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二人情分,道:“你行事小心,孤不希望看到你出事。”凤栖月心下却想,看来对付周起的速度需加快一些了。
月离方笑了笑道:“殿下放心,有西平王在,周起也会顾及几分的,而我若感到有危险,会提早向殿下求助的。”
凤栖月摇了摇头道:“月离啊月离,你是唯一一个让孤拿你没办法的人。”月离只好笑了笑。
等凤栖月离开,月离一手支额沉思,如今朝堂之中,夏、王两家亲近周家,六部倒有一半在周起手里,如今最棘手的还是周起分散在京畿几个军营里的十万大军,西平王此次入京只带了五万人马,若硬碰硬,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不过太女即然这样成竹在胸,想来已有完全之策。
月离起身给施琅写了一封信,信上只写了一句话“告知王玉珏,慕熙在卧龙寨。”
这边凤栖月回到太女府径直来到书房屏退左右,也写了一封信,然后出声唤凤卫队道:“凤七。”
有一人应声飞身而入跪下道:“殿下。”
凤栖月把手中写好的信递给凤七道:“你去陇西,把此信亲手交给凤三,让她尽快办好信上所说之事。”
凤三接过信道:“是殿下。”然后又飞身闪出门外。
傍晚李晚回来,手上却还抱了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娃娃,这小娃娃也就一岁多点,话还说不利索,嘟着嘴睁着黑葡糖似的眼睛瞧人也不怕生,月离见了这娃娃心下很是喜欢,道:“好可爱的小娃娃,你这是从哪儿拐带来的。”
李晚笑嘻嘻道:“这是吏部冯寅冯大人家的二小姐叫冯收。”
月离逗了逗小娃娃,这小娃娃冲着月离咧嘴就笑了,月离心下一片柔软,接过小娃娃抱在怀里哄,道:“她家的孩子你怎么抱来了,我们两家又无什么交情。”
李晚指指小娃娃道:“诺,她姐姐冯宝筝是我同窗,我们一道从学宫回来,正见她家下人抱着她在门口等姐姐回家呢,冯宝筝要与我一同来尚书府,干脆抱她一块过来了。”
月离道:“你们就敢抱着她到处跑?天这么冷,她又还这么小,若着了风寒怎么办。”
李晚道:“我们一路乘马车过来的,有下人跟着照顾,马车上也暖和,没敢让她见风。”
月离方放了心道:“你说的冯宝筝现下在哪里?”
李晚道:“在厢房里待着呢,没敢直接带她来见师傅,师傅你见不见她呀?”
月离逗着小娃娃也不看李晚道:“还是不见了吧。”
李晚急道:“师傅!”
月离笑道:“还不请她过来。”李晚方笑着跑了出去。
月离唤了下人进来,吩咐准备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及小娃娃带的上好金项圈、手镯、脚镯一套送过来给二人当见面礼,下人忙准备了送过来。
不久李晚带了一位少女进来,那女孩身量比李晚还高点,长着瓜子脸丹凤眼,还长着一张樱桃口,很是漂亮讨喜,就是冯宝筝了。
她见了月离恭敬的见了礼,行的是晚辈见长辈的礼,月离笑着让下人把给姐妹二人准备的见面礼给了冯宝筝,“只道准备的匆忙,这套学具拿去用吧,”冯宝筝恭敬接了过来。
月离让冯宝筝坐在自己近侧,询问了一些她学业上的事,知道她们小孩子肯定不愿在长辈面前拘着,就笑道:“你妹妹我看着,你与小晚自去玩吧,一会在我这里用了晚膳再和你妹妹回家去。”
冯宝筝应了声是,起身同李晚行到门口,又忍不住扯了扯李晚的袖口,李晚方想起来转身道:“师傅,宝筝还有事请教师傅呢。”
月离笑道:“还有何事,尽管说就行。”
冯宝筝转过身脸有点红道:“晚生听家母说了一道题,家母说是您在宫宴上出的题,晚生苦思很久都没得到答案,故想请教您答案是什么。就是那一两银子到底去了何处?”
月离失笑道:“你没询问你母亲?”
冯宝筝不好意思道:“母亲让晚生自己想。”
月离笑道:“这题其实不难,你不要想银子去了哪里,掌柜手里余有二十五两银子,若均摊到三个客人身上应是每人摊八两余一两,如今每人得回一两银子,若都把这一两再交回给掌柜,应是每人摊了九两余一两银子,所以这不见了的一两银子一直都在这里。”
冯宝筝听了方恍然大悟忙向月离道了谢,这才轻松的和李晚玩去了。
后来月离才知道,那晚宫宴上的官员听了此题,有得到答案发觉被坑的,再思及自己为此题纠结难安茶饭不思的情形,就打定主意继续看别人纠结,不知道答案的就继续想答案,所以这题的答案竟一直没流传出来,也有拿此题来考自家小辈的,知道答案的不告诉小辈,不知道答案的美名其曰是测试小辈,都是让小辈自己去想的。
冯宝筝就是被自己母亲坑了,冯寅也是未思考出答案的,自然没有答案告诉冯宝筝,还是冯宝筝知道了李晚就是月离的徒弟,故想从李晚这里讨答案,谁知那日宫宴的事月离并未和李晚说,李晚也不知道此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