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积累的财富。”
月离笑着拍拍李晚道:“长进不少,你再说说,先前若无你倾姐姐提出改革地制,太女打算如何动士族?”
李晚恍然:“从商会入手!”
月离道:“正是,雍城商会随着士家延续了百年,可以说雍城商会是各大小士族财富的来源,太女必然也是筹划了很多年的,只是不知有多少家族已经成了太女的人。”
李晚忽然道:“那凤回的商队会不会和太女也有关系?”
月离道:“以太女的智谋,为师现在倒是越来越觉得她们有关系了。”
李晚沮丧道:“师傅,我们该怎么办那,我怎么感觉我们的性命是一直捏在别人手里的。”
月离安抚李晚道:“不急,如今为师在工部,等运河开通,为师会顺势造出一批海船,到时安排你石姐姐出海,在海外寻一处安全地方,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事情未必就到这一步,现在说与你听也是让你安心。你只需知道,太女有太女的谋划,但这和寨子现下做的事是无碍的。”
李晚听月离这样说才算安心一些,想到什么咬牙道:“师傅,那现在我们在京城,是不是要先找凤流觞算算账了。”
月离摸了摸李晚的头道:“不急,她跑不了,这事为师自有打算,你先不要参合,免得破坏了为师的计划。”
李晚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不过她相信师傅,也怕自己真的破坏了师傅的计划。
月离道:“如今我们在京城,没有你贺姐姐在,为师忙起来又会顾不得你,你不如去官学上学?”
李晚听了忙撒娇道:“有师傅写的书,我可以自己学,有不懂的再来问师傅,我不用去官学,我也不乐意去。”
月离轻拍了拍李晚的头道:“你在京城总要有些朋友,多和同龄人相处对你有好处,乖。”
李晚这才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等晚间,凤栖月果然来接月离一道入宫,等到了宫门可巧碰到了西平王的马车,众人都下了马车,凤晚臣与太女见过礼,月离上前对西平王行了一礼。
凤晚臣见了月离道:“谢眠你与太女一道入宫?”
月离笑道:“臣的尚书府与太女殿下的太女府近的很,承蒙殿下不弃捎带臣一道入宫。”
见二人说话凤栖月淡淡道:“走吧。”
月离向凤晚臣道别随凤栖月上了马车,等太女的马车进了宫门,凤晚臣才收回注视二人的目光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等到了御花园,官员们都已到了,见了与太女一道前来的月离又是惊讶不已,这谢大人真是好手段,这就和太女这样熟了?
众人忙过来见礼,此时西平王也到了,众人又是一阵行礼,严相、方相、周起皆未到,只是一众年轻官员,太女、西平王居上座,西平王位于太女左下方,其余官员按品级来排。
月离发现寒门与士族的官员基本是两排相对而坐,而自己则被安排在在士族官员这一列,对面坐着的正是慕容百,她却好似不认识自己一般,而旁边正好是曾在雍城有过一面之缘的季莫季学子现在的季状元,还有几个士族官员月离看着眼熟的,恰是曾在雍城与月离比试的那些人中的几个,只是她们未比最后一局就来了京城,如今大家见了面,月离冲她们笑了笑,她们表情略有尴尬的笑着对月离拱了拱手,月离知她们尴尬也不再理她们。
季莫与月离坐在一处,二人也无什么交情,宴会开始,二人笑着客气了几句喝了两杯酒各自欣赏歌舞也不再交谈。
酒过三巡、歌舞正胜,大家都渐渐放了开来,寒门与士族官员朝堂相争已久,彼此皆看对方不顺眼,时刻都想让对方出丑,就有寒门学子向太女提议众学子展示才学的,太女当即欣然应允,如此寒门与士族官员你来我往开始你yin诗我作画,你讥我我讽你好不热闹,月离在一旁喝酒看热闹,有来敬酒的官员,月离也来者不拒,此时却有了一丝醉意,月离正一手支额欣赏一官员作画,就有一寒门官员端着酒杯过来,月离以为是来敬酒的就一手拿起桌上酒杯欲饮,谁料那寒门官员阻止月离笑着道:“谢大人,独坐喝酒无趣,不如下官为大人出一题,你若答出我自罚三杯,你若答不出,也罚三杯酒如何?”
月离轻轻晃着杯中的酒打量了这位官员一下笑道:“好啊。”这可是第一个来找茬的人,连凤栖月与凤晚臣也放下酒杯看向了这边,其余官员也干脆停了交谈看向二人。
那官员笑着说了题:“有一个雇主约定每年给伙计十二两银子和一见长袍,这个伙计做工到七个月想要离去,雇主只给了他五两银子和一见长袍,请问这件长袍值多少钱?”
那边士族官员们神情都气愤的很,这分明是季大人曾经坑她们的题,现在竟拿来考谢大人,谢大人初到京城定没听过此题,若谢大人答不出,今日士族官员的脸都要丢尽了!
月离一手支着额语含笑意道:“是四两八钱银子。”旁边的季莫听到月离说出答案蓦地看向月离,眼睛紧紧盯着月离的脸。
那寒门官员倒还镇定的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