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十岁,等什么时候你变成橘子皮了,我尊你也不迟。”
晴明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橘子脸,他选择放弃,他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那还是算了,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好。”
“我也觉得,你变成橘子脸,先不说美颜没了,这种行为就很浪费。”源赖光可惜的说,“这样的容貌不拿出来看怎么行。”
他们聊着聊着又说到了源雅信的风流传言上,对于他的风评被害,源赖光先是好好幸灾乐祸一番。三年前,源雅信相中的一个女子喜欢上源赖光并且拒绝了他的邀约,从那以后源雅信就一直看源赖光不顺眼,源赖光也跟他不对盘,没少在晴明面前说他坏话。
“大江山退治源雅信还是不同意,那个——”源赖光盘腿坐在走廊上,腰带被他松松地系着,能看见宽阔结实的胸膛,露出一大片好春光,他嘴角挂着放肆的笑,薄唇轻启,“gui儿子。”
晴明被呛到了,咳的震天响,源赖光嫌弃的瞅了他一眼,然后高抬贵手,在他背上一巴掌就拍了下去,安倍晴明咳的更厉害了。
源赖光,真是要命,各方面。
“濑光啊,你还是如此随性。”晴明很是无奈,他用手帕擦擦唇边的酒水,他觉得自己背疼。
源赖光微笑着翻了个白眼,看起来还是那么优雅,“活着指不定哪天就没了,顾虑这顾虑那很累的。”
“有道理。”晴明深感赞同,每次和源赖光私下聊天他都听的很开心,听着他那犀利的吐槽,再把脸一一对应,这是他的一大乐趣。
“源雅信最近越来越像个缩头乌gui,gui壳里不闷吗?”源赖光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藤原兼家也是,变成了一只万年老gui,他们这是要比谁憋的时间长啊。”
晴明眯眼,“憋不了多久了。”
源赖光倒酒的手一顿,最后缓缓吐出一个音,“啊。”
源雅信是假装的,可藤原兼家的身体是真的不好,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但预计撑不过今年了,源赖光不禁一阵唏嘘。他追随藤原兼家的时候,藤原兼家正值壮年,一身的雄心壮志,现在却已经垂垂老矣,日薄西山,时间啊,真是可怕。
“虽然身体不好,但藤原兼家昨日见我,话间隐隐有松口的意思,还没应下,可能是害怕源雅信那边有什么动作。”
听他们说到源雅信,中也翻墙而入,站在樱花树下,“他那边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喵呜~”星斗跑到屋里绕着酒瓶开始不停的打转,源赖光拎着星斗的后脖颈把他往后拉了拉,“不可以。”
“你回来啦?”安倍晴明笑的眉眼弯弯,举起酒杯,“一起?”
有好酒喝中原中也当然不会拒绝,他接过蜜虫拿来的酒杯饮了一杯,古代的酒杯太小了,喝着都没味道,“是果酒啊。”
“西方来使送的,前些日子天皇陛下赐了一瓶给他。”源赖光有些嫉妒,他想喝也有,可是安倍晴明的都是上好的果酒,还不用掏钱,真让人羡慕。
“我哪一次有好酒没请你?”晴明反问他,“你个没良心的。”
“哈哈。”源赖光摸摸后脑勺转移话题,“对了,你叫中原中也对吧,我听晴明说你来自未来?”
“算是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平行时空。”中也摘下帽子席地而坐,风吹过,遍地樱花,“你们在说源雅信什么?”
“在说他的坊间传言,我和晴明私下里不谈朝上的事,除非要事,因为太烦人了。”源赖光露出爽朗的笑,看起来很平易近人,让人忍不住聚集在他身边,“你刚刚出去是去找失散的同伴了?”
中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炸毛,“我和他才不是同伴!”
源赖光懵住了,“啊?”
“我们只是共事过几年,关系很不好,互相厌烦,遇见他我可以说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可能是同伴。”中也口是心非的说。
中也这样很像不陪它玩生气的小瓶子,源赖光露出明白的笑,“我听星斗说那是个很出色的人。”
“容貌和头脑确实很出色,除此之外就没有可取之处了。”中也咂咂嘴,“太宰治他脑子好,源雅信那里不需要太担心,可能目前他还没玩够,所以不想离开,但他心里有数。”
“太宰治?”源赖光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他不是叫津岛修治吗?”
他记得星斗给他送来的消息里说了这个名字,肯定是津岛修治。
“津岛修治是他惯用的假名,当真名看也可以,在我们那很多人知道。”太宰骗人留的一直是他的电话,津岛修治这个假名,这个名字在横滨女性中也算很有知名度,接电话的中也对这个名字的反应和太宰治这三个字一样敏感。
“这样啊。”源赖光有了点醉意,他突然问:“他和你什么关系?”
“我和他……”中也正要回话,星斗抢先打断,作为今晚的见证者,他自认对这个问题有着绝对的解释权,“太宰治是和他梦里上床的人。”在上床打架了,他说的没错,对!很正确,系统背地里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