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自从知道王倾心系凤栖月后,月离总是但心着王倾,一来怕她再为了凤栖月做出什么事来,二来也是料定她情路必定坎坷故对她也有一丝同情在的。
可谁料想凤皇第二日一早就派人宣旨召月离进宫,侍人引月离一路来到凤宸殿,月离见这座宫殿倒像一座寝殿不像是凤皇议事之所,不知凤皇为何会召她在这里相见,等入了殿门月离见凤栖月也在内,另一位气质雍容华贵、容貌清美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的怕就是当今凤皇了,月离恭敬向凤皇与太女行了礼。就听凤皇语气和蔼笑着道:“爱卿平身,过来坐。”
月离起身,见位置在凤皇近旁正好与凤栖月相对,月离不做推辞不卑不亢谢了恩走过坐下,凤皇眼露一丝赞许。
等月离坐下凤皇问道:“爱卿这一路行来可好。”
月离道:“臣恰巧与西平王碰在一处,此番有西平王照应,臣一路行来很好。”
凤皇点了点头道:“先前朕生辰时,爱卿贡的酒很好,爱卿有心了。”
月离虽然不知凤皇为何与自己闲话这些,不过凤皇对自己的态度倒好的很,摸不清凤皇意图月离也就干脆顺着凤皇的话闲聊道:“说来还是臣借花献佛了,不知酒香居贡的新酒陛下可尝了。”
凤皇道:“你在雍城的事朕也有耳闻,这新酒也是出自你手?味道还算奇特。”
月离不好意思笑着点点头道:“臣的酒比不得酒香居的陈酿。”
凤皇笑道:“爱卿在工之一途有天赋,先前的竹宣,现在的新酒,都很不错。”
月离道:“陛下过奖了,臣这些不过是小道,难登大雅之堂。” 凤皇转了话题道:“雍城的那些学子们现如今在做什么?”
月离道:“她们现下正在编书。”
凤皇好奇问道:“哦?她们编的何书?”
月离解释了一番,凤皇笑道:“还是爱卿有办法,竟能让那群学子对你服服帖帖。”
月离心道凤皇要真如此认为,自己可就有麻烦了,道:“并非对臣信服,只是她们十年苦读,虽未能参加科举但还是一心想为凤翔为陛下分忧。她们是敬仰与陛下,才愿一心为凤翔为陛下做点事。”
凤皇道:“爱卿不必妄自菲薄,这次的运河,朕也相信爱卿不会辜负朕的期望。”
凤皇果然已经知道自己就是金狐了,看来她也不像外界传言那般,虽她久不理朝政但仍事事皆洞察明晰,毕竟皇帝还是皇帝。她与自己说了这许多怕也是想告诉自己,自己一切她都了如指掌,只是不知这中间有太女多少关系在,自己也不必隐瞒道:“必不负陛下所望。”
凤皇道:“有爱卿这等能臣在太女殿下身旁辅佐,朕心甚慰。”
这位才是凤翔真正的主人,月离自然不能顺着凤皇的话说,遂道:“臣愿为凤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凤皇笑道:“朕果然没看错爱卿。”
月离无奈心道,臣也不敢让您老人家看错。
等凤皇放月离出来后,月离只觉心累的很,凤栖月也同月离一起出了宫门,宫外早有太女府的马车在等着了,月离同凤栖月一同上了马车,凤栖月知道月离一直无心朝堂,现下有心向月离解释一二道:“这次母皇召你入京,孤也是措手不及。”
“我知道不是殿下的意思,”月离敛了笑继续道,“不过,就算因开运河之故,凤皇陛下也不必突然召我入京,陛下既然已经知道我是殿下的人,让我在雍城不是更好,为何......”
凤栖月接口道:“为何把你摆到明面上来?”
月离点了点头。
自从二人上次交心之谈后,对一些事凤栖月也不欲瞒着月离道:“先前孤打算对周起动手,虽有王倾提出改地制能稳定民心,但到底还是会为朝堂带来一番动荡,幸好有你为严家提出开运河,才把这一切消弭于无形,如今周起不敢再起异心,有西平王在京牵制她,孤暂可不必为她费心,如今地制改革已开始施行,士族被削弱已是早晚的事,下一步要解决的就是南安王之事了。”
月离道:“所以陛下想尽早开通运河”
凤栖月摇摇头道:“月离呀月离,你当真不知自己的所做所为会对凤翔带来什么影响?” 月离静默,凤栖月道:“不论造竹宣、建恤孤堂,仅就是这次一条运河,士族、周起、南安王,这些难以解决的问题不费一兵一卒都能迎刃而解,更不提这还会在潜移默化间让凤翔变的更加强大,母皇这次召你入京也是有意保护你,”凤栖月顿了顿接着道:“孤知道你不喜朝堂,可你的身份母皇能察觉难保其她人也会察觉,到时你会很危险。”
月离道:“陛下担心周起或南安王会对我不利?”
凤栖月点了点头道:“有了这次之事,孤也不放心你继续留在雍城。”
月离明白凤皇想保护自己是一方面,想让自己主持运河开通也是一个原因,此事既然与凤栖月无关自己也不必纠结,雍城之事已算了解,自己下一步本就打算解决运河之事,现下人在工部更加便利不