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心里怔了一下,他很少这样直视过一个雄性,而孟盛的脸,根本让他不敢直视,那是和孔甲完全不一样英俊的面孔,现在他的脸上,不知道是愠怒还是凉薄,两人接触不多,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孟盛这样。
“我真的没事.......不,不是.......对不起.......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丘倦语无lun次,舌头像是被绊住了一样,他表述不清自己的意思,眉毛不安的几次聚拢,最后索性不再说话,转身疾步跑回了自己的山洞。
孟盛怔住,他立在山洞外,还不至于发疯到追上去,看着亚雌惊惶的背影,他忽然后悔刚才发神经问出的话。
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么,他觉得丘倦不仅憔悴好像还瘦了许多,初次见到他时,神采奕奕的亚雌背着石头磨制的武器,跨步行走在丛林间,自信漂亮的像是能发光。
然而现在,一段感情却把他摧毁的黯淡失了生气。
虽然他没有跟孔甲正面接触过,听见大家对他的评价也还不错,但是从他个人来看,这个孔甲并不是像大家所说的那样好,一个优秀广受好评的雄性会连自己伴侣受伤了也不管?还放着他不理睬,甚至是和他争吵?
他总觉得孔甲还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不然丘倦也不至于变成这幅样子,最后甚至还和酋长提出要和伴侣分开。
丘倦倔强着把不顺的事情都压在心里,受了伤还不愿意和别人说的样子,他心里莫名其妙就有些烦躁。
他问什么都不要他管,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说到底就是不信任他。
其实不信任也就不信任了,他跟山洞里这母子俩也说不上多熟悉,不过是有过两次顺水人情而已,他没必要信丘倦和洛,他们俩自然也不用信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事不顺心。
脑子一顿,忽然有一个不好的念头,让他头皮发麻!
但不过是一瞬间,他又用新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搜肠刮肚,他想大概是看着才成年不久的亚雌受感情折磨太可怜了才产生了烦闷的心理。
丘倦年纪不大,能力又有限,受伤脆弱的时候还被迫要和伴侣分手,往后独自奉养弱小的母亲,一个处于弱势的亚雌,境遇这般,他再铁石心肠也会同情!
况且亚雌长得还是他喜欢的类型,人自然而然会对符合自己审美的人或物好,当付出了好,得不到回应,心里难免会产生一点落差。
可他一个大男人对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好点,要什么回应,爹妈呕心沥血的关心着青春期的儿子,叛逆的儿子不是照样不领情,还顶撞自己的父母吗!
他如同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对,就是这样!
跟个小孩儿,他置什么气,现在他非但不气了,而且这个小孩儿他还关照定了,明天就把他想要的石锅打好送来。
想清楚了事,他步伐轻盈的回到自己的山洞。
今天捕猎野兽,砍刀上全是血,现在都干在上头了,好在有血黏糊着,大家又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野兽上,不然要是问起他哪里来的武器,还不好解释,他把武器清洗干净后仍在了自己睡觉的山洞里。
出去折腾了一天,想要采摘的东西一样都没有摘到,不过好在也没白忙活,又得到了盐。
仲阳很大方,给了他一大包,他打开叶子包裹的大盐块儿,这些盐已经足够他吃上好一阵了。
他在石头上把盐磨成细小的粒子,给之前没有上盐的食物涂抹上,剩下的整齐包好储存着。
做完这些,天也黑了,他烤了块rou儿兽rou,这rou是从分食场上带来的,也就是今天捕猎到的野兽,仲阳告诉他味道不错,让他自己也尝尝,他倒是没有过多推拒,毕竟自己也出了力的东西,也就拿了不大一块儿回来。
他烤了个八分熟,尝着味道还成,夜里疲乏劲儿上来,他感觉今天比打石锅还累,吃完便早早的休息了。
一夜好眠。
隔日,天大亮时,他身上热烘烘的,不是被火烤的那种从外再到内的热,而是由内而外的热,他从石床上爬起,一把掀开石床上的羊毛,这还是第一次睡在石床上被热醒。
他总感觉身体不自在,但又不像是生理问题,于是窜出山洞转了一圈儿,清晨山洞外温度不高,可以说是冷,但是他溜达了回来并没有冷的感觉,身体还是热。
“这他妈不是在发情吧!”
孟盛啐了一口,他稳了稳心神,坐在山洞里,把百科全书翻了出来。
找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找到关于生理的,倒是发现百科全书角落里有一个搜索,他揉了揉脑子,赶紧输入:雄性身体发热.......
百科全书很快跳出了相关的内容。
当雄性捕杀猎物成功,食用了猎物,猎物越强,雄性的气息就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提高,身体发热是检验成效的标准。
孟盛看了几遍,算是明白了这是好事儿,查看了解决方法,有两种,一种是释放出自己的气息,慢慢调节即可,还有一种是过度到自己的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