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着脑袋：“谢，谢谢前辈。”
然后就盯着唰唰上涨的弹幕，僵硬地挠了挠头，把翘毛往下直怼。
力道很足，只是毛毛不听话。
观众乐得牙花子都要笑出来了。
【隔墙的男孩】：卧槽绥绥你不要自己的头发了吗，不要了给我，软乎乎的一看就很好摸。
【我萌的cp最美】：嗷，绥绥好萌！！！！
方冬绥看直播上面的弹幕越来越跑偏，红着脸重复问了一遍。
弹幕这才开始问他们问题。
大都是些cp粉在窜，问的几乎全是两人关系的问题，方冬绥哪能回答，只得支支吾吾应付过去。后面又和叶往分别回答了粉丝的问题，粉丝都激动地发弹幕表示开心。
看着粉丝开心，方冬绥自己也开心。
很快服务生就将藏面和糌粑放在他俩面前。
叶往是真饿了，正宗的藏面有些夹生，但他两人都吃得津津有味，毕竟这个味道实在太好。牦牛骨熬制的骨汤，和配好的藏式辣酱在一起，味道又浓郁，又香辣。只是藏面的分量不多，叶往很快吃完，又拿起糌粑饼。
看着两人吃饭，直播间的观众口水直流。
方冬绥还在边吃边为观众讲解，俨然已成了吃播：“牦牛骨熬制的汤，味道特别鲜美，还有一点辣味，但不刺喉咙哦。”
他舀了一口汤，很享受地品尝起来，美滋滋的表情叫人看了很有食欲。
在吃饭的过程中，方冬绥还说起赚中午饭钱的事情，观众纷纷在弹幕上流言，帮他想办法。
什么在饭馆里帮厨，什么去找可以做游戏得钱的摊位，什么帮商铺宣传发传单一类。
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有，方冬绥看得头昏脑涨，捂着脑袋叫无奈，结果还最后看到一位粉丝在上面频繁刷一句话。
【星沉明月】：倒卖当地特产。
“啊呜。”方冬绥脸上的笑容消失，苦着脸嗷了声，脑袋一歪，习惯性地靠在叶往的肩上，蹭了蹭，将手机递给他看：“前辈，您看他们出得些什么歪主意啊。”
叶往看了眼屏幕，上面的弹幕已经从乱出主意，变成了刷两人同框萌萌哒好配。
他看不到观众之前刷的什么，但忍不住眯起眼睛，眼底染着笑容，点点头：“嗯，说得很对。”
方冬绥懵逼：？？？很对？
倒卖特产？
我叶哥傻了吧。方冬绥心情有点复杂。
【隔墙的男孩】：嗷嗷嗷嗷叶老师是说我们夸他俩很配，这句话说得很对么？
【最爱嗑cp】：卧槽槽槽！
【北京脆皮鸭】：尼玛绝对是的，快看绥绥都蒙了，呜呜呜呜呜叶老师好腹黑啊，一定是故意逗绥绥，隔墙有你是真的，kdl！！！！
叶往很快吃完糌粑饼，扫了眼还在和观众笑闹想法子的方冬绥，正想提议说出去走走，就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他斯文地擦擦嘴，拿起方冬绥的狐皮帽，帮着戴上去：“冬绥，我们走吧。”
“好啊。”方冬绥一时没来得及反应，等帽子都戴好了才手忙脚乱地摸了摸头，然后拿起桌上的手机。
叶往听着那声音有消失的迹象，心里急了急，回头看方冬绥还在摆弄手机，直接过去和他手牵手，牵着他快步往外面走。
【我萌的cp最美】：woc这一天天的，这俩也太不忌讳了吧，我都快甜腻了。
【叶里嫦娥】：cp粉又在臆想了，朋友而已，你和你朋友没签过手么？晕！
【北京脆皮鸭】：啊啊啊啊啊啊啊牵手get！
“前辈在找什么？”方冬绥被牵着心里暗爽，舔舔嘴唇，跟上叶往的速度。
出了甜茶馆，外面人群依旧拥挤，但还是比先前好了许多，至少没有到人挤人的程度了。
叶往牵着方冬绥，环顾四周，快速在街上寻找。在听到方冬绥的问题后，他深邃的眼睛里染着笑意：“我知道该怎么赚钱了。”
“真哒？”方冬绥喜上眉梢，翘起的尾音，和上扬的眉毛都可爱爆了。
叶往看着他开心，心情格外舒畅，慢慢缓下脚步：“是真的。”
说完后，叶往朝着四周看去，在确定熟悉的声音是从左前方传来时，牵着方冬绥往那处去。
最后两人停在了汉服馆门前。
方冬绥隐约明白到了叶往的意思：“卖汉服？”
叶往愣了下，瞬间笑出声，哭笑不得地敲了敲方冬绥的脑门，摇摇头声音很温柔：“你这脑子里面，每天都在想什么？”
“嗷，随便想想嘛。”方冬绥说完也意识到自己想岔了，努了努嘴。
叶往微笑着看他：“走，我们进去。”
方冬绥哦了声，反应过来后又急忙拉着叶往胳膊：“我们是要进去租汉服吗？”
“差不多。”叶往点点头。
“可我们，只有这些钱了。”方冬绥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