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衣物,放纵而肆意的在柔软的小腹处摩挲,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划过脐眼,带来一阵阵酥麻。
楚歌几乎是有些窘迫的按住了作怪的手,要将他给抽|出来:“童童,别闹。”
温热的嘴唇含住耳垂,牙齿轻轻厮磨,仿佛有电流席卷过,把沉睡已久的身体唤醒。
楚歌下意识的想要偏头,却被一只手固定住了。
谢童在笑,他的声音轻轻的,仿佛要被灿烂的晨光消融,却依旧坚定而不容拒绝:“殷叔叔……我试着带你出雨林了,所以,你要不要也试一试,接受我?”
楚歌头脑几乎都要糊住了,他颤了一下,慢慢的说:“童童,你想好了吗?”
回答他的是一只无声无息探下去的手,握住了还在沉睡中的器官。
最敏感处被碰及,楚歌忍不住弓起了背脊,却只能更紧贴的触到坚硬的胸膛。
楚歌喘|息了一声,话语几乎都要组织不起来,许久后才道:“我比你大了这么多,你眼下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往后,当真不会后悔吗?”
他的声音是有一些发颤的,还带着隐约的不确定,在这句话后,他被谢童翻过了身去,一阵天旋地转,他映入了谢童的眼睛。
青年的瞳眸漆黑而清明,其中流淌的执着与情意,几乎要让人心悸。
楚歌怔了一瞬,刹那间,他竟要以为,在什么时候,看过这样一双眼睛。
谢童凝视着他,声调缓慢且有力:“如果这只是一时的冲动,那我愿意一辈子都这么冲动下去。”
阳光撒入,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竟如同某种庄重的起誓。
谢童低下头去,缓慢且轻柔的碾磨过唇瓣,不同于曾经的绝望与疯狂,这是温和的,柔软的,缠绵的,如蓬蓬春日里采采流水,馥郁流淌的都是爱念与深情。他细细的吻过修长的脖颈、殷红的两点、柔软的小腹,又抬起头,含着笑意望了他一眼,俯身含|住。
尚且在沉睡中的器官颤了颤,在shi热且温柔的挤压里,缓缓苏醒。
楚歌一时间头脑中如有烟花炸开,颤抖着想要推开对方,手指却不知是迎是拒,身体绵软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仿佛所有的Jing力,都集中到了那一个地方去。
chao水一样的快|感漫过了身体,一时间神思天外,不知今夕是何夕。
似乎是轻轻的笑声,跌宕着,在身周起伏,他被人面对面抱住,缓缓的侵|入。
钝痛缓缓传来,连脸色都变得一白。
一根手指探到了他的唇边,轻柔而不容拒绝的分开了他咬紧的牙齿,谢童俯下|身,细致且温柔的吻过他的面颊。
温热的吐息彼此交融,谢童眼眸漆黑,像是着了魔一般,轻轻印上他的嘴唇,撬开牙关,沿着齿列,勾住舌尖,模拟着另一种频率时进时出,直到最后,楚歌咬住了他的舌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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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然天黑,楚歌发了一会儿呆,爬起来,发现谢童居然不在了。
他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上完就跑的人渣。”
系统冷静的说:“我怎么觉得吃窝边草更过分一点。”
楚歌:“………………”
系统说:“而且你吃的还是比你小了整整十八岁的嫩草哦楚三岁!”
楚歌:“………………”
感觉突然不想说话。
慢悠悠的想要爬起来,结果手脚酸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床上,楚歌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他到这个世界后清心寡欲的不行,一时间简直是懵逼的。
动了动,楚歌“汪”的一下哭出了声:“统子,我的老胳膊老腿儿!”
殷野歌保养的再好这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被折腾了这么个上午这腰不是腰,腿不是腿,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系统说:“屏蔽功能你雨林里用完了,现在冷却中,想都不要想。”
楚歌哭唧唧。
他生无可恋的瘫倒在床头,正想问谢童去哪里了,突然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
电话隔得老远,楚歌一点都不想去拿,蔫缩缩的等着电话响铃过去,结果没得多久,又响了起来,仿佛不达到目的地不罢休。
魔音灌耳,不堪其扰。
楚歌终于拖着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爬了起来,感觉身上就跟卡车碾过一样,他游魂一样飘到了桌边,拿起了电话。
入耳是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殷,昨晚你够激烈啊!”
楚歌:“!!!”
妈卖批耶,还要不要人活了!
这训练营的BOSS,还带一大早打sao扰电话的吗!
系统幽幽的提示说:“已经要到晚上了楚三岁……”
楚歌头疼的听着对方的唠叨与调侃,简直不能相信,Yin郁冷淡的殷野歌,居然会有这样的损友。
就在这一时,那边安静了一下,忽然间,玩世不恭尽数收起,变作了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