从衣服下摆,指间微凉,纪晚的腰神经反射一般瑟缩了一下。
楚楠竹以为他害怕了,温柔的亲他的侧脸,安抚道:“不怕,我会轻一点。”
轻你个大头鬼,纪晚弓起身子妄图翻身,楚楠竹自然不放,两个人翻来|翻去,滚来滚去,吱呀|吱呀,动静很大。
这声音过于孟|浪,听的人面红耳赤,以至于在门外的陈清书有点不敢敲门了。
年轻就是好,干柴烈火的,只是还要多久才结束啊?菜上桌了,想叫他们吃饭,而且陈清书还在心里盘算着得给因因和楚楠竹补身体,毕竟他们还这么年轻,每天都要来上几次吧?那有可能会肾|虚,男人不能说不行的,所以陈清书就站在门口下单了一堆鹿|鞭|狗|鞭之类的大补货。
“亲爱的,你在干嘛?他们吃不吃饭?”蒋茜始终不放心,感觉楚楠竹刚刚离开之前趴在因因身上时的眼神不对劲,他那个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了,因因又这么单纯,说不定又要吃亏!
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因因像是哭又像是很难受的呻/yin,就像个小猫仔一样。
蒋茜的拳头又硬了,他冲上去雪姨式的把门敲的震天响:“你有本事拐我儿子!没本事开门啊!”
纪晚在里面,衣服松垮|垮,眼看就要被扒光/光了,被亲到神魂颠倒,眼神|迷离,楚楠竹先石更为敬,但男人在这个时候被打扰,可想而知楚楠竹有多懊恼。
蒋茜恨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继续哐哐哐敲门:“开门开门开门!”
纪晚脸蛋通红,有种十七八岁的早恋少年被父母捉jian|在床|的羞耻感。
他立刻推开楚楠竹:“别闹了,我们快点出去吧。”
楚楠竹不甘心啊,最后还要狠狠咬一口纪晚的下嘴唇,嘴上力气很大,纪晚感觉到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
门外的蒋茜离疯不远了,她已经在脑补自己儿子被酱酱酿酿,这样那样的姿势给吃掉了,心里面悲痛万分,楚楠竹打开门,他和纪晚并排站在门口,蒋茜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头发凌乱,衣服皱巴巴扣子还扣错了一颗,嘴还被咬破了。
最重要的是,那眉眼间泛着的春|色,人无法忽视,天哪……蒋茜有晕倒的冲动。
宝贝已经被玷污,蒋茜心如死灰,楚楠竹满脸红光的看着她,得意的神情特别欠打。
禽兽啊……
楚宗仪和王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